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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這么多位面,易濂什么沒做過,別說這只不過是個一國之君,就算是九天神君,他都當(dāng)過,再說當(dāng)皇帝是個累人的活兒,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Pi股上的龍椅天天被人惦記,這哪是享受無上尊榮,這是勞工啊,還是cao勞到死的那種。其實對他來說,只要不是大皇子當(dāng)這個皇帝,誰當(dāng)都可以,而現(xiàn)在,誰能當(dāng)這天瑯國的下一任皇帝,還不是他的狼說了算。面對群狼皇帝無法,只得微微抬手揮退禁衛(wèi)軍,目光充滿憤怒的瞪著這個他早以為不是瘋了,就是死了,快要遺忘的兒子。“你也讓這些狼退下吧,成何體統(tǒng)。”呵,原來你也知道不成體統(tǒng)呢,易濂在心里鄙夷的冷笑了一聲,臉上笑容不變分毫。“不,父皇,這些狼是受到狼神大人的召喚,前來保護狼神大人以免受到傷害的?!彼植皇巧底?,只要有這群狼在,就算給皇帝天大的權(quán)威,也使喚不上禁衛(wèi)軍打過來。皇帝氣得幾乎要吐出一口老血來,卻又對易濂無法。“你待如何?”“自然是按狼神大人之令,繼續(xù)為天瑯國挑選出一位仁政賢明的君主,以確保天瑯國國祚綿長,父皇不也有此意嗎?!?/br>“哼,那好,請狼神大人為天瑯國挑選出一位明君吧?!被实垡凰σ滦?,知道今日的狼神節(jié),他的老臉是要丟進了,無論這只畜生最后選出誰,他都有得是法子讓這個人消失,天瑯國是他的,就算要選繼任者,也得按著他的心思來。銀狼感覺到皇帝身上散發(fā)著對自己和易濂滿滿的敵意,很是不悅,低吼了一聲,原本安靜,蓄勢待發(fā)的狼群紛紛發(fā)出威脅的嗷叫。把皇帝嚇得往后一個踉蹌,被身后的隨侍扶住才沒有摔倒。“不,父皇,狼神大人說在為天瑯國挑選出下一任明君前,要先解決一個問題。”“解決何事?。俊逼剖抡娑?,皇帝真是掐死易濂的心都有了,說話的語氣也顯得更加的暴躁。“解決民生問題?!?/br>此話一出,全場陷入一片死寂之中,所有人都露出一臉的茫然,完全想不通怎么“狼神選明君”突然扯到了“民生”問題上。易濂可不管這些人會如何想,緩緩的開口:“正所謂‘國以民為本’,能否斷定一個皇子有成為明君的資格,就要看他如何為百姓做出什么貢獻?!?/br>這話一出,那些原本瑟瑟縮縮的跪在地上的百姓們都忍不住發(fā)出陣陣驚呼,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語。“你……你在亂說什么?!被实叟豢啥?,一群賤民又怎么能夠與他這個身份高貴的帝皇可比擬的,什么“國以民為本”,都是胡言亂語,再看那站在狼群里,月光之下神圣如仙般的人,皇帝的怒掩就燒得更旺了。只需淡淡的一眼掃過去,易濂就能夠知道皇帝此刻心里在想著什么,只見他緩緩一揮衣袖,月光的照耀下他衣服上的銀色絲線閃閃發(fā)光,讓他更像是沐浴在圣光之中,那樣子居然有幾分國師的悲天憫人。國師看著易濂,目光微微暗沉了幾分。“父皇,假若天瑯國沒有百姓了,穩(wěn)坐在皇座之上的君,該當(dāng)如何?”“你……放肆,這是誰教你的??!”“狼神大人所教導(dǎo)。”易濂對著銀狼微微拱手行了一禮,直接將鍋甩給自家的狼。