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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爺不是哄奴才呢吧,海龍皮可是稀罕物件兒,萬歲爺不心疼?” 皇上笑了一聲:“ 給別人朕心疼,穿在小林子身上,朕瞧著喜歡?!?/br> 林杏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萬歲爺縱然這么說,奴才也不能真這么干,萬歲爺一直提倡節(jié)儉,奴才縱然不能為萬歲爺分憂,也不能鋪張浪費不是?!?/br> 皇上:“難為小林子這般懂事,朕雖提倡節(jié)儉,也不用如此委屈,朕好歹是大齊天子,養(yǎng)你這么個小丫頭的吃穿還供得起,想要什么只管知會候盛?!?/br> 林杏覺得自己眼前直冒金星星,怪不得自己這兩天左眼直蹦跶呢,鬧半天是要發(fā)大財啊。 皇上把她圈進懷里,指著桌子上的方子:“寫這些藥方做什么使?莫非你還惦記出宮開要藥鋪子?” 說到后頭,聲兒有些冷。 林杏倒是想起了個主意,轉(zhuǎn)過身子來看著他:“萬歲爺,可知此次豫州為何會死這么些人?” 皇上嘆了口氣:“淮河一發(fā)水,老百姓就知死了多少,接著又是一場瘟疫,更是雪上加霜,不是杜愛卿盡忠職守,冒雨筑堤,只怕死的人更多,還有朕的小林子,用青蒿治了瘟疫,救了豫州幾十萬百姓,不然,只怕豫州已成死地?!?/br> 林杏:“防洪治河,奴才是門外漢,不過說到瘟疫,奴才覺得,若豫州的老百姓能懂得自救,不一味等著朝廷,想來會活不少人?!?/br> 皇上:“如何自救?” 林杏:“萬歲爺在豫州設(shè)的惠民藥局奴才去過,就是個擺設(shè),里頭的醫(yī)工只是粗通藥理,別說治病,不發(fā)錯藥就是好的,平常日子還好,若趕上這樣的大疫,便是惠民藥局不分晝夜的發(fā)藥也來不及,瘟疫一旦傳播起來,是極快的?!?/br> 皇上略沉吟:“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惠民藥局本來就是預(yù)備衙門,平常日子沒什么事兒,養(yǎng)的人多了也沒用,可一旦大疫,多少人手都不夠使?!?/br> 說著,看向林杏:“你說的自救是什么?” 林杏:“奴才說的自救說白了,就是讓老百姓能自醫(yī),有個小病小災(zāi)的,去藥鋪子里買點兒成藥吃了就能過去,久了,也就有了些用藥常識,遇上瘟疫也不會慌亂的四處逃竄,豫州此次就是因老百姓蒙昧,覺得往外頭跑或許能得一條活命,殊不知,如此更造成了瘟疫傳播迅速,數(shù)天之內(nèi)就席卷了豫州。 若百姓有些最基本的常識,斷不會出現(xiàn)這種難以控制的狀況,其實,御藥房藏有大量藥方,都是歷代太醫(yī)留下的,其中有不少是針對瘟疫的,瘟疫雖能要人命,但鬧來鬧去也不過那幾種,若御藥房的藥方能被百姓所知,甚或,直接制做成藥,隨便哪個藥鋪子里都能買到,老百姓必會感念萬歲爺大恩,若再遇瘟疫,也不至于太過慌亂,有這些成藥,朝廷賑災(zāi)防疫也從容的多?!?/br> 皇上看了她良久:“朕只當(dāng)小林子是個愛財?shù)模幌?,卻有如此悲天憫人的情懷,怪不得都說醫(yī)者仁心,小林子你還真是個好大夫,若此事能成,的確是我大齊百姓之幸,只要對百姓有利,御藥房的幾個方子又算得什么。” 饒是林杏臉皮厚,給皇上這幾句話說的也有點兒臉發(fā)燒,下頭的話有點兒說不出口,自己這臉皮還得修煉啊。 正斟酌,忽聽皇上道:“朕看這事兒就交給回春堂吧,小林子說好不好?” 林杏抬頭看了他一眼,忽覺,或許自己剛才一張嘴,心思就給這家伙看的透透了,咳嗽了一聲:“那個,此乃利國利民的大事,全憑萬歲爺做主?!?/br> 皇上低笑了一聲:“如此,朕明兒就下旨讓孫濟世領(lǐng)辦此事,也省的小林子天天研究藥方子了,既然小林子閑下來,是不是該好好伺候伺候朕。” 一看變態(tài)眼里嗖嗖的火光,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萬歲爺,奴才還沒用晚飯呢?!?/br> “朕也餓,小林子還是先喂飽了朕再說。”不帶這樣兒的,餓著肚子上工可違反勞動法……林杏心里腹誹的功夫,已經(jīng)被脫了個精光,扔到了床上。 林杏琢磨,變態(tài)這脫衣裳的本事貌似越來越厲害了,簡直是秒脫。 外頭柳嬤嬤已經(jīng)站了起來,本說該傳膳了,聽見里頭的動靜,只得往后挪了,以她的經(jīng)驗,萬歲爺這一折騰,沒個把時辰完不了事兒,還說那個婉充衣提了貴人,萬歲爺就不來了呢,誰知今兒比哪天都早,這么下去,坐胎不是早晚的事兒嗎。 一旦懷上龍?zhí)?,加上萬歲爺如此上心,往后望著的青云直上啊,這么一想,膝蓋都不覺得疼了。 林杏活了兩輩子,也沒遇上這么一位體力好的,這精神簡直跟打了雞血似的,自己真算禁得住折騰的,跟變態(tài)折騰過來,也是腰酸腿軟腳抽筋兒,就不明白他哪兒來的這么多花樣兒,不是確定變態(tài)是個古代的土著,林杏都懷疑,他是某島國男,優(yōu)穿過來的了。 自己都有點兒怵了,好在轉(zhuǎn)過天大姨媽來了,林杏真松了口氣,再這么折騰下去,變態(tài)沒事兒,自己早晚的腎虧,把女人折騰的腎虧,變態(tài)絕對古今第一人。 林杏大姨媽來的有點兒不舒坦,前幾年在灑掃處刷馬桶時,落下了病根兒,加上吃了那么多左歸丸,便養(yǎng)了這一年多,也沒好利落。 尤其,到了冬天,一來大姨媽就容易肚子疼,雖不是疼的難忍,卻也是絲絲縷縷的,扯得人沒精神。 柳嬤嬤灌了湯婆子,讓她放到肚子上捂著,見她小臉發(fā)白,不禁道:“公公是醫(yī)道圣手,怎么自己的癥候倒不上心了,這月信鬧肚子疼,大約就是體寒,這體寒可非同小可,一個是受罪,二一個也不好坐胎,公公不如開個方子,奴才去抓來熬了好好調(diào)理調(diào)理?!?/br> 林杏看了她一眼:“我這是胎里帶的毛病,不好治,如今已經(jīng)好多了,之前更厲害,不用藥,嬤嬤給我沖點兒姜糖水過來就好。” 柳嬤嬤急忙去了。 林杏心說,坐胎?想吧。 本想著自己都這樣兒了,皇上不會過來了,畢竟古代的男人都把女人月信當(dāng)成晦氣,