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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又挑,您這包子的素餡兒調的好,想來對他老人家的胃口,買些回去孝敬他老人家的。” 老婦人:“就算給你師傅,他一個人也吃不了這么些啊。” “大娘放心,我家里人口多著,這點兒包子還一定夠呢 ?!闭f著拿出荷包數好錢遞給她,把包子裝在自己的竹簍里,柱子忙接了過去,兩人這才辭別賣包子的老人往青竹巷去了。 剛到巷子口,正遇上安子和騎馬過來,安然愣了愣,還沒見過他騎馬呢,以往不是走著就是坐馬車,這會兒見他騎馬真有些新鮮,也不得不承認,騎在馬上的安子和頗有幾分英姿颯爽,也仿佛多了分隱隱的霸氣。 安然不覺有些怔,安子和看見她,勒住韁繩跳下來,緊幾步過來,看著安然的神色頗有些驚喜的意思:“今兒怎么想起來找我了。” 這一近了,便聞見一股沖鼻的酒氣,安然不禁皺了皺眉,小手扇了兩下,嫌棄的不行。 安子和笑了起來:“就數你這丫頭事兒多,不過有桌要緊的客人,推脫不過,陪著吃了兩盞酒罷了,就被你嫌棄了,一會兒進去叫墨童給端碗醒酒湯就是了?!闭f著,瞟了柱子一眼,見他拿著安然的竹簍,臉色有些沉:“這小子是誰?” 安然不禁有些好笑:“虧你還是大管事呢,竟連自己的伙計都不認識?!?/br> 安子和:“你說這小子是安記的伙計?” 安然見柱子有些傻呆呆的,只顧盯著安子和看,心說,關鍵時刻,這小子的機靈氣怎么沒了,咳嗽了一聲:“柱子,這是你們安記酒樓的大管事?!?/br> 柱子猛然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劉,劉,劉柱給大管事請安?!?/br> 安然給他嚇了一跳,卻聽安子和淡聲道:“起來吧,不用如此。” 等他哆哆嗦嗦的起來,打量他幾眼:“你是城東的?” 柱子忙點頭:“是,小的是城東酒樓后廚打雜的伙計劉柱,小名柱子。”哆哆嗦嗦說的卻極為詳細。 安然見他如此怕安子和,不禁搖搖頭,安子和擺擺手:“這兒沒你什么事兒了,回去當差吧。” 柱子應著就要走,安然生怕他回去又要受罪忙道:“且慢。”回身跟安子和道:“我買了些素包子,想給我?guī)煾邓托┗厝??!?/br> 安子和頓時明白過來,卻笑道:“你師父的嘴可刁,這街面上的包子想來入不得他老人家的嘴。” 安然:“今兒這包子不一樣,便我也調不出這樣的鮮香的素餡兒來,可稱極品?!?/br> 安子和挑挑眉,看著她笑了起來:“能讓你這丫頭服氣,可不容易,看來是不凡,我嘗嘗?!闭f著要去拿包子,安然攔住他,把手里的布包塞給他:“這兒給你留了,那些就給我?guī)煾祹熜炙腿グ伞!?/br> 安子和高興起來,點點頭:“算你這丫頭還有點兒良心,不過柱子不是府里的人,只怕進不去?!毕肓讼耄骸澳惆寻幽没厝ソ唤o安志,讓他送回府里就是。”柱子忙點頭,提著竹簍一溜煙跑了。 安然不禁道:“剛還好好的,怎么這會兒竟好像后頭有鬼追他似的。”說著,狐疑的打量安子和一眼:“平常倒是沒瞧出來,原來大管事如此威風,小伙計見了你,都怕成這樣?!?/br> 安子和笑道:“你別當我聽不出來,你這是諷刺我呢,行了,不過一個伙計罷了,說他做什么,倒是你,今兒怎想起我了?怎么過來的?莊子離這兒可不近,若是走,怕要大半天才能到。” 安然看了看他:“聽你這話音兒是不樂意我來找你了?” 安子和沒轍的道:“你這丫頭好刁的嘴,沒瞧見我這嘴樂的都快咧脖子后頭去了嗎,還讓我怎么樂意?!?/br> 安然仔細看了他兩眼,果見一臉笑意,目光灼灼望著自己,竟仿佛有千言萬語,未能宣之于口一般,在這樣的目光下,安然忽覺雙頰有些燙熱,忙別開頭:“半道搭了牛車,倒也便利。” 安子和見她不敢看自己,不覺低笑一聲:“往后再想出來,只管跟安遠知會一聲兒,別院里的馬車巴巴閑著,讓人送你進城,也不費什么事兒?!?/br> 安然搖搖頭:“我一個小丫頭如此卻不妥,你不用擔心,這一路常有牛車來往,方便的緊?!?/br> 兩人說著話進了大門,并未進后頭藏書的小院,而是在前頭穿堂間坐了,安然堅持如此,后頭小院存的那些書,不說價值連城,也差不多,且滿滿書香,若在里頭又吃又喝的,豈不糟蹋了。 更何況這穿堂前后打開,四下通透,格外涼快,倒比里頭的小院強的多,中間放了張八仙桌,墨童出去了一會兒,端了碗醒酒湯來。 安然一看清湯寡水,嘗了一口,差點兒沒吐出來,簡直就是刷鍋水,真難為怎么做出來的,墨童滿臉通紅:“那個,我再去做來。” 安然嘆了口氣:“還是我去吧?!睆N藝這個東西,若是不開竅,便做多少遍也一樣。 到灶房看了看,倒不怪墨童,想來這里不怎么開火,沒什么食材,調料也沒幾樣,如此匱乏,自然做不出好吃的醒酒湯。 安然想了想,見有上好粳米,便淘洗干凈,放到小砂鍋里熬米粥,趁著這功夫把包子放到鍋里,點了些油,煎的兩面焦黃,米粥也差不多熬好了,撇了上頭的濃米湯出來,盛在碗里,把煎好的素包子找了個盤子放好,端了出去,。 安然出去的時候,安子和已經挪了地方,大概是吃多了酒,這會兒正靠在窗下的榻上,閉著眼假寐。 安然撇撇嘴,還說只吃了兩盞,就這股酒氣,沒有一兩壺都不可能,安然把包子跟米湯放在桌子上,過去叫他:“安子和,安子和……” 叫了幾聲不見他睜眼,便伸手推了他一把:“安子和吃包子了?!笔謩偘さ剿徒o他一把抓住,他睜開眼看著安然,眼里有些迷蒙的醉意。 安然一驚,忙掙開他,往后退了一步:“你吃不吃,不吃我可走了?!?/br> 安子和嘆了口氣:“你這丫頭是叫爺吃飯呢,還是催命呢?!闭f著下來坐到桌子前看了看,指了指米湯:“這就是你給我做的醒酒湯,倒是不知米湯也能醒酒?!?/br> 安然心說,不知道那是因為你孤陋寡聞,米湯里含有多種糖跟維生素B族,有調和解毒醒酒的功效,這是林杏兒跟自己說的,哪會有錯。 不過,這些跟安子和沒法兒解釋,見他一臉嫌棄,不禁有些惱起來:“你不喝拉倒,我倒了去?!闭f著就要拿米湯,卻被安子和先一步端起來,喝了一口:“誰嫌棄了,你這丫頭的脾氣越發(fā)急躁,我不過說了一句,就要翻臉,行了,別氣了,莫說米湯,就是你說砒霜解酒我也照喝不誤?!?/br> 安然忍不住笑了,白了他一眼:“吃你的吧?!?/br> 安子和見她笑了,方才拿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