原本要發(fā)怒的皇帝被易濂這一甩鍋,堵著內(nèi)傷,就算今日顏面已經(jīng)摔碎在地,他也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前處置易濂和那只畜生。不然,明天就會有暴民揭竿而起,打入皇宮里去,就連他的那些士兵,也有可能造反,因為“狼神”在這些人的心里,早就已經(jīng)超越于他這個皇帝的存在。就算皇帝再怎么的殘(暴)昏庸,此刻也拎得清,他的身份地位再尊貴,也比不上一只畜生在天瑯國人心中高貴。“此事關(guān)重大,回宮再議??!”“不不不,‘民生’的問題,自然要聽取百姓們的意見,狼神大人,您說對不對?!币族バΦ煤吞@可親。“嗷??!”銀狼很配合的嗷叫一聲,寶貝說什么,就是什么,只是這皇帝真是好礙眼,抬頭望天。嗯,金秋將之,該讓這個蠢貨退位了!!銀狼的回應(yīng),更讓百姓們堅定銀狼就是狼王,甚至連一些崇敬狼神的官員也是這么認為,個個都激動得放眼泛紅。這就是他們的狼神大人!!有的人甚至還激動的對著銀狼叩拜起來。“那你就趕快傳來狼神的旨意吧?!被实垡а狼旋X的說道。“是?!币族ポp輕點頭,緩緩的開口,道:“西北大旱,連續(xù)數(shù)月未有大雨,田地顆粒無收,難民揭竿而起,該何解?”這話一出,全場再一次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包括大皇子在內(nèi)的幾個皇子面面相覷,顯然沒想過易濂居然會說出這種問題。不過,皇位是個巨大的誘惑,很快就有皇子開始一一作答,有開放國庫出銀子賑災(zāi)的,有派兵鎮(zhèn)壓暴民的,甚至還有讓西北百姓離鄉(xiāng)背井移居的……最后的是大皇子,他條理清晰將送糧救急,開放國庫出銀賑災(zāi),到最后發(fā)兵攔截暴民,驅(qū)趕回西北……問題都歸結(jié)出來,卻是治標(biāo)不治本。蠢貨。銀狼低聲嗚呼一聲,有些不耐煩的甩了甩尾巴。一個性情殘(暴)又昏庸無能的皇帝,又怎么會教養(yǎng)出出彩的皇子,而如今的皇室“身份尊貴”的思想已經(jīng)是根深蒂固,不了動搖,就算是這里心機最為深沉的大皇子,也處處透露出對百姓的鄙夷。幸好,再一堆雜草里還有一顆青蔥,這個人是它教養(yǎng)(?)出來的,他有多優(yōu)秀,它最為清楚……銀狼美滋滋的輕輕帥甩了一下尾巴,看了身邊的人一眼。易濂與銀狼對視了一眼,輕笑:“狼神大人說你們說的都挺不錯,那糧食送過去了嗎?國庫來了嗎,賑災(zāi)銀子派送過去了嗎?”這話一出,第三次所有人陷入死寂之中,糧食當(dāng)然沒有送過去,那份請皇帝下令送軍兵送救災(zāi)糧的折子都不知道被皇帝丟哪里去了,而皇室一直以來奢靡又好享受,早就空了,哪里來的銀兩賑災(zāi),不過皇帝但是派遣軍隊去擊趕驅(qū)散揭竿起義的亂民,還殺了幾個領(lǐng)頭的,以儆效尤,但效果不佳,反兵還在逐漸增加。銀狼哼哧一聲,直接轉(zhuǎn)過身對著皇帝和眾位皇子,意思非常明顯,全都出局了,然后繞著洗臉了開始轉(zhuǎn)圈圈。“這是什么意思!?”皇帝道,表情非常難看。“霽氏皇族,霽黎,為吾所選擇的明君!”渾厚磁性的聲音蕩著一種悠遠綿長的古腔調(diào),卻是無比的好聽,易濂心頭一跳,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銀狼。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