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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恩,我也不是清楚。” 林杏頭皮發(fā)麻,這不明擺要倒霉嗎,人家在暗,自己在明,要是那些人出個陰招兒,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把自己從穿過來,遇上的人過了一遍兒,沒覺著誰可疑,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過身看著他:“你跟我說實(shí)話,你們組織是如何控制你們的,用藥嗎?”說著拿起他的手腕號了號脈。 劉玉也由著她,卻道:“用藥做什么,我們這些人都是孤兒,一旦進(jìn)了這個組織,除了任務(wù)就是死,如果想脫離,除非能躲開組織的追殺?!?/br> 林杏倒是松了口氣:“這個不妨事,等出宮的時(shí)候,好好安排妥當(dāng),必能萬無一失?!?/br> 劉玉看著她:“你真舍得出宮嗎,剛我在院外聽著,皇上對你頗有意呢?!?/br> 林杏白了他一眼:“這不廢話嗎,他是對林興這個太監(jiān)有意,不是對我有意,更何況,即便他真看上了我,我只要腦子正常,就絕不可能留在宮里,先不說你那個什么組織跟我背后隱著的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就算沒有這些,也不可能,外頭的世界多大,日子多滋潤。 手里有銀子,找個山清水秀的地兒買個院子,必須比咱們這院子大,前院可以種花,后院可以種些藥草或瓜果蔬菜,還可以挖個池塘水,邊兒上栽上荷花,水里養(yǎng)魚,閑的時(shí)候,可以釣魚,也可以摘蓮蓬。 到了冬底下,圍在炭火邊兒上瞧窗戶外頭的雪,煩了,還可以出去走走,看看大齊的山川美景,這才是日子呢,在宮里有什么趣兒,爾虞我詐,你死我活,睡覺都得睜只眼,不知誰就給你使絆子,別說我就是個冒牌的太監(jiān),就算讓我當(dāng)皇后娘娘,老娘也不干?!?/br> 劉玉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倒是真敢說,聽人說,皇上是天上的紫微星,是真龍,皇后娘娘自然是真鳳,自然雍容典雅,哪會像你這般油滑,一肚子鬼心眼兒,我不都被你糊弄了嗎。” 林杏嘟嘟嘴:“誰糊弄你了,不是你樂意,我怎么糊弄都沒用?!毖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仰起頭:“劉玉,你還是跟前些日子一樣好不好,我可跟你說,女人心眼兒很小的,最是記仇,你要是有事兒沒事兒總用掐死我威脅,我要是真記了仇,以后出了宮,咱們也過不好日子,你說是不是。” 劉玉看了她一會兒,點(diǎn)點(diǎn)頭:“好。” 林杏眼睛一亮,湊上去啪嘰親了他一口,作為獎勵。 不想這一獎勵到獎勵出毛病了,這家伙上癮了似的,低著頭又來親她。 林杏急忙道:“時(shí)候不早了,再不睡明天真起不來了?!眲⒂駞s磨蹭著在她嘴上又親了幾下,才不情不愿的抱著她睡了,弄得林杏都有些無奈,這家伙一旦黏糊起來,還真是讓人無語。 泡了個熱水澡,又說了這么半天話,林杏早已困的不行,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了,不過,半夜卻給劉玉叫醒了。 林杏不情愿的睜開眼,瞟了眼窗外,見還黑著呢,一腦袋扎進(jìn)劉玉懷里,咕噥了一句:“早著呢,再睡會兒?!?/br> 劉玉忙推了她一把,聲音頗有些緊張:“別睡了,你流血了,是不是昨晚上砍竹子的時(shí)候傷了哪兒?” 林杏愣了愣:“什么流血?誰流血了?” 