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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維和正常人不太一樣,純潔的炮友關(guān)系他覺得完全不是過錯,至于炮友是老板,被包養(yǎng)很不要臉這件事,他是真心沒想到??!當然,最不要臉的其實是包養(yǎng)他的人也沒出手闊綽的給他砸金砸銀,為此安懷一直對自己被包養(yǎng)這件事沒什么正確的自我認知。林少遠下了指令,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安懷在客廳磨蹭了半天也沒進浴室,不滿地扭頭看他。安懷晃蕩了好久終于引起林少遠的注意,期期艾艾的說:“要不然,一起洗?”林少遠驚了一下,什么時候這傻白的二貨學(xué)會了這種風(fēng)月的情調(diào)?隨即意識到,這個表情不對啊,不像是調(diào)情啊,細細一想,他臉黑了。這小混球是在嫌他臟。坦白的說,林少遠自己也有些難受,穿著昨天的西裝,一股子夜店里沾來的煙酒香水味,整個人還散發(fā)著點酒店沐浴露女性化的甜膩味道,洗個澡倒是挺好的,可被人嫌棄他實在不爽。他死死盯著安懷,瞪了他好幾眼,安懷眨巴這鹿眼,怯生生又無辜地看著他,林少遠一口氣堵在胸口,明知對方不是什么清純佳人,只是清蠢而已,也發(fā)不出脾氣了。“一起洗?行,你別后悔。”他惡狠狠的笑,看著安懷的眼神里滿滿地都是惡意啊!什么叫不要后悔,安懷從林少遠走進浴室鎖上門開始就悔得腸子都青了,他知道自己傻,沒想到自己真那么傻,讓林少遠待會洗不行么?非要說什么一起洗,現(xiàn)在好了,引狼入室。事實上,當他被林少遠按在洗臉臺上的時候,已經(jīng)后悔得恨不能穿越回去抽自己兩巴掌了。“林先生,請你輕點兒……”他看到林少遠從柜子里摸出來的東西,苦著臉求饒。很明顯這是赤裸裸的報復(fù),林少遠拿著導(dǎo)管的頭往安懷rouxue里塞的動作一點都談不上溫柔,顯然沒把某個倒霉孩子的求饒放在眼里。出于體位上的考慮,安懷家里倒是備著灌腸劑的,但是林少遠倒是不常這么折騰他,況且他們往素各種地方肆無忌憚地野戰(zhàn)反而比在床上滾得多,所以今天林少遠顯然是故意欺負他。安懷倒是想硬氣點不讓欺負,奈何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只好撐著洗臉臺,皺著眉頭任由溫暖的液體灌進自己體內(nèi),一邊呻吟一邊求饒。林少遠看他穿著柔軟的居家服,當中一截被自己扒光,粉白圓潤的兩瓣屁股裸露出來,縫隙中含著導(dǎo)管,在洗手臺上一邊呻吟一邊難耐的扭動,心里的火就消了,一股腦全燒到下半身去了。他看著一整袋液體灌進安懷體內(nèi),隨手找了個小號肛塞給安懷塞進去,然后自己走進淋浴間洗澡了。“忍著,等我洗完讓你出來,你敢亂動就試試?!?/br>要不怎么說安懷是個M呢?他一邊肚子里翻江倒海,冒著冷汗撐著洗手臺翻滾,一邊真的沒有自己主動拿下肛塞去排泄,乖乖地忍到林少遠洗完澡。也許是熱水澡真的挺舒服,林少遠洗了不少時間,等他出來的時候,安懷已經(jīng)跟水里撈起來似的了。總算他還有一絲人性,拔掉肛塞把人抱到馬桶上,順手打開了通風(fēng)。長時間的忍耐,帶來的不僅僅是痛苦,也是排泄剎那那種沿著脊椎骨往上竄的酥麻酸脹的快感……安懷軟倒在林少遠的懷里,紅著眼角軟軟地蹭林少遠。林少遠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揉他的肚子,腹肌不明顯但是摸得到,小腰精瘦沒有贅rou,手感不錯。