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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fèi)勁兒啊,好,好是本王太過著急了,說起來,這些都是咱們憑空臆測的,就憑安然的廚藝,怎會有對手?!?/br> 安然搖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安然可不敢說,自己的廚藝天下無敵,安然只能說,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畢竟此一次干系整個廚行,師傅一直希望南北廚行和睦共處,如果通過此次比試,能達(dá)到這樣的目的,也是一件幸事,再有安然出來本來就是想遍訪天下名廚,如今倒是個絕好的機(jī)會?!?/br> 岳錦堂:“你別想得太好,雖說皇上親自下了圣旨,卻不可能每場比賽都有興致,圣上只會在最后的御廚比試中觀賽,而前頭這幾場是禮部尚書郭子善主持,雖本王也算一位評委。 另一位卻是承恩公王庚,這老不死的仗著太后娘娘,可是不會把本王放在眼里,至于別人,都是老油條,早拿準(zhǔn)了兩不相幫,坐在哪兒也不過是個擺設(shè)罷了?!?/br> 安嘉慕:“郭大人為官多年,八面玲瓏,便是主持廚藝賽事,想來也不會有失偏頗?!?/br> 岳錦堂:“這可不一定,這老大人的口可刁著呢,府里不知換了多少茬兒的廚子,前幾個月終于來了個可心的,你們可知是誰,就是韓子章的三徒弟顧永成,當(dāng)初跟安然在齊州沒比上那位,不知怎么就合了郭老頭的胃口,便有意把顧永成弄到尚書府。 韓子章巴不得跟朝中大臣套上關(guān)系,自然一百個樂意,兩人一拍即合,故此,如今尚書府的私廚可是韓子章的人,你們想想,郭老頭怎可能向著咱們?!?/br> 安然:“這位尚書大人莫非是蜀地之人?” 岳錦堂搖搖頭:“不是,不過,這郭老頭曾連任益州知府八年之久。” 安然恍然大悟,這就能解釋為什么會把顧永成弄到府里去了,想來是懷念蜀地的口味,想吃川菜了,才會格外青眼顧永成:“一共有多少廚子?怎么個比法?” “這次跟以往的廚藝大賽不同,以往是各州府推薦人選上來,再分別比試,最后的勝出者才可進(jìn)御膳房,這次卻是名廚比試,南北廚子一共來了二十位,先抽簽分組比試,兩人一組,共分十組,贏了的十位再分五組,最后剩下三人再比,勝了的便會在太后壽誕之日,跟韓子章比試廚藝,太后皇上會是最后的評委。” 安然吐了口氣,還真是復(fù)雜。 岳錦堂憨皮賴臉的蹭了飯,才心滿意足的離開,兩口子方得空說句話。 安嘉慕挪到安然身邊坐下,伸手把她攬?jiān)谧约簯牙?低聲道:“聽說今兒弟妹跟皓思皓玉過來了?” 安然點(diǎn)點(diǎn)頭,想起兩個小家伙,不禁道:“你這兩個侄兒倒是討人喜歡?!?/br> 安嘉慕不樂意了:“什么我的侄兒,難道不是你的?” 安然笑了起來:“好,好,也是我的,不過,你弟妹的家世,當(dāng)初怎會嫁到你們家?” 安嘉慕知道她想說什么,頗不屑的道:“世族如何,不過是個空殼子罷了,尤其謝家,雖說出了端敬太后跟岳錦堂的母親,卻都沒了,有道是人走茶涼,靠山倒了,多顯赫的家族也會失勢。 尤其,如今的太后出身王氏一族,對于謝氏多方打壓,若不是皇上瞧在端敬太后的份上,暗里照拂,謝氏早就衰敗了,當(dāng)日,嘉言高中狀元前程似錦,謝氏攀附過來有什么稀奇,若不是弟妹在閨中素有賢名,想進(jìn)我們安家的門,也不易呢?!?/br> 安然笑了起來:“人家可也不是瞧中了你們安家,看中了你兄弟才是?!?/br> “你別瞧這些世族高高子上的,不過就是空架子罷了,沒有銀子一樣過不得日子,又多出敗家的紈绔,門檻再高,也擋不住里頭的破敗不堪,不過,弟妹倒是個能干的,這些年把家里管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雖暗里時常周濟(jì)娘家,不過就是銀子罷了,只他們兩口子日子能過順當(dāng)了,銀子又算的什么?” 安然不禁道:“你倒還真是個好大哥?!?/br> 安嘉慕低頭看著她:“你放心,咱們安家的銀子多的是,養(yǎng)活我家夫人綽綽有余。” 安然白了他一眼:“誰用你養(yǎng)活?” “是,是,夫人不用為夫養(yǎng)活,自己就是個財(cái)神爺,就你跟岳錦堂鼓的一個雅舍,就頂上我安家在江南大半的買賣了,還有齊州的富春居,夫人如今也是腰纏萬貫的財(cái)主了呢?!?/br> 安然撲哧笑了起來:“叫你說的,我好像是暴發(fā)戶一般。” 安嘉慕也笑了:“可不是暴發(fā)戶嗎,不過我家夫人這樣的暴發(fā)戶,可著大燕也難找出第二個,說說,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那些見面禮,怎我竟不知,我們走的匆忙, 按說,你沒時間準(zhǔn)備這些的?!?/br> 安然卻抿著嘴笑了一聲:“哪用費(fèi)什么時候,那支蘭花簪得的巧,有位老爺子在總?cè)コ缭鲁晕易龅乃佚S,后來便叫下人給我送來這個,不收還不成,我瞧著精致,寓意也好,便拿來送了你弟妹當(dāng)見面禮。 嘉言那方硯臺是從雅舍拿來的,我不大懂這些,至于兩個小家伙的玩意,卻真是我勞煩沈師傅做的,本想擺著玩,這一次太過匆忙,便順手拿過來給了你兩個侄子,你問這個作甚?莫非這些見面禮拿不出手?!?/br> 安嘉慕笑著直搖頭:“要是這幾樣都拿不出,真不知還有什么好東西了,你可知給你那翠玉蘭花簪的老爺子是誰?那是江南金家的老太爺,從他手里出來的簪子,如今有市無價,那方硯臺更是有名的洮硯,東坡居士曾做:"洗之礪,發(fā)金鐵。琢而泓,堅(jiān)密澤,你送出這個見面禮,便性子嚴(yán)謹(jǐn)?shù)募窝远既滩蛔尤荨?/br> 就算皓思皓玉手里的東西,出自筷子沈之手,便已不是尋常物件,如今的筷子沈可不同以往,一雙筷子能價值千金,更何況這兩尊巧奪天工的木人了?!?/br> 說著搖了搖頭:“我家夫人還真是敗家,照你這么大手大腳的送下去,為夫倒真有些憂心了,回頭真要好好想想賺銀子的法子,不然,等咱們老了,若只剩下家徒四壁,誰還管咱們兩個老家伙,說不準(zhǔn)被兒孫趕到大街上要飯也可能?!?/br> “真有這么貴嗎?”見安家慕異常認(rèn)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安然不免有些心虛:“那個,這禮都送出去了,也不能收回來,下次再送禮的時候,我先讓你過過眼,就是了?!?/br> 安嘉慕笑了起來:”跟你說笑呢,再貴的東西,咱也送得起,更何況,也沒便宜了外人,不過,夫人你這肚子也真不爭氣,為夫這般勤力,怎還沒有消息?” 安然沒好氣的推開他:“你們一家子都什么毛病,想孩子想瘋了啊,今兒你弟妹問了我半天,你又來說這個,反正你有倆侄子呢,便我生不出來,你過繼一個在膝下也無妨?!?/br> 安嘉慕卻搖頭:“侄子再好,可也不是咱們生的,還是自己生的更親……”伸手抱起安然就往屋里去了:“為夫陪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