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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聽見了什么?挽書懷孕了?他要當?shù)耍?/br>“嘿嘿嘿嘿嘿!”江清石拽住江樹,手勁還挺大的,“五舅姥爺,我要當?shù)??嘿嘿嘿,我要當?shù)?!?/br>看他這個傻樣,江樹也不好說什么了,因為他肯定聽不進去了,干脆叫張木頭跟他去拿藥,留下江清石自己在這傻笑吧!杜挽書這一昏就昏了兩天兩夜,江清石早就從驚喜變成了驚嚇,請了大乾醫(yī)館的大夫了看,也說受了驚嚇需要休養(yǎng),睡醒了就好了。但江清石就是害怕,這種害怕隨著杜挽書的沉睡變成了怒火,杜白氏和那個貨郎一個都別想好!那天他把挽書帶回家,許久,安小尤和江清山才駕著車回來,車上綁著的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貨郎。貨郎讓杜白氏把江清石夫夫騙回家索要房契,他自己雇了幾個地痞流氓跑到鋪子里面打砸搶,還要安小尤說出醬餅、奶香蛋黃包等等食肆獨有的食物方子。也是貨郎倒霉,他在江清石夫夫離開店里沒多久就帶人去了鋪子,結果之前那個壯漢還沒走,倒把他和流氓們打了一頓,他這個主謀就被安小尤做主綁了回來。江清石聽到這件事很生氣,對杜白氏最后的一絲心軟也不見了。他把兩人塞在車里,帶著去了鎮(zhèn)上,先是找到官吏將杜逸清給白花的休書遞上去解開了兩人的夫妻關系,白花的戶口就被移出了杜家,至于休書,自然是他偽造的,他模仿了夫子的筆記寫了休書,上次給白花十兩銀子時,銀子上抹了墨水在接過休書一看,白花的手印就印到了休書上。同時還印了另一份文書,至于是什么文書,很快,白花就會知道了!有錢有關系。寡婦和死人的休妻程序很快走完了,下午江清石就帶著兩人找到鎮(zhèn)上最大的人牙子。“任老板,這兩個人我要賣了,你開價吧?!苯迨盐寤ù蠼壍膬扇送搜雷用媲耙蝗印?/br>那個人牙子看了看,“這位小哥,這倆可賣不上價,太老了?!?/br>“那就白送給你,只一條,要把他們賣到你能賣的最遠地方,最好是苦寒之地?!?/br>“唔嗯!唔嗯!唔嗚唔!”兩人都掙扎著,卻白費力氣。人牙子一看就明白,這是有仇了,不太樂意道:“小哥這樣說,我可不好辦啊,這買賣需要的手續(xù)太復雜……”“任老板不用擔心,手續(xù)我都辦好了,你瞧,這不就是兩人的賣身契!”江清石把賣身契遞給人牙子,人牙子一看確實是,放了心。“現(xiàn)在放心了吧?你只需帶著賣身契去衙門提出來兩人的戶籍,這倆隨你處置?!?/br>江清石的話說到這,人牙子還有什么不同意的,反正是白得的,賣不了高價也沒關系!無本買賣最好了。“好,承蒙小哥看得起,我任七接了這生意!”“好,那就謝謝了。希望任老板將人看好了,別再出現(xiàn)在我眼前?!?/br>“放心,我任七賣掉的人就沒有能跑回來的!”江清石又客氣了兩句,走前還蹲到白花面前,“不要覺得我狠心,你要是敢回來,我會比現(xiàn)在更狠,也許……會直接殺了…你……記住了!”“嗚嗚嗚!唔!”你個混蛋,放開我!我不敢了!白花對上江清石的眼睛,心里一寒,不敢出聲了。她看出來了,他真的會殺了自己的!☆、第三十二章杜挽書在第三天中午醒來,江清石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挽書,感覺怎么樣?沒事吧?”江清石扶起剛剛醒過來的杜挽書,聽到他問話,杜挽書才真的清醒了,“小妹呢?小妹怎么樣了?”杜挽書雙手抓緊江清石,神情緊張。“你別急,小妹沒事,有事兒的是白花和那個貨郎!”江清石話語里還帶著一些戾氣,他覺得對白花還是太仁慈了,早知道挽書要睡上兩天,他就打斷兩人的腿再賣掉!“真的?”“真的,一會叫她過來跟你說說話?!苯迨矒崴?。杜挽書確定了以后,雙手掩住面,一言不發(fā)了。江清石還是一下一下的撫摸他,像是給他力量一般。低暗的哭聲一點點泄露出來,壓抑又痛苦,江清石聽的都心痛。抱著他,卻說不出安慰的話,來著親人的傷害是無法愈合的,說一些安慰的話不過是無關自己而已,他不能消除這種痛,也不能跟他一起痛,只能在他痛的時候給他一個依靠。江清石覺得挽書發(fā)泄的差不多了,就說:“寶貝呀,別哭了,我有一個驚喜要告訴你呢!”“嗯?”帶著些微鼻音,杜挽書不抬頭的問他:“什么驚喜?”“我要當?shù)?!”江清石抬起他的腦袋,看著他紅紅的眼睛說:“你要當阿姆了!”什么?你說...什么?杜挽書摸著自己的肚子,“我有了...?”期待的看著他,“我有了?!我有了?”江清石笑著說:“是啊,你懷孕了!這次真的是咱們幸運,孩子沒事!”杜挽書熱情的、溫柔的摸著自己的肚子,這里面有自己和清哥的孩子呢!一定是個聰明的寶寶!聽到江清石的話,一愣,“什么意思?孩子怎么了?”“那時候你暈倒就是因為動了胎氣,咱們的孩子才一個多月,還太脆弱了。”江清石也摸摸他的肚子,幸好幸好!杜挽書想起來他的親娘的所作所為,心又痛起來,但是想到孩子,又笑出來,幸好孩子沒事,以后就當娘死了吧,他不希望有一個處處傷害自己的娘,現(xiàn)在有了孩子,他必須保護好孩子!“清哥...”杜挽書低頭摸著肚子,“我娘她......”江清石深吸了一口氣,“挽書,你知道的,她差點傷害了你和孩子,我沒辦法輕易放過她,所以我讓人把她和那個貨郎趕到別的地方去了,以后他們都不敢回來了。”杜挽書知道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相互不會再見面就不會再被傷害,他也就當做娘改了嫁遠走了就是,“清哥,謝謝你。我給你添麻煩了...”“胡說八道什么?咱們是夫夫,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不怨我沒本事我就謝天謝地了,好好養(yǎng)身子吧,這些都別想了,對孩子不好?!?/br>“好,我不想了,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好好地養(yǎng)孩子。”杜挽書畢竟不是女人,學不來哭哭啼啼的傷心,即使他還有傷痛,為了孩子他也會讓自己笑出來,讓自己堅強起來。“唉...可惜不能慶祝慶祝了。只能等著孩子生了,再好好cao辦一下了?!蓖鞎檬匦⒁荒?,現(xiàn)在還差幾個月,這個孩子來得正是時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