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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我現(xiàn)在把人家趕出去了,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都還沒干過如此缺德的事?!闭f著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你看這大晚上的?!?/br>那邊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媽,那不是幫一哥的忙嗎?好不容易一哥遇到一個人,不能就這么飛了不是,你說一哥這情況本就不好找,我們不幫襯點,一哥指不定打光棍一輩子,我這又在部隊,就只能勞煩你出馬了?!?/br>房東阿姨聽對方這么說到“你可沒少勞煩我,那孩子剛到這邊來的時候就讓我打聽,讓我一天就把那破屋子弄得能住人,還要陪著演戲,我都覺得自己能拿奧斯卡金人獎了”那邊人聽到這話樂得不行,“這帳可不能算我頭上,不過話說回來,你就忍心讓你親侄子找不到媳婦?!?/br>房東阿姨聽到這話不樂意了:“我這不就隨便說說嘛,誰還沒個不容易?!甭曇粲制鹆俗兓皩α?,清明節(jié)有時間回來嗎?”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口:“有,沒有我也回來。”房東阿姨也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像是調節(jié)了一下情緒,“記得跟陳一打電話說說情況,這大晚上的哪去找房子?!?/br>“這不就是要跟一哥打電話嗎,那媽你早點睡?!?/br>“嗯,好。”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算計的于白,拖著不算多的行李走出了小區(qū)大門,沒有比這更悲催的事了,這大半夜的。陳一剛洗完澡出來就接到唐先的電話“一哥,我把你那小孩趕出來了,你快去英雄救美吧?!?/br>陳一聽到唐先這么說頓時皺了眉“你說清楚點,你把人給趕出去了?”唐先很是得意覺得自己就是機智一逼“對啊,他這不是到期了嗎,你還不趁現(xiàn)在把人領回家?”陳一捏了捏眉頭:“你是說你在今天晚上把人給趕走了?”唐先很是得意就查沒直接邀功了“是,這不是房租到期了嗎,我就做個順水人情把人順你那去,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這時候最適合下手了。”陳一很是無奈:“這人今天被我嚇跑了,你這人情怕是順不過來了?!?/br>唐先有些吃驚“什么!你終于有行動了?嘖嘖,不過這暗戀的日子終于結束了?!?/br>陳一不跟他掰扯“好了,我跟他打個電話問問,你在部隊看來還挺閑的?!?/br>唐先趕忙道:“別別,我忙得很,別跟舅說這些啊,先掛了我就來跟你說一聲。”這邊于白正在大街上亂轉,拿著個手機準備找個青旅什么的將就一晚上,手機一震動差點沒掉在地上,師兄兩個字在屏幕上跳得歡快。接不是不接也不是,手指在屏幕中間猶豫著,這糾結來糾結去手機已經停了,于白以為對方不會打來了,結果屏幕里又蹦出一條短信。在哪?于白看著短信,眉頭差點沒擰成麻花,不過還是回了過去——家。陳一看著小孩回的字,又發(fā)了過去,騙誰呢?于白看著這三個字樂了,可不就騙你嗎,不過發(fā)了一串問號回去。陳一看著對面小騙子發(fā)來的一串問號,直接把電話撥了回去,這年代跟人發(fā)短信還真是難為他了。夜里本來就靜,這手機猝不及防的這么一響又差點掉了,他這心里素質有待提高啊,手機響了四五聲,于白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接起了電話,對面?zhèn)鱽碛行┣謇涞穆曇簟暗降自谀哪兀俊?/br>于白就納悶了,師兄怎么就這么篤定他在外面?他就不信了“家啊,這大晚上的我能去哪?”陳一聽于白這樣說,嘴夠硬的,直接說:“你在家擺著燒烤攤賣串?”于白旁邊可不就是個燒烤路邊攤,老板擼著袖子串啊串啊的喊著,樣子跟著戚俊有的一拼,那聲音洪亮得周圍的小攤都要退避三舍。于白下盤穩(wěn)氣勢足的繼續(xù)掰扯“我餓了出來買串加餐?!?/br>陳一聽到這話語氣變了“你這腸胃是不想要了?”聽到對方又說“你這藥還在我這兒呢,我跟你送去?”于白聽到這話慌了,他倒是忘了這茬,休息了一天后這身體就沒什么不舒服,倒是忘了個干凈。“不用,不用,這大晚上的就算了吧,明天你帶去醫(yī)院就好,這太麻煩了?!?/br>陳一聽到這話有些無奈,這小孩跟他兜了半天圈子就是不肯說自己在外面,若是說了他就順水推舟的把人接回來,可于白硬是半個字沒漏。“別去吃燒烤,若是真餓了去便利店買點面包牛奶,牛奶讓店里的人幫忙熱熱。”于白聽到這話嗯了一聲,師兄還是師兄啊,若不是因為那樣,誒……不想了。陳一這邊掛了電話,特別有想去把唐先從部隊里拖出來揍一頓的沖動,接著打了個電話給老爸,說唐先最近在部隊是不是特別的閑,然后在屋里來回走了兩步,衣服都沒換抓起鑰匙就出了門。陳一把車開到于白住的小區(qū)沒見著人,又在周圍轉著,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人還不知道跑哪去了。于白這大晚上的流落街頭,終究還是他的原因,這看不到人心里總是放心不下,雖然對方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孩,不過換作其他人就算是十五六歲也不見得他會這么擔心,誰叫是于白呢。陳一把車倒回去開到于白住的小區(qū)門口,那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于白,無論怎樣都得看見人,瞟了一眼車外的后視鏡,就隱約看見個人坐在那兒,雖然看不太清楚,但就能確定那人是于白,陳一不覺松了口氣。于白在周圍轉了半天也沒找到什么便宜的旅館,又打道回府找了個長椅坐下,所幸門口的保安認識他,即使一副流離失所的樣子也沒來過問,他不是沒想過給胡一刀他們打電話,生病還好,只是這扯上經濟問題的事于白從來不會去找他們,怕窮得沒朋友,但胡一刀他們也不是那樣的人,可于白就是不想。陳一下了車,踩在地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連鞋都沒換,心理打趣到“陳一你真是愛得深沉……”看著坐在長椅上的小孩,旁邊放著包跟箱子,上面還放著袋開了封的切片面包,人手里拿著被捏扁了的牛奶盒,長椅旁邊正好是個路燈,還是昏黃色兒的光,投在于白身上看著喪得很。于白正想著要不要去網吧湊合一晚上,面前的光被擋住下意識的抬頭看。“師兄?。?!”陳一看著于白的傻樣說:“你是打算就在這兒坐一晚上?好歹也去個公園,那應該有人做伴?!?/br>他師兄平時看起來聽嚴謹?shù)囊粋€人,很少開玩笑,不過這損起人來也是夠狠的,不過就因為這樣才顯得有些人氣,于白突然想起陳一那個滿是文檔的電腦,這人也太清新寡欲了。陳一看著沒反應的于白,“怎么,被風吹成傻逼了?”晚上的師兄不太一樣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