劉玉點(diǎn)了燈,把被子撩開,指著她的褲子:“你,你的腿上都是血?” 林杏頓時(shí)就明白了,怪不得這幾天都覺小腹怪怪的,這可有些麻煩了,林杏是醫(yī)生,自然知道初潮代表著什么,雖說十五才初潮,有些晚,可林杏倒寧愿再晚些才好。 初潮是女性成熟的基本標(biāo)志,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她就是個再正常不過的女人了,而走開身上那些被隱藏了四年的女性特征,也會從今天,一天一比一天明顯,要想不露餡兒,就得盡快出宮才行。 不行,御藥房的事兒沒理順呢,自己最后這票銀子不拿到手,就讓她這么走太虧了,反正剛開始發(fā)育,第二性特征不會太明顯,平常注意隱藏,應(yīng)該不成問題,這銀子眼瞅就落盡口袋了,留給別人,不是她林杏的作風(fēng)。 林杏正想的出神,忽見劉玉來脫她的褲子,林杏抓住他,才發(fā)現(xiàn)劉玉整張臉都是白的,仔細(xì)瞧,額頭還有汗,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褲子:“我,我給你上藥,上了藥就好了,你上回配的那個止血藥粉我用過,很好用,翠葉蘆薈膏也還有,你別怕,上了藥就好了,別怕啊……”一邊兒說著,嘴唇都有些抖。 林杏心里一軟:“我不怕,我沒受傷,這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br> 劉玉愣愣看著她,林杏琢磨生理現(xiàn)象這個詞兒,估計(jì)這古董級的太監(jiān)聽不明白,便道:“就是每個女孩長大都要經(jīng)歷的事情,你們這兒叫什么來著,對,月信,也叫初潮,代表從這一刻起,成為了真正的女人,可以嫁人生子?!?/br> 劉玉終于聽明白了:“嫁人?生子?” 林杏點(diǎn)點(diǎn)頭:“你去幫我打熱水來,另外找些紙……” 林杏對于古代女人怎么處理這東西,實(shí)在沒經(jīng)驗(yàn),就只能想到什么用什么了。 好容易處理好,林杏又覺肚子疼的厲害,劉玉又慌了起來,跳下炕就要往外跑,說要去找孫濟(jì)世,被林杏一把抓住:“你瘋了,他來了就麻煩了,再說,你忘了嗎,我自己就是大夫,你別擔(dān)心,發(fā)育不良,初潮太晚,肚子疼也屬正常狀況,你去給我沖點(diǎn)兒姜糖水拿過來,肚子疼是因血行不暢,加快血液循環(huán),會緩解許多?!?/br> 劉玉急忙跑了出去,很快就捧了一杯姜糖水進(jìn)來,小心的吹了吹,遞在她手里:“慢點(diǎn)兒喝,看燙了舌頭?!?/br> 林杏喝了兩口,仿佛感覺舒服了一些,看著劉玉緊張不已的臉,忽然發(fā)現(xiàn),其實(shí)并不在意他威脅自己的那些話,只要他能一直這么對自己好就行。 林杏也弄不大清楚,自己對劉玉的感情,從一開始的厭憎到后來的應(yīng)付,再到如今,竟覺得跟這死太監(jiān)浪跡天涯相濡以沫,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甚至,都有些不想穿回去了。 身體舒服了一些,就困上來,林杏打了個哈氣,劉玉把她手里的杯子接了過去,放到一邊兒,扶著她躺好,又去給她灌了個湯婆子,讓她捂著肚子,拍了拍她:“睡吧,還早呢。” 看著她睡著了,趁著天沒亮,把炕邊兒剛換下來染了血的被褥都拆了,洗了晾在院子里,收拾好,日頭已經(jīng)老高了。 林杏伺叫劉玉去找成貴告假,從王直死了之后,御藥房這個三不管的地兒,就重歸了乾清宮管轄,也就是說,林杏的頂頭上司又變成了成貴,所以,想告假就得找成貴才行。 劉玉剛進(jìn)乾清宮,迎頭正碰上劉喜兒,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