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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對幾個比試奪到好成績的子弟進行封賞,對易濂救四皇子進行了賞賜,好像是為了補償,賜了一座宮殿給明允翼。曾經(jīng)的舞娘是沒有宮殿院子的,都是住在宮女居住的院子里,后來生下兒子情況也沒有好轉,直到舞娘病死后,明允翼被送去稚子殿,這是一些不得寵不滿十五沒有宮殿的皇子公主的歸處。因著太醫(yī)的診斷過后,明允翼受驚過度,特別粘著易濂,皇帝不得不向瀾國公討兒子,就這么理所當然的,易濂以皇子伴讀的身份留在宮中,直到明允翼康復。瀾國公不愿意,可皇命難為,只得看著兒子兩眼淚汪汪。“父親莫要擔心,兩年,清之就會歸家?!?/br>“你這么確定!?四皇子才八歲……”易濂笑而不語,他是不會告訴瀾國公的,明允翼在十歲時要去軍營,而且是必須去。“在宮中事事要小心。”瀾國公又跑去見了皇帝一面,就回了瀾州封地了。留在京中的列侯世家子弟們將散,皇帝讓大皇子在琉璃閣設踐行宴會,在這能夠拉攏人脈的宴會里,大皇子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兄弟來給自己添堵的,所以沒有看到別的皇子。這些小年輕的年紀都不大,也就剛好束發(fā)的年紀,所以宴會里的酒都是稀釋過的,度數(shù)也淺,不容易醉人,正好是適合這個年紀的少年人入口,一群人湊到一起吵吵鬧鬧的,好不熱鬧。宴會不招人注意的角落里靜靜的坐著一個人,纖瘦修長如白玉般的指端著白瓷杯輕抿一口酒,那畫面讓人看著就覺得這個人不是在熱鬧的酒宴上,而是在長滿荷花環(huán)繞的湖中小亭里悠然品茶這樣奇特的畫面明明該是與酒宴完全不搭才對,卻又意外的相融,易濂的存在很快就引起了宴會里的少年們的注意。因為大皇子從主座上走過來了,看著那安靜如畫,因喝了酒桃花眼尾泛紅的俊美少年,大皇子的眼睛微微閃了閃。“清之暫時要留在宮里了?!边@樣的人,父皇也真是的,居然讓他當做那小雜種的伴讀,哼,那小雜種也配!不過有利也有弊,以前玉清之甚少來京,就算來了也就去皇帝面前露個臉就跑了,現(xiàn)在玉清之被父皇留在京城,如果能趁機與玉清之交好,拉攏到瀾國公,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是啊,請大皇子殿下多多關照?!?/br>易濂是個很會順著桿子爬的人,表面上還是如沐春風好說話,心思就讓人難以猜透,起碼就憑現(xiàn)在年紀的大皇子就完全看不出,曾經(jīng)在系統(tǒng)的cao控下,他的情緒多少會有些泄露,現(xiàn)在……呵,他老子都看不透,更何況是還未成年的爛蔥。“有什么需要就來與本宮說,不用客氣。”大皇子對易濂很是滿意,不過他這話卻隱含深意。“謝謝?!?/br>兩人碰杯,一飲而盡。需要啊……需要你繼續(xù)作死呢,我是不會客氣的。拉攏瀾華國公府固然重要,但別的世家子弟們也很重要,大皇子跟易濂客套了一會后,就離開了。易濂繼續(xù)安靜喝酒,只是漸漸他周圍的人就多了。“哎,清之……”子車蒼生端著酒杯湊過來:“來,本世子跟你對飲!”“哎,蒼生兄說過,如果清之回來了,就得請我喝酒……”夏祁也湊過來。“清之,來來來,我們也喝一杯……”大皇子遠遠的看著圍繞在易濂身邊的人,再看那游刃有余,溫雅如玉的少年,眼里泛起火熱。有些人無論身在何地,都是像會發(fā)光一樣,吸引著周遭的人靠近。第29章2-7古代位面在皇家大多孩子啟蒙在五歲,如果是早慧的孩子,三歲就可以開始啟蒙,因為皇帝的不重視,明允翼到八歲才開始啟蒙,算是個大齡學童了。十歲就被瀾國公帶上戰(zhàn)場,還能在敵軍襲營時,以少勝多,進行反殺的少年,當一個不受寵皇子的侍讀真是太浪費。但皇帝、瀾國公和易濂都知道,這只不過是皇帝想將瀾國公世子留在京中的借口罷了,別看瀾國公專情又疼兒子,平時跟誰都一副萬事好說話的樣子,其實滑得跟個泥鰍一樣,大瑞三州諸侯里,他是心思最難測,也是最難以掌控的。將易濂留在京中,就是想要利用他來壓制掌控瀾國公,哼,大泥鰍摸不著,就摸個小的,可是倒霉的皇帝并不知道,要論滑溜,小的比大的更難搞。因為易濂“太極”打得好,連他爹都自嘆不如,不然愛子如命的瀾國公怎么輕易把兒子留在京中。修長如玉的手握住小孩小小軟軟的小手,牽著他緩緩寫出“明允翼”三個字。“這是你的名字,要好好寫啊?!币族ニ砷_拿只握筆的軟軟小手,摸摸他的腦袋。明允翼看著紙上自己的名字,微微抿緊唇,抬頭看著身邊的人,道:“清之哥哥的名字,寫?”比起自己的名字,明允翼對易濂的名字更加有興趣。看著孩子深藍的眸子里蕩著輕淺的好奇,易濂露出笑意,忍不住就想要逗他:“為什么想寫我的名字呢?”長期沒有與人交談的孩子,語言組織能力很生澀,甚至有些地方還表達的不太清楚,對易濂的問話,明允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憋了很久才憋出一個字:“想?!?/br>嗯,是這樣。看著有些茫然無措,想說又說不清楚的小孩,易濂的笑意更深了些,重新握上他拿筆的小手,慢慢的在紙上寫下一個“濂”字。“這是我的名,‘濂’?!庇掷侵恍∈州p輕的寫出兩個字:“這是我的字,‘清之’。”明允翼看著紙上的字,深藍的眼眸微微閃動,就像要將這個名字深深刻在腦海里里。濂……“玉世子,皇上有請?!?/br>易濂眉頭微微蹙起,嘛噠,前天應付完小的,現(xiàn)在又來個老的,這兩父子是要沒完沒了了。明允翼敏銳的感覺到易濂情緒上的不耐,揚起小臉看著他。“知道了?!币族セ貞鴪笮湃说脑?,低頭與明允翼對視,指尖輕輕點在他的額頭上:“你繼續(xù)在好好的練習,我回來后要檢查的?!?/br>輕輕點頭,明允翼沒有表情的小臉露出幾分認真。“嗯,真乖?!?/br>皇帝找易濂其實并沒有什么大事,對第一天去上知院的明允翼,更是只字都沒有提,就好像完全沒有這個兒子一樣,邀易濂一起下棋品茶,順便套套瀾華國公府的事,都被易濂四兩撥千斤給糊弄過去了。他回答皇帝的話都是真的,也不怕皇帝派人去查,只是給皇帝說的都是皇帝能知道的,皇帝不能知道的,一個字都沒說。舒適奢華的宮殿里,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