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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色,趕緊自打嘴巴到:“我胡說霸道的,石頭啊,叔給你開玩笑呢,你別往心里去啊。叔還得租你家的地才能生活啊,石頭,你叔我就是嘴賤,別往心里去。”江清石看他做戲似的打了兩下嘴巴,說了一車轱轆的話,等他說完了,他才理理衣袖,也不看他,“說完了?那換我說了,我不喜歡開玩笑,也不能不往心里去。那我家的地抵押借我家的錢,好主意啊,要是我不知道自己家都有那些地方的地,你不還錢都拿你沒辦法了是不是?就算不租給你,你也有了三十兩銀子可以自己買地了,是,不是?”看著他一腦門子的汗,還有臉色各異的其他人,江清石冷哼了一聲,“可惜,爹為了能教育我撐起門楣,可是讓我一步一步的丈量過我家的土地,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家的土地都在那里、租給誰了呢!”要不說,這人啊,總是愛占便宜沒夠,看著江清石年輕,讀書人心氣高,便想糊弄一番,不過今天來的人都是村里有名的貪財鬼兒家,也是江清石故意把這些人湊到一起招待的,省得麻煩。能借給的他都私下借了,但也讓寫了借條,跟字據(jù)不一樣,不需要抵押物,若是借錢不還可以拿到官府告他,但一般老百姓都不會去官府,因此要是不還,有欠條也沒辦法。字據(jù)要寫下抵押物再到村長那里公證,不還錢就可以把抵押物拿走。兩種方式是自行選擇的,但一般都是要選擇寫下抵押物的這種,以前發(fā)生過太多借錢不還的事情了。今天來的這些人就是想空手套白狼的,可惜江清石不傻,自然不可能讓他們成功。殺雞儆猴,這是江清石最喜歡做的事,這樣就會消停好長一段時間了,他就能專心做自己的事。江清石捏捏手指,煩躁!突然沒了心思跟眼前這幫子糙老爺們玩了,“木頭,李三,小水!”叫來三個人,江清石站起來,“好了,玩笑話我也是會當真的,所以這事就這樣了。剩下的各位叔伯,想好了抵押物的就寫下字據(jù),不會寫的話我家長工可以替寫,拿到村長那里公證完時,我會把錢帶上的?,F(xiàn)在,我要去看書了,各位自便吧!”說完,十分失禮的走了,頭也不回,再加上剛才說話的語氣滿不在乎,讓在場的許多人都心生惱怒,但是看著那個想要追江清石卻被黑臉長工一只手就攔下的胖子,還是忍了,家里的地可不能失了!這邊江清石出來,卻沒去書房,而是回到臥室關進房門進了空間,江母和杜小妹帶著安安去鎮(zhèn)上趕集了,家里還剩五個人。杜挽書早上起來就進了空間,一直在搗鼓著什么,不,應該說,最近好幾天,杜挽書都沒有像之前那樣跟著江清石,或是時不時給江清石做點補品,而是完全忽略他一般全心全意的在空間里搗鼓著。想到這里,江清石有那么一瞬間十分不開心。他的媳婦不應該全心全意在乎他嗎?現(xiàn)在是什么牽住了他?你看,連他走到他身后他都不知道,看著一屋子的花瓣、花汁,這是要做什么?屋里太香了,江清石有些不適應的揉揉鼻子,忍著噴嚏出去。即使不知道挽書在搗鼓什么,也不開心他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但是江清石還是不愿意打擾他,這還是他第二次這么全神貫注的做事情,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想到這兒,江清石壓下心里的不愉快,深吸兩口氣,活動活動身體,還是讀書吧!等到他弄完了總會告訴他是怎么回事的,那時候再算總賬吧!☆、第五十二章越是接近七月下旬,江清石的脾氣越是不好,只不過白天隱忍不發(fā),到了晚上卻不回放過杜挽書,每每都要他昏過去才停止,杜挽書還以為江清石是因為他白天有些忽略他的原因,還總是跟他說要給他一個驚喜,但是江清石依然不管不顧的折騰他。完全不知道江清石心里那點不安的杜挽書沒了法子,只得由著他的性子來,要不是雪顏膏和桃紅胭脂還差一點就研制好,正是緊要關頭,他肯定會放下手頭的事,江清石走哪他跟哪。這樣無論什么事,清哥都會變得心情好。杜挽書打著哈欠,一手不停的攪拌著一口瓷鍋里紅色液體,直到顏色好久都不在加深之后,?;鸱艣鲆后w。拿出一個研缽,加入五勺麥粉、七勺精米粉、兩勺綠豆粉和兩勺白芷粉,將所有粉末攪拌均勻加入十勺深紅液體再次攪拌,然后將得到的半固體裝入一個圓形的瓷盒中,壓實。成了,最簡單的紅胭脂!杜挽書用指腹沾了一點胭脂涂在手背上,手指輕輕暈開,這個不是很紅,大概偏一些粉紅的桃紅色,涂抹在皮膚上是漂亮的粉紅色了,非常適合少女使用,如果不加白芷粉的話可能顏色沒有這么凈透,還會在深一些。杜挽書記下筆記,翻一翻之前研制成功,吃的、用的大概十幾種,就是效果怎么樣他不能保證,畢竟家里只有江母和小妹兩個人,試不了這么多。不過,空間里的東西肯定沒有次等的,想來效果應該是非常好才對。杜挽書正想著要不要找一些人來試一試具體效果,一邊收拾著東西,就聽見耳邊響起江清石的聲音,“挽書,快出來,家里來客人了?!?/br>杜挽書趕緊放下東西,收拾一下出了空間。杜挽書直接去了廚房,小水正在倒茶,他就順手接過來,“誰來了?”“村長,臉色不太好看?!毙∷贸鰞傻↑c心放在托盤上,遞給杜挽書。杜挽書接過來,茶杯和茶壺也放到托盤上,端進中廳。果然江有珍面色不善的坐在江有財對面,江有財卻一點事沒有的樣子。江有珍好像不愿意在小輩面前發(fā)火,看杜挽書進來,本來要拍桌子也忍了下來,杜挽書也不是不懂眼色,放下茶水點心,“爹,叔,喝茶?!?/br>江有珍擠不出來笑臉,只好扭過臉不搭言兒,江有財揮手讓挽書出去,挽書趕忙出來了。中廳里只剩下江有珍和江有財兩個人,江有珍被杜挽書一打岔,脾氣也忍下來了,別著臉不說話。江有財?shù)攘艘粫翰灰娊姓浒l(fā)脾氣,拎起茶壺倒了兩杯茶水,遞給他一杯。江有珍不接,他只好放下,無奈的開口:“你還是不能忘記他?即使他都娶妻生子了?”江有珍瞬間紅了眼睛,直視江有財,“那他忘記我了嗎?”江有財看著有些執(zhí)迷不悟之態(tài)的江有珍,嘆了一口氣,“唉...有珍,他不是咱們這些人高攀得起的,你知道我不是因為他是男人才不同意,而是你們的身份懸殊太多了,不合適的?!?/br>江有珍才不管這些,“既然你覺得不合適,那為什么還要幫著他給我?guī)|西?”江有財復雜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