安懷像貓一樣被他揉得直哼哼,林少遠見人料理的差不多了,才把他剝光了抱進淋浴間,親自動手給他洗澡,好歹要上床之前,終于有了那么絲人性。安懷忌憚他要在浴室里上自己,主動開口要去臥室。林少遠對于這種入侵別人最私密領(lǐng)地的行為很有興趣,從善如流地將人按倒在了尺寸不大的雙人床上。安懷的rouxue因為剛剛灌腸的關(guān)系,有些紅腫,稍微抹點潤滑劑就能輕松地插入一根手指,林少遠左右轉(zhuǎn)轉(zhuǎn),很快找到了安懷前列腺的區(qū)域,重重地按了兩下。被壓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人像觸電了一下顫抖了起來,林少遠往前伸手一摸,果然安懷硬得不像話,roubang陶醉地滴著汁。“叫兩聲好聽的。”林少遠捏著他的性器不輕不重地擼了兩下,逗他。安懷扭著腰用roubang蹭林少遠的手,廉恥心早就沖進了下水道,老板、林先生、好哥哥、主人一通亂叫,低啞柔軟的男聲硬是有一股嫵媚動人的勁,當然還有擋也擋不住的yin蕩勁。林少遠一邊給他擴張,一邊看他塌腰翹屁股地亂扭,耳朵里還滿是yin蕩的叫床,終于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甩了他兩巴掌,一個挺腰就把又粗又大地yinjing塞進了軟地滴的出水來的rouxue里。這會兒安懷倒是安靜了,仰著脖子喘息,嗓子卻不怎么動,可是那粗重急促的呼吸聲,一樣很撩人。林少遠一邊大力撻伐身下的媚xue,一邊感慨,安懷雖然傻白了一點,可真是對自己胃口的極品哪,外形好、聲音好,耐cao耐勞,乖巧聽話,難怪昨天在夜店里看不上次品了。可惜白飛宇來了,他總得慢慢遠了這些小玩意兒們,否則他還真想再包安懷幾年。一邊這么遺憾著,一邊又覺得該趁現(xiàn)在rou還在嘴邊,多吃幾口,于是動得更大力了,九淺一深,不給人吃飽,吊著安懷的欲望,又轉(zhuǎn)又磨,時不時狠狠地、大力地捅兩下。安懷哪次玩得過他?不多會兒就跟每一次被林少遠欺負一樣,紅著眼角哭喊道:“林先生,饒了我吧……”說起來,林先生這個稱呼,也是林少遠的怪癖之一,人人喊他林先生,他沒什么感覺,唯獨安懷在床上軟軟地喊他林先生,直讓人打心底里想狠狠欺負死他。于是,安懷這次求饒和上一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一樣,除了給人助個興之外,連點漣漪都沒撩起。就這樣簡單無趣的活塞運動,伴隨著無限的快感,也能讓人沉迷地干上許久許久,在正面、背面、側(cè)面都輪了一遍,再次被壓在床上狠狠捅了幾下之后,安懷終于熬不住高潮了,一股一股的jingye完全貢獻給了床單,拔著嗓子最后那幾聲叫地仿佛貓爪子撓在林少遠心里,林少遠也跟著他一起去了。小東西射精之后徹底沒了力氣,軟倒在床上,林少遠沒把自己的家伙抽出來,就著兩個人連在一起的姿勢,壓在安懷身上,一點都不溫柔體貼。安懷好不容易喘口氣,又被壓在胸口,差點沒昏過去,掙扎著從林少遠的身下爬出來,他這一動,林少遠半軟的性器從他的rouxue里滑了出來,jingye沒有了堵塞,順著大張的xue眼冒了出來,斑斑點點地白痕滴落在他的腿根,yin靡地一塌糊涂。林少遠跟著jingye一起射出的還有那股子亢奮和神經(jīng),簡而言之,上床解決情緒問題。他撐著頭看安懷背對他側(cè)臥,蜷縮著身子喘息。不得不說,只要安懷不說話,做什么動作都是一副美好的畫面,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