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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明允翼長眉微微蹙起,在易濂穿好衣服要起身時,一直靜靜坐在旁邊看著他的明允翼突然將他摟入懷里。“清之,不要走,和我在一起……好不?”易濂的身體微微一僵,有些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br>雖然女主角被人半路截胡,但男主角怎么可能會喜歡男人呢,等六龍相爭的劇情走完后,他就會是皇帝,后宮佳麗三千,多少美女任他挑選。“知道?!泵髟室睃c頭,抱著易濂的力道沒有絲毫放松,就怕他像八年前那樣拋下自己,音信全無。這個人是他在黑暗里看到的一縷光,這縷光將他從死亡里救起來,也是這縷光陪伴在他身邊,疼他愛他教他,就連最后將他送走,也是為了他好,遠離那個黑暗沼澤,讓他能夠長大。這個人,他心心念念了八年,早已經(jīng)深深的扎根在心底的最深之處,他不想放開,不舍得放開,這次會回皇城完全是因為他。他想跟易濂在一起。“你……”易濂蹙眉,向來聰明的腦袋難得有些停機,因為他還不太反應(yīng)得過來男主角怎么會彎了:“先放開我,別抱著?!?/br>明允翼搖搖頭,抱得更緊,一放開這個人就會跑了。他原本沒想過這么快跟易濂表明心跡,只想著守在他身邊,讓他習慣自己的存在,心里有他了,就再也離不開。從小時候明允翼就清楚的知道,易濂就是溫暖的光,照亮黑暗,照入人的心底,又然后又會悄悄地消失,很難留住,除非是他自己愿意停留。讓他在易濂酒后表明心跡的原因是他在易濂的酒后醉語里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心里有一個人,一個喜歡的人。不然,這個向來溫雅守禮的人就算是醉了也不會用那種帶著依戀和悲傷的眼神看他,一想到易濂有喜歡的人,無論是男的女的,他都……忍不住想要將對方撕碎。他任何東西都可以不要,唯獨易濂不可以,如果這個人不喜歡他,那么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么東西是他想要的。所以,為了留住這個人,他可以將易濂關(guān)起來,關(guān)在一個只有他能看到,碰觸到的地方,就算……易濂會恨他。感覺著圈在自己身上那如鋼鐵般的手臂在緩緩收緊,易濂實在被勒得難受,毫不猶豫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怒:“你是不是想勒死我,放手??!”不是他弱雞,而是明允翼本就天生力氣大,被他連雙手一起抱住,除非他是超人,不然想要掙脫很難。“不放?!笔直鄣昧Φ牢⑽⒎潘闪艘恍珱]有松開,這是要鐵了心不讓易濂離開了。真是作孽啊,怎么就彎了,到底怎么彎的!易濂瞪著明允翼的目光有些灼熱,心底里想著還能不能把明允翼掰直的可能性。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個二次元異世界里跟人發(fā)生感情,在上一個位面里最后和奉毅確立關(guān)系,算是個意外。易濂自認自己是個很理智的人,但就算穿越過這么多個位面,被系統(tǒng)各種逼迫要挾,可他的心底里一直都留存著那一點不忘的初心,他理智,但他不想成為一個冷心冷情的人,所以在撕逼完系統(tǒng),反控系統(tǒng)重獲自由后,才小小的放松下來。他對奉毅沒感覺嗎?不,有感覺的,最初吸引他的是聲音,在兩人的相處里,他看似大咧咧的,卻處處流露的溫柔,就像一種毒,慢慢的侵進他的心底,當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就連最后,那個男人也不顧自己消失,將要掉下崩塌位面里的他拉上來。“你在想誰?”明允翼敏銳的感覺到易濂的分神,看著他長睫輕垂,表情平靜的樣子,心里就泛起一種難以克制的酸澀感,身體不由緊繃起來,摟著易濂的力道不松懈卻也有沒有收緊,他舍不得傷著這個人。易濂抬眼看他,搖搖頭:“沒想誰?!?/br>“騙我,你昨天把我當成那個人了?!彼幻靼祝热灰族ハ矚g對方,為什么還會傷心,是那個人不喜歡……這么想著,明允翼的心里就有幾分雀躍,不喜歡也好,這樣他還有讓懷里的人愛上自己的機會。靜靜的看著明允翼,易濂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這個跟你沒關(guān)系……”這話讓明允翼的眼里露出一絲受傷,易濂將后面的話咽回去,道:“王爺,你知道喜歡男人是天下所不容的,將來你會娶妻生子,而我會是為明家駐守一州的諸侯……”“那如果我們在一起為天棋跡下所容,你是不是會忘記那個人?我不會娶妻生子,我只想要你……”“你心里清楚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是王爺,是大瑞的親王,皇帝絕對不會允許?!?/br>深藍的眸子微微暗沉下來,幾縷發(fā)絲因他低頭的動作滑落。“那皇帝允許,就可以了。”“什么……”明允翼抬起頭來,眼睛在放光,就像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樣。“如果皇帝允許了,清之哥哥,你要和我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等等,你這是……唔??!”易濂正要說什么,嘴唇就被明允翼吻住,將他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完全堵住。被皇帝留在宮里一晚,瀾國公離開時就被一個宮奴告知兒子自己回家了,等他匆匆趕回家找了一圈,仆人們都說沒見過世子。這是去哪了?就在瀾國公郁悶著,就守門仆人來通報,說有人送信給他。接過信件,當瀾國公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時,整張臉都黑如鍋底。黑色的駿馬上騎著一個人,在街道上疾奔而過,街上行人紛紛退避轉(zhuǎn)頭看過去,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直到離開皇城范圍后,駿馬奔跑的速度漸緩,男人披在身上的白色狐毛披風動了動,一顆腦袋從里面鉆出來。“明允翼,你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么嗎,我要回瀾州??!”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被綁了,真的是被綁成了粽子,明允翼怕他會逃跑。“不,你要隨我回北漠?!泵髟室碛帽羌廨p蹭著他的臉頰,曖昧親近沒有絲毫遮掩的流露出來。沒有人能夠阻止他跟易濂在一起,皇帝阻止那他不介意謀反,當了皇帝看誰還敢反對,不過在這之前,他得把易濂看緊了,絕對不能讓他跟那個人有任何相處的機會。所以,他就將易濂綁回北漠。只要到了北漠,這個讓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算插翅也難飛。“你……”向來脾氣極好的易濂也難得被他氣紅了臉,被捆著的身體扭了扭。明允翼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捆綁手法,綁得非常巧妙,就算曾經(jīng)學過脫困的他,一時也難以掙脫。突然身下一滑,易濂就要從馬背上摔下去,正要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