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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俊美,桃花眼含情帶笑,如一株盛開的桃花樹,風(fēng)姿卓越,溫潤如雅的人。緩步繞著易濂轉(zhuǎn)了一圈,帶著詭譎淡笑的臉湊近,用冰冷溫度的手掐住易濂的下頜,冷聲道:“瀾華國公府的小泥鰍,真是名不虛傳,本皇子從十五歲時多次想要將你收歸麾下,都被你耍弄過去,玉清之啊玉清之,聰明如你,也沒有想過會有落在本皇子手里的一天吧?!?/br>易濂與大皇子四目相對,對他眼里的森冷陰郁絲毫不懼。“臣并無耍弄大皇子殿下之意,只是謹(jǐn)遵瀾華國公府‘忠于君皇’的家訓(xùn)罷了,誰能成為這大瑞的皇,瀾華國公府就忠于誰,絕不徇私?!币族サ脑捳f得鏗鏘有力,目光灼灼的看著大皇子:“殿下,您那般逼迫臣,是要臣造、反嗎?”“造反”兩只咬的極重,也說得極輕,毫不客氣的直接倒打一耙,就算瀾國公在明允祺的手里,易濂也不怕他會對瀾國公怎么樣。因為明允祺想要跟那幾個皇子打,就得需要他,逼急了,也怕他會來個魚死網(wǎng)破。明允祺看著易濂幽如深潭,平靜無波的目光,想要從其中看出點什么來,卻一無所獲。臉色一沉,狠狠甩開捏住易濂下頜的手,冷哼道:“從即刻起,你就是本皇子的軍師,五萬大軍就交由你來統(tǒng)管,可勿要讓本皇子失望?!?/br>“臣也不想違背瀾華國公府的家訓(xùn),若您坐不上這龍椅,臣豈不得要被父親打斷腿。”易濂揚起嘴角露出淺笑。明允祺微微一愣,聽出易濂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了,瀾華國公府的家訓(xùn)是“忠于君皇”,如果他當(dāng)不成皇帝,玉清之就是違背家訓(xùn),但若他坐上龍椅,那就是輔助新皇。“你能這么想,很好?!泵髟熟髂樕系年幱艨焖偻松?,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本皇登基之日,就是你拜侯封相之時?!?/br>“臣在此謝過殿下?!币族ス笆謴澭Ь吹膶Υ蠡首有辛艘欢Y,道:“不過,在此之前,臣有個不情之請。”“何事?”他是個很大方的主子,只要這個人忠心于他,請求不是太過,都能應(yīng)允下來。“臣想見父親。”大皇子的表情微微一頓,目光淡淡的看著一臉平靜的易濂,片刻后,才輕輕點頭:“準(zhǔn)?!?/br>瀾國公如今重傷在床,玉清之只是個世子,動不得瀾州的兵力,現(xiàn)在老二、老三、老五、老六和老七都不安分,老四雖沒有外家助力,但他有唐家作后盾,在幾個兄弟里,這個從來都不受父皇重視的四弟,才是最難對付,若是明允翼最后也加入這場奪位之爭,那他就得瀾州出兵抵擋。哼,那個雜種最好就安份的待在北漠??!瀾國公傷得很重,下手的人也沒有想取他的性命,只是讓他無反抗之力。“父親。”易濂看著躺在床上,臉色發(fā)白,毫無血色的瀾國公,眉頭輕輕蹙起。“清之,你不該來的,不該……”瀾國公看著走近的兒子,眼睛有些發(fā)紅,也不知道是激動的,憤怒的,還是傷心的。“父親,兒子決定要輔助大皇子坐上龍椅?!币族ポp撩衣擺,跪落在地,道:“自古以來‘立嫡立長’,先皇賓天,儲君未立,皇子們舉兵作亂,大瑞將四分五裂,瀾華國公府絕不能坐視不理……”瀾國公輕嘆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道:“玉家,愧對于君……”站在門口的宮奴豎起耳朵,將內(nèi)室里父子兩人的對話盡收耳中。