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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生氣了,“夏姐,你就不能想辦法幫幫我嗎?我不想進(jìn)那屋子了!”“不如這樣吧?!毕慕阏f,“既然你說是鏡子出了問題,你干脆把所有的鏡子都打碎,這樣就不用怕了?!?/br>女生道:“可是……”夏姐打斷了她的話:“不然我也沒有其他辦法?!?/br>女生陷入了沉默,此時此刻,她再怎么遲鈍,也會發(fā)現(xiàn)眼前被她叫做夏姐的人態(tài)度不對勁了。她之前只過了兩扇門,還是在網(wǎng)站上認(rèn)識的這個叫做夏姐的女人,夏姐自稱能幫著自己直接跳到第九扇,她這才跟著夏姐進(jìn)了這里,可是進(jìn)來之后,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一頭霧水,而夏姐,也并未如承諾的那般保護(hù)他們。“我知道了?!迸洁炝艘宦暎匆娤慕阒苯雨P(guān)上了門。她面露無奈,只好轉(zhuǎn)身和另外一個女生回了自己的房間。片刻后,林秋石隱約聽到他們的屋子里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響——這女生似乎是按照夏姐說的法子,將屋子里所有的鏡子都打碎了。林秋石把他看到的聽到的告訴了阮南燭和程一榭。“這個夏姐倒是聰明?!比钅蠣T聲音聽起來有點冷,“拿帶著的人來試驗?!?/br>林秋石輕聲嘆息。的確,如果砸碎鏡子沒事,那么他們也能把鏡子砸了,如果砸碎鏡子有事,那夏姐也沒什么損失??磥硭龓敲炊嘈氯诉M(jìn)來,果真如阮南燭所言,是拿這些人的命來冒險。天色漸漸暗下之后,空氣中又開始彌漫起了那股東西被燒焦的味道。程一榭的嗅覺非常靈敏,嗅到這種味道后便開始低低的咳嗽,無奈之下只能拿張濕毛巾蓋住口鼻。林秋石和阮南燭本來沒打算出去看的,但是就在他們躺在床上,強(qiáng)迫自己入睡的時候,走廊上卻再次出現(xiàn)了響動,這次是女人凄慘的尖叫聲,發(fā)出叫聲的位置,便是剛才那個砸碎鏡子的姑娘所在的房間。“啊啊啊——”凄厲的慘叫在寂靜的夜晚里顯得格外刺耳,林秋石透過貓眼看到那個姑娘掙扎著從自己的屋子里跑了出來,她的表情痛苦極了,跌跌撞撞的模樣好像下一刻就要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阮南燭出現(xiàn)在了林秋石身后,他伸出手輕輕的按下門把手,將門拉開了一個縫,縫隙讓他們能夠更清楚的看到外面,阮南燭透過縫隙,朝著走廊天花板上的鏡子看去,然后輕輕的嘖了一聲。林秋石順著阮南燭的目光,也看到了鏡子里面的景象。只見鏡中的女孩整個人都被紅色的火焰包裹了起來,她的身體一點點的焦黑碳化,卻還在不停的掙扎,畫面可怖到了極點。林秋石甚至聞到了一股子rou被烤焦的氣味。“啊啊啊,啊啊啊……”她最終倒下了,如果就這么看,會發(fā)現(xiàn)她身體上沒有一點傷痕,但只有透過鏡子,才能知道她到底經(jīng)歷了怎么痛苦的折磨。就在林秋石以為這一切就這么結(jié)束了的時候,他的手卻被阮南燭抓住了,阮南燭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林秋石看某個方向。林秋石朝著那處望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被燒死的女孩對面的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同樣的長相,同樣的穿著,只是臉上的笑容有些怪異和僵硬,鏡中人看著鏡子外面被燒死的人,居然慢慢的伸出了手——那雙手從鏡子里探出,抓住了女孩的手腕,然后將女孩被燒焦的尸體,慢慢的拉進(jìn)了鏡子里面。這一幕太過駭人,林秋石的呼吸都微微屏住了。阮南燭伸出手慢慢的合上了面前的門,灼熱的吐息就在林秋石的耳邊,聲音里帶著些淡淡的笑意:“嚇著了?”林秋石扭頭:“沒有?!彼nD片刻,感嘆道,“還好我沒有砸碎鏡子?!?/br>看來鏡子的確是不能砸碎的,一旦砸碎了就會出現(xiàn)很嚴(yán)重的后果。阮南燭卻是道:“走廊盡頭的房子又燒起來了?!?/br>林秋石一愣:“昨天晚上的那間?”“對。”阮南燭說,“只是這次又有些不同。”林秋石剛才只顧著看眼前的女生,并沒有去注意走廊盡頭的發(fā)生的事。“那邊燃起來的地方多了一間房間。”阮南燭說,“火在朝著這里蔓延?!?/br>他抓著林秋石的手腕,將林秋石拉回了屋子里,讓靠在床邊的程一榭也能聽到他們的對話內(nèi)容:“我們房間的位置不是很好,如果火繼續(xù)往這邊燒,很快就會到我們所在的地方了?!?/br>“換房?”程一榭開口建議。“不知道能不能換?!比钅蠣T說,“明天去找那個服務(wù)生問一問,他要是不給我們房卡也沒關(guān)系?!彼α似饋恚半m然電子鎖有點麻煩,但也不是不能開的?!?/br>聽著他自信的語氣,林秋石心中頓時對他生出了濃重的敬佩之情。“好了,先睡吧。”阮南燭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這個點,再熬下去,天都亮了?!彼聪蛄智锸?,“要和我一起嘛?”林秋石謝絕了阮南燭的好意,決定還是自己睡沙發(fā)。當(dāng)然,在睡覺之前他還是鼓起勇氣再次進(jìn)了廁所,認(rèn)認(rèn)真真的洗了個腳,這一次鏡子里面沒出什么幺蛾子。后半夜的時光非常平靜,沒有再發(fā)生什么意外。第二天一大早,林秋石才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阮南燭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準(zhǔn)備出門。“這么早?”林秋石看了眼時間,才六點左右,天剛蒙蒙亮,昨天他們睡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三點了,阮南燭就只睡了三個小時。“有點事?!比钅蠣T聲音很輕,“我一個人去就行,你們繼續(xù)睡?!?/br>林秋石看向床邊,程一榭到底是個孩子,這會兒正在熟睡之中,沒被吵醒,他壓低了聲音:“等等我一起吧?!?/br>“不用了?!比钅蠣T說,“不是什么危險的事情?!彼f完這話,已經(jīng)走到了門邊,輕手輕腳的打開門,直接出去了。林秋石看著他的背影,到底還是沒能繼續(xù)睡著,他從床上坐起來,因為怕吵醒程一榭,換衣服的時候格外小心。等到林秋石換好衣服出門,阮南燭早就不見了蹤影,林秋石想了想,干脆去了二樓餐廳。這會兒餐廳還很空,但也坐了兩三個人,林秋石注意到昨天和阮南燭不對盤的那個羅千水就坐在角落里。她的神情有些焦躁,看表的頻率很頻繁,似乎在等著什么人。林秋石隨便拿了點東西找了張桌子,坐下后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赐曛螅朋@覺自己和羅千水的反應(yīng)似乎有些像,頓時啞然失笑,之后便控制住了自己的動作,拿出手機(jī)繼續(xù)玩數(shù)獨(dú)。大約十幾分鐘后,兩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了餐廳的門口。羅千水遠(yuǎn)遠(yuǎn)站了起來,高興的朝著門口喊了一聲哥——羅千山來了。在羅千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