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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著急,卻也不好再催,瞧她神色差不多算應(yīng)了,也放了一半心。 誠之信里的原話,只能請動安姑娘,松月樓必會安然無恙,誠之高中,如今正是崔家騰達的時候,若此時,叫人搶了家里的買賣,往后她崔家哪兒還有臉待在蘇州城,所以,安然必須得請回去。 不說蘇夫人暗下決心,且說安然,晚上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梅大最喜歡的菜。 梅大是北方人,口味上偏好北菜多些,卻是個嘴最刁的,也不知是不是在梅先生身邊待的年頭長了,以至于養(yǎng)刁了嘴,味道略差些的,嘴里不說,卻不動筷兒。 安然今兒做了一道滑炒rou絲,醬爆雞丁,又用新下來的香椿芽做了道香椿雞蛋卷,香菇摻著豆腐做了豆腐丸子,至于主食,梅大是個地道的北方人,喜面食,安然撂了蔥油餅,配上熬得糯糯的雜米粥,葷素搭配,既和了梅大的口味,又不缺少營養(yǎng)。 就他們兩個人吃不多,安然怕浪費,每道菜都做的少而精,用一個個小碟盛著擺在桌上,既豐富又好看,瞧著都讓人流口水。 王貴家的不禁道:“咱們老爺能娶夫人這樣的,可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誰家夫人有這么好的手藝啊?!?/br> 心里說,便有手藝,旁的夫人嫁了這么個好人家,誰還下廚啊,弄得一頭臉都是油煙,可他們夫人卻不一樣,打成親,也就前兩日,老爺折騰恨了才沒下地,后頭老爺?shù)囊蝗杖投际欠蛉擞H自料理,且換著樣兒的做。 也怪不得老爺這么疼媳婦兒呢,聽見當(dāng)家的說,如今夫人親手做一道菜,在外頭可是千金難求,他們老爺這是積了多大的福啊。 安然倒不覺得什么,她本就是個廚子,做菜既是職業(yè),也是她最喜歡的事,而且,自從嫁給梅大之后,她更愛上了給自己男人做菜的感覺,只要知道這些菜梅大喜歡,心里就覺著分外甜蜜。 可惜今兒晚上回來的不止梅大,還有來蹭飯的岳錦堂。 安然始終不明白,岳錦堂怎么能這么自來熟呢,之前富春居開著的時候,三天兩頭的來還罷了,好歹富春居是館子,開著門做生意,他想來,自己也攔不住,可這里是自己家好不好,這么登堂入室的,不合適吧,自己跟他不熟好不好。 可這人要是不要臉了,真能天下無敵,岳錦堂就硬是來蹭飯,他堂堂一個逍遙郡王,安然便再不滿意,也不好往外趕,只得把飯挪到了外頭小客廳來,招呼這個不速之客。 這位倒不客氣,一見桌上的菜,心里越發(fā)嫉妒起安嘉慕,瞥了梅大一眼,心說,這家伙哪來的如此好運氣,這小日子過得,比起他,自己這個郡王殿下簡直跟要飯的差不多。 府里廚子做的菜是多,可他府里那幾個廚子的手藝,歸總到一塊兒,也比不上這丫頭一個小指頭啊,瞧這桌上幾個菜,有葷有素,有餅有粥,搭配的這叫一個好。 嫉妒上來,更不客氣了,甩開腮幫子,有一半都進了他的嘴,安然本來做的不多,讓他這么一攪合,便有些不夠,怕梅大吃不飽,又去廚房打了個鹵,給他下了碗撥魚兒,也讓岳錦堂搶了半碗過去。 吃完了飯,等岳錦堂摸著肚子心滿意足的走了,安然才不爽的道:“怎么他跟了來?” 梅大攬著她進了后院:“在富春居遇上的,死皮賴臉的跟了來,我也沒法兒” 安然:“富春居還沒開張,他去做什么?” “跟我商量著要入股呢。” 安然愣了愣:“他一個王爺還用得著做買賣?” 梅大笑了:“這會又糊涂了,王爺也是人,跟那些當(dāng)官的沒兩樣兒,俸祿是多了些,可應(yīng)酬也多,若是沒有生財?shù)牡纼?指望著俸祿,王爺?shù)娜兆右搽y過呢。” 安然:“可齊州的富春居已經(jīng)快整修好了?!?/br> 梅大:“他是想讓咱們把富春居開到南邊去?!?/br> “如此,不妥吧?!?/br> “有什么不妥,若是顧慮松月樓,大可不必,南邊的館子多著呢,沒有上千,幾百也有,便松月樓這樣的老字號,也有百十來家,松月樓也是這幾年才冒出頭的,更何況,我想開的館子跟松月樓也不一樣,就像你說的,食客不同,便也談不上誰搶誰的買賣了。” 安然心里好奇:“你想開什么樣的館子?” 梅大:“這次既去了南邊,索性待上一兩年,尋個風(fēng)景好的園子,買下來,其實也不是開館子,是咱們的私宅,只是若有像逍遙郡王這樣腆著臉來蹭飯的,那就對不住了,沒有白吃的,還不能點菜,做什么吃什么?!?/br> 安然愣愣看著他,這些怎么聽著怎如此熟悉,這明明是自己的想法,他怎么知道的? 梅大見她盯著自己看:“這么瞧著我做什么,不認識自己男人了嗎?” 安然搖搖頭:“你怎會想到開這樣的館子?” 梅大目光一閃,笑了:“你自己跟我說過的話都忘了不成?!?/br> 安然倒更迷糊了:“我什么時候跟你說的?” 梅大點了點她的小嘴:“你吃醉那天不止脫我的衣裳,這張小嘴嘟嘟囔囔,可是說了好些話……” 安然的小臉騰一下紅了起來,怪不得他會知道自己的想法呢,卻也有些心驚:“我,我我還說了什么?” 梅大挑了挑眉,湊到她耳邊,對著圓潤的小耳朵的咬了一口:“你不提,我倒忘了問,什么是人魚線?你那天對著我又揉又摸的,滿嘴里說要找這個。” 安然下意識捂著臉,這太丟臉了,忙道:“沒什么,那是我胡說的。” 梅大哪會輕易放過她,一見小媳婦兒反應(yīng),就知道肯定有問題,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抓起安然的小手塞進自己的衣襟里。 不知什么時候,這男人的袍子已經(jīng)敞開,露出來的肌rou線條在燈光下分外誘人。 安然忽然發(fā)現(xiàn),梅大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悶sao,虧了自己以前怎會覺得這男人老實,他要是老實,這世上怕就沒狡猾的人了。 而且,這男人越來越會誘惑自己,除了死也不露臉,其他部位露的越來越明目張膽,偏他多年習(xí)武身材極好,漂亮的肌rou線條,完全可以媲美現(xiàn)代的那些健身教練。 林杏兒從老早之前就說自己是色女,安然一直死不承認,如今想想,那女人真挺了解自己的,尤其,如今開了葷之后,更是食髓知味,越發(fā)禁不住誘惑,這男人稍微一露,就能讓她想入非非。 安然覺得,自己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是給梅大教壞了,這廝對床,事的熱衷,簡直到了令人發(fā)指的程度。 某些方面和諧過頭了,對于花樣兒姿勢什么的,恨不能都嘗試一遍,她不配合的時候,這男人就會低聲下氣的哄,帳子放下來,在床榻這樣私密空間里的梅大,跟外頭完全是兩個人。 可以為了一個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