坐在桌案后,明允祺聽著宮奴偷聽到的話,眼睛微微閃爍:“玉清之當(dāng)真是如此說的?你能確定這父子兩個不知道你在偷聽,故意這么說?”比起另外那兩州國公,這瀾州玉家父子可非一般,太滑溜難以捉摸,若不是他事先綁了瀾國公,弄不好現(xiàn)在這對父子都要封城拒客了,讓他們這群皇子打得不可開交,到時候誰當(dāng)皇帝就歸于誰。而且他將瀾國公重傷,又用瀾國公要挾玉清之,才讓他聽令于自己……假若有一天瀾國公逃脫,玉清之大有可能反咬他一口,瀾國公得讓人好好看守??!有瀾國公在手,玉清之才是他明允祺統(tǒng)領(lǐng)五萬大軍的軍師。“確定,玉世子入內(nèi)室時,奴是守在外室門口,他并不知奴聽力極佳?!?/br>“很好?!泵髟熟鬟@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玉家父子對他是不滿的,玉清之也不是真心歸順于他,但是有瀾國公在,玉清之不得不低下頭。而玉清之能說出“立嫡立長”這樣的話,就等于變相認(rèn)同了他。這個當(dāng)初寧愿當(dāng)一個雜種的伴讀,對他的拉攏不給于分毫回應(yīng)的人,終于成為他的了,這么一想,明允祺就有種無盡愉悅的快感直沖上腦子里。“繼續(xù)守著瀾國公,如果玉清之再過去探望,要好好記住他們所說的話,本皇要知道他們所說的每一個字。”“是?!?/br>安華國公府,子車蒼生表情嚴(yán)肅的看著手里的信件,臉色變得深沉無比。“夫君……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白妡妡抱著剛出生的小女兒,臉上滿是擔(dān)憂之色。這封信函是每日給安華國公府送菜的老婆子送來的,她看到那字跡時,就知道是誰寫來的。上面的內(nèi)容只有幾句話,就是瀾國公受制,玉清之不得不歸順于大皇子,瓊?cè)A國公府已經(jīng)歸順于三皇子,大瑞將起戰(zhàn)亂,讓子車蒼生在收到信件后,封安華城,勿要卷入這場戰(zhàn)亂中,在適當(dāng)時候,自會有人帶著他的信物前來。上面還有一個墨汁印圖,是易濂隨身攜帶的玉佩的印紋。“聽他的?!弊榆嚿n生一咬牙,將手上的信件燒毀:“封城,所有人不得進出?!?/br>皇帝殯天,儲君未立,幾個對龍椅虎視眈眈的皇子肯定會費勁心思拉攏大瑞諸侯世家,壯大勢力,現(xiàn)在瓊?cè)A和瀾華兩大諸侯已經(jīng)被卷入這個深潭之中,玉清之是在保存安華國公府。他知道玉清之是為了白妡妡這個meimei,才會傳信給他。其實,易濂哪是為了白妡妡,他真正為的是明允翼,安華國公府是他為明允翼鋪的路。當(dāng)然,這個美麗的誤會,就讓他繼續(xù)的誤會著吧。安華城封閉城門的當(dāng)天下午,幾個就分別派人前來,卻吃了個閉門羹,不得已只能回去復(fù)命,氣得兩位皇子七竅生煙,想要對安華城出兵嘛,五皇子那邊就已經(jīng)坐不住了。爭奪龍椅之爭由五皇子拉開序幕,六七皇子這一對雙胞胎緊跟而上,一時之間,打得不可開交。一場大戰(zhàn)打了兩個月,各有傷亡,誰都占不了半分便宜,明允祺看著前方不斷傳來的戰(zhàn)報,目光落在下座端著杯盞輕抿著茶水,表情淡然的人,眼里忍不住泛起一分贊賞。“大瑞的鬼才軍師,清之,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