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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把銀耳湯喝完了,道,“盧姐,你來這兒多久了?。俊?/br>盧艷雪說:“我是最晚來的,比易曼曼還晚……快三年了吧,怎么?”林秋石干咳一聲:“那個,你見過南燭談女朋友嗎?”“女朋友?”盧艷雪搖搖頭,“沒見過啊,阮哥對這些好像都不是很感興趣,我沒見過他和誰親近?!彼f完這話,又格外的補充了一句,“你除外啊?!?/br>林秋石:“……啊?”“他對你的確很特別啊。”盧艷雪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給林秋石帶來了多大的震動,“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對誰這么上心過?!?/br>林秋石看著手里的空碗,不知道該說什么。“怎么了?”盧艷雪說,“不過……我聽陳非說,阮哥以前是有一個搭檔的,后來好像在過第九扇門的時候沒了,那件事對他打擊很大……但是我當時不在,所以也沒看見。”林秋石隱約記得這個搭檔的事,但是這個別墅里好像沒有任何關(guān)于那個人的痕跡,阮南燭也沒有和他提過。只是隱隱約約從舊人的對話里,能尋到一些小小的線索。“我知道了。”林秋石點點頭。他把空碗放下,回了自己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便打開電腦點開門里面的論壇,想看看貼子。結(jié)果私信叮咚一聲響起來,林秋石點開看,發(fā)現(xiàn)是顧龍鳴在給他發(fā)信息,說這么晚還不睡,抓鬼呢。林秋石:你不也沒睡么?顧龍鳴:我現(xiàn)在在國外,正是白天呢。林秋石:哦。顧龍鳴:怎么,心情不好?林秋石:還成。今天他遇的事情有點多,得慢慢的消化,譚棗棗,白銘,還有那個吻……他想了想,問:你談過戀愛嗎?顧龍鳴說:我六歲就把初吻獻出去了,女朋友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林秋石:“……”好巧,他也就比顧龍鳴獻出初吻的時間少了二十年而已……而已?。∵@人真是不能互相攀比,不然心態(tài)很容易失衡。“遇到哪個喜歡的姑娘了?”顧龍鳴那nongnong的八卦之心都要從電腦屏幕里溢出來了,他說,“說出來我給你參謀參謀?!?/br>“一個很漂亮的姑娘,高傲,有點冷漠,但是對我很好?!绷智锸瘺]敢說出當事人的身份,“而且比我厲害,今天……親了我一下。”顧龍鳴:“哦哦哦哦……等等,比你還厲害?”林秋石:“是啊。”顧龍鳴:“臥槽那她得多牛逼?。俊?/br>林秋石想到了阮南燭那張臉,心想他的確是挺牛逼的。顧龍鳴說:“她主動親的你?”林秋石:“對啊。”顧龍鳴激動了:“那你還遲疑什么,找個合適的地方——”林秋石看著這一排字,還想是要找個合適的地方表白嗎?就看見顧龍鳴那邊發(fā)過來了兩個加粗加黑的大字:日她?。?!林秋石:“……”他默默的把電腦合上了,顧龍鳴這貨,果然不靠譜,況且日阮南燭?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阮南燭微微揚起下巴冷漠又高傲的表情,一時間有點虛,媽的,這真要到了這一步,誰日誰還不一定呢。電腦那頭的顧龍鳴半天沒有得到林秋石回的信息,急的抓耳撓腮,嘴里嘟囔著:“臥槽這個余林林該不會是個行動派,真的去了吧,這要是誤會那豈不是是在教唆他犯法……”唉,他有點后悔說這話了。作者有話要說: 重感冒加鼻炎加大姨媽,現(xiàn)在的我就是個廢西子了,大家一定要保護好身體。今天感情戲算是有重大進展了,(癱軟第97章第十一扇門有些事情,自己想想就差不多了,真要去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林秋石感覺從顧龍鳴這里也得不到什么建議了,便關(guān)掉電腦重新回了床上,在天亮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他本來還在想第二天要怎么和阮南燭相處,結(jié)果等到他早上起來的時候,阮南燭卻是已經(jīng)離開了別墅。“阮哥去哪兒了?”林秋石在早餐的時候沒看見他還有點奇怪。“昨天晚上白鹿那邊出了點事,半夜就走了?!背桃婚匡@然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開口答道。“白鹿出事了?”一提到白鹿,林秋石就想起了黎東源,道,“出了什么事?”“內(nèi)亂?!背桃婚空f,“好像還牽扯了幾個大佬,事情比較麻煩。”林秋石哦了聲,知道這事情幫不上什么忙了,便繼續(xù)吃自己的東西。其實他對白鹿的了解,也就止于黎東源,黎東源死后,林秋石就沒有再了解過白鹿,就算是了解,也只是從別人的口中。大概中午的時候,阮南燭才從外面回來。回來時身邊帶了個表情冷漠的姑娘,林秋石記得她,當時黎東源跳樓自殺的時候,這姑娘似乎就跪在他的身邊嚎啕大哭,之所以記得,是因為她是在場的人里,哭的最傷心的那個。她跟著阮南燭進了門,先做了個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叫莊如皎?!?/br>阮南燭對著林秋石道:“她是熟人?!?/br>林秋石看著她,想到了他和黎東源過門時的經(jīng)歷,道:“她是……夏如蓓?”他記得當時黎東源身邊是帶著個孱弱又膽小的姑娘,只是卻無法和眼前這個神情冷漠的人掛上鉤。莊如皎身上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林秋石在說出這句話時,語氣里都帶著遲疑。“嗯。”阮南燭神色之間帶著些許疲憊,“你們給她準備點吃的,我要去休息一會兒?!?/br>“去吧。”盧艷雪說,“我們來接待她就行了?!?/br>阮南燭上樓去了,留下莊如皎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客廳里,盧艷雪熱情的讓她坐到餐桌旁,給她準備了熱氣騰騰的早餐。莊如皎安靜的吃著,一言不發(fā)。“白鹿出什么事了?”陳非在旁問道。“不是大事?!鼻f如皎回答,“弄死了幾個叛徒而已?!彼砩贤耆嗜チ四欠N稚嫩和孱弱,神情冷淡且漠然,“只是有人不服我?!?/br>陳非道:“這和黎東源有關(guān)?”莊如皎笑了笑,并不應(yīng)話。其他人看到她不想提,便也沒再繼續(xù)追問,反正如果到時候有需要,阮南燭會告訴他們的。阮南燭一覺睡到了下午,快到傍晚的時候,才穿著一身居家服,懶懶散散的從樓上下來。林秋石看見他,問他:“餓了么?盧艷雪給你留了午飯,我給你熱熱去?!?/br>“嗯?!比钅蠣T點點頭,林秋石便去廚房熱了飯,出來的時候看見阮南燭在和莊如皎聊天。說是聊天,但兩個人臉上都沒什么表情,更像是一場嚴肅的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