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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細膩了很多,也白了很多。”他說一句,杜挽書眼睛亮一點。“哈哈,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倍磐鞎崎_被子,什么也沒穿,爬到床腳箱子處,趴著掏出啦幾個小瓷瓶。江清石以外的看著眼前的一頓大餐,想著要不要再來一次。杜挽書已經撲到他身上,“清哥,我跟你說,我看到一本書,里面講的都是保養(yǎng)用的花膏,我都試驗過了,確實很有用,你看這幾瓶就是我做的!”江清石看他那么興奮,壓下再來一次的想法,接過小瓷瓶,打開挑出來一點,膏體透明,氣味淡而香,涂抹在手背上,感覺很舒服。“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你做的很好!那么,告訴我你的打算是?”杜挽書本來想盤個店自己賣,但是覺得這樣奔波不是他想要的,他的孩子還小,他也離不開他的夫君,皺起眉,怎么辦呢?江清石一看他糾結,把手里的瓷瓶放到床頭柜上,把人拉進懷里蓋好被子,“不如,就賣給付叔吧!付家也有這方面的生意,比咱們更懂得怎么賣出高價。”“嗯,那就這樣,明天你去跟付叔說好嗎?”杜挽書看著他,使勁睜大眼睛。好吧,江清石敗了,“可以!這下你滿意了?咱們該睡了是不是?”第二天清早,江清石拿著那幾個小瓷瓶去找付鈺聲,卻撲了個空,付鈺聲已經去了村長家。☆、第五十四章付鈺聲苦著一張臉回到江家,見到江父的一瞬間就沖上去,揮拳!“??!”江母嚇了一跳,這是抽哪門子瘋!“你干什么?!憑什么打人?!”付鈺聲卻聽不見江母說話,他直直的盯著江父,“江有財!你就是這么照顧他的?!”江父一聲不吭的擦掉嘴角的血漬,理直氣壯的回望付鈺聲,“我有妻有子,還能怎么照顧他?是他自己傻,終身錯付,怨得了誰?!”江父拍拍江母的手,“你先出去吧,我們兩個人有事情要說?!苯缚纯床惶潇o的付鈺聲和江父臉上的傷,有些遲疑,“可是...”江父和付鈺聲對視,毫不相讓。江母只得出去了,順手關上了門。付鈺聲恨不得打死眼前這個人,但是聽見那一句終身錯付又是心里一揪,疼得厲害,為了那個精怪的小家伙,為了他白白等掉的十年,“說到底,你還是對我對小珍都有怨言!那你報復我就是了,小珍可是一直把你當做親哥哥一樣,你就這樣對他!”江父雙手環(huán)胸,頭一次露出來似是怨恨的表情,“要不是你,有珍那么小的年紀怎么會自己吃下孕子丹,怎么會傷了根底難留子嗣?要不是你勾引他,他會是我江家最年輕最有前途的,怎會連個舉人功名都不能考?!”說到底,對于江父來說,江有珍就是他的長子,江清石是幼子。他對江有珍的期盼很高,結果卻慘烈,這一切都是在有珍認識了付鈺聲開始的,所以他怨恨當時狠不下心收拾付家人的付鈺聲,也怨恨自己看大的沒出息的孩子江有珍。但是,他并不是為了心里那點怨恨才說假話騙江有珍傷心的,他其實是知道付鈺聲絕對不愛成蝶衣,至于那個孩子,他以為可能是個意外來的。付鈺聲決定來到他這里,他就能判斷,一定是來找江有珍的。他最擔心的就是付鈺聲愛的太過理智,而有珍陷得太深,那樣有珍以后也會患得患失,因此干脆跟江有珍說了那一番話,如他所料,有珍受了打擊或者說撕開了他欺騙自己的那層紙,一下子郁結于心病倒了。而付鈺聲也在意料之中的來乞求破鏡重圓,看到有珍的樣子他一定會心疼,這股子疼痛會讓他很長一段時間都記得要對有珍好。江有財心里嘲笑了自己一下,自己這一輩子最成功最厲害的算計就是這一次了,完成了這場戲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剩下的就靠有珍自己了。啊,等兩人和好如初時,得要一大筆謝媒錢,他這又是被記恨又是挨打的,也不容易啊。江有財想的沒錯,付鈺聲果然痛不欲生,差點流下眼淚,“我知道都怪我,要不是我太心慈手軟,也不會害的小珍如此,都怪我!”“現在說這些有用嗎?屁都不頂!你要是真的知道錯了,那就發(fā)誓,一生一世只愛有珍,從此絕不拋棄他,絕不納妾,絕不讓第三人插進你倆之間!”付鈺聲趕緊發(fā)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付鈺聲發(fā)誓一輩子只愛江有珍,一生絕不納妾,只與江有珍白頭偕老......”越說眼睛越亮,他也不是傻的,不管怎么樣,大舅哥這關是過了,而且...他敢肯定他是故意這樣做的,目的大概就是要他珍惜小珍吧。付鈺聲真心實意的表白心意,江有財滿意的點點頭,臉上的表情一收,恢復正常了。付鈺聲知道自己這是暫時過關了,要趕緊和小珍和好才是,早一點娶他進門才能真的放心。付鈺聲解決了追妻路上的一大攔路虎,心情好了幾分,當然,往村長家里跑得更勤快了。江有珍本來就是心病,和付鈺聲解開了心結,即使嘴上還埋怨他,但心里卻已經妥協了。心情好了,病也就好了。付鈺聲展開了熱烈的追妻*,江清石找了他好幾次都撲了空,終于在一天晚飯之后堵到了他。當然他也想讓爹出面談這筆生意,但是爹只說了一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就不管他了,他只好天天來堵人。“付叔?!苯迨瘮r住面帶喜色的付鈺聲。付鈺聲這會還在想著剛剛偷到的那個吻,都沒注意眼前站了個大活人,聽見聲音還哆嗦了一下,“嗯!哦,清石啊,有事嗎?”江清石也發(fā)現了付鈺聲剛剛沒注意到自己,面帶歉意,“嚇到您了?付叔,我想跟您談一筆生意?!?/br>付鈺聲溫和的打量了一番江清石,清淺的笑了,“到我房間聊吧,慢慢談。”江清石自然是跟著他進去,完全不在意付鈺聲變來變去的氣質,“付叔,在談生意之前,我想讓您先看看這兩種膏脂。”說著掏出兩個瓷瓶,就是從挽書那里拿來的那幾瓶當中的兩個。付鈺聲打開瓷瓶一看一聞,就知道了這個東西品質相當不錯,幾乎能趕上他家祖?zhèn)鞯姆阶幼龀龅拿娓嗔耍斑@是你做的?”江清石搖搖頭,“是挽書閑來無事做出來的,付叔覺得怎么樣?”付鈺聲挑出來一些在手心搓開,又在手腕處拍了拍,一番檢驗之后,付鈺聲已經沒了輕視,他家祖?zhèn)骰鶚I(yè)就是胭脂水粉香膏等等女人用的東西,自然很輕易就能看出來膏脂的好壞,他不得不說,除了祖?zhèn)鞯哪且环N需要耗費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