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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常態(tài)。 所以,以前的他也不覺得有什么錯,正是因為這種根本不同的觀念,我們險些錯過,若不是他后來選擇妥協(xié),大概我跟他也沒有今天了?!?/br> 林杏兒:“我承認你男人到如今表現(xiàn)的還算不錯,不過,你也不能掉以輕心,你男人這種前科累累的,尤其要時刻關注,就算你男人無心,架不住那些拼命往懷里送的啊,我如今才發(fā)現(xiàn),這古代的女人為了爭男人,真是毫無底線,什么都干得出來?!?/br> 安然知道她有意岔開話題,兩人多年的默契,剛才那番話已經(jīng)相當清楚,哪怕有穿回去的機會,自己也不會回去的,但安然知道,林杏兒想回去,比起古代,現(xiàn)代才更適合她。 而且,她也是擔心自己才穿到這里來,如今看自己過得很幸福,也該放心了,更何況,林杏兒的處境貌似不大妙,哪怕成了皇上跟前兒最得寵的人,也是太監(jiān),背后卻有著巨大的隱患。 就像安嘉慕說的,什么人才會把一個女子扮成太監(jiān)送到宮里來,一藏就是這么多年,林杏兒的身世,背后人的目的,這些隱秘一旦揭開,會是怎么樣的結(jié)果,誰也無法預料。 最讓安然擔心的是,自己無法阻止,更無法保護林杏兒,哪怕安嘉慕的勢力再大,再有錢,面對的人是皇上,也毫無勝算,皇上是這個世界里絕對的主宰,只要他一句話,安家瞬間便會土邦瓦解,這便是皇權(quán),霸道而至高無上的皇權(quán)。 所以,哪怕再不舍,安然心里也希望林杏兒能穿回去,安然覺得,今天她把自己的意思已經(jīng)很好的傳達給了林杏兒,林杏兒應該會明白。 兩人正說著,奶娘抱了嘟嘟進來,嘟嘟是兒子的乳名,安然沒想過自己能一舉得男,但是卻知道安嘉慕的心思,即使再愛自己,安嘉慕始終是個古代的男人,對于子嗣傳承尤為重視。 若非如此,謝氏也不會從他的孩子身上下手,就是因為知道,只要安嘉慕?jīng)]有子嗣,必然會過繼皓玉,以承繼安家大房頭的香火,才會做了這么多令人發(fā)指的事兒。 故此給了安然些許壓力,哪怕安嘉慕一直說小子閨女都一樣,安然卻知道,他心里盼著自己能生個兒子,從孩子生下來他狂喜的樣兒,也能知道他的心思。 不過,這個乳名卻是林杏兒起的,讓安嘉慕頗為不滿,說他安嘉慕的兒子,叫這么個乳名像什么話。 林杏兒卻說嘟嘟是她干兒子,又是她親自接生的,乳名就該她起,兩人險些為兒子的乳名吵起來。 后來還是安嘉慕擔心安然,才妥協(xié),小家伙的乳名也成了嘟嘟。 安然倒是覺得,這個名兒蠻可愛,兒子生下來胖嘟嘟的,林杏兒才給他起了這么個乳名,而且,這一周的時間,更是長胖了不少,那張本來就胖乎乎的小臉兒,如今更加肥嘟嘟的可愛,真沒白給他起這個名兒。 雖有奶娘,安然卻堅持要自己喂,哺育本來就是每一個母親的應該做的,這樣才能跟兒子親近,奶娘只是用來照顧他,嘟嘟一餓了還是會抱過來讓安然喂奶。 安然的奶水很好,完全能供養(yǎng)兒子所需的全部營養(yǎng),這么大的孩子,清醒的時候少,除了吃就是睡,吃到一半就在安然懷里睡了過去。 林杏兒小心的摸了摸小家伙胖嘟嘟的小臉兒:“這小子長得像你,將來一定是個帥哥。” 安然搖搖頭:“我倒是覺得他長得頗像嘉慕,你瞧這眉骨跟小嘴,活脫脫就是他爹的樣兒?!?/br> 林杏兒翻了個白眼:“哪兒像?明明就是你的樣兒?!敝肋@個問題糾結(jié)下去永遠沒有結(jié)果,索性岔開話:“對了,京里雅舍快開了吧?!?/br> 說道這個,安然也沒想到岳錦堂的效率會如此高,這才幾個月啊,雅舍就弄的差不多了,而且,岳錦堂也不知是賺錢賺瘋了,還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他的郡王府騰了出來。 岳錦堂的郡王府是先帝賜下的,離著皇城近不說,里頭的格局也相當別致,既有江南園林的精致,也有北邊的闊朗,用來開別的館子自然不妥,若是雅舍就再合適不過了。 雅舍的受眾群體,針對的是達官貴人,能進郡王府吃頓飯,自然是求之不得,平常誰有這樣的機會啊,故此,即便安然覺著岳錦堂有些瘋了,也得承認,他越來越會做生意了,能讓顧客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掏銀子,真是本事。卻不知林杏兒提起這個做什么?想著不禁看向她 林杏兒:“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就是提一下,沒別的意思,這樣高端的餐廳,我沒興趣,我是想問你,是不是在京里開個川菜館子?!?/br> 安然不禁笑了起來:“既你喜歡川菜,不如把江余舉薦到御膳房,如此,不就方便多了嗎,他本就是蜀地的大廚,一手川菜做的極為地道,不管是你愛吃的麻辣鍋還是水煮魚,甚至棒棒雞,都相當拿手,包君滿意?!?/br> 林杏兒眼睛一亮:“這個主意不錯,回頭我想想法子,把他弄御膳房來當御廚,說起御廚,我倒想起一個人來?!?/br> 瞥眼看著安然:“說吧,你跟那個齊州的錢世臣有什么關系?” 提到錢世臣,安然愣了楞,林杏兒不提,自己都快把這個人忘了,如今仔細回想起來,卻仍有些模糊,搖搖頭:“他是聚豐樓的少東家,當年在齊州有過幾面之緣,并不熟悉,你問這個做什么?” 林杏兒笑的不行,指著她道:“你還真是沒心沒肺,白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癡心,你是不知道這個錢世臣……”話剛一提就聽外頭一聲咳嗽。 安嘉慕快步走了進來,跟林杏兒道:“皇上遣了人過來找你回宮?!闭f著過去把安然懷里的兒子小心的抱起來,交給奶娘吩咐:“好生伺候著?!蹦棠锩チ恕?/br> 林杏兒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頗有幾位意味深長的道:“你倒是來的巧?!?/br> 安嘉慕卻不理會她的話,只說:“宮里來的人說讓你趕緊回去,貌似皇上哪兒有什么要緊的東西找不見了?!?/br> 林杏兒咕噥了一句:“他能有什么要緊東西……”左不過是見自己沒在跟前兒罷了,對于應付宮里那個心機男,林杏兒覺的自己的腦細胞死了無數(shù),更無奈的是,即便如此,自己也不知那家伙心里惦記什么呢。 尤其最近一段日子,總覺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來越不對勁兒,讓她不自覺有些毛骨悚然,只得交代安然幾句匆匆走了。 她一走,安嘉慕一屁股坐到媳婦兒身邊兒,摟著她親了一口,不妨卻瞧見安然因喂奶有些松散的衣襟,從他的角度看去,正瞧見那優(yōu)美的弧度,心里一蕩,伸手摸了過去,低聲道:“這里好像比以前大了不少。” 安然臉一紅:“不許鬧?!闭l知安嘉慕卻越發(fā)湊了過來,在她耳邊道:“天天瞧著那小子躺在你懷里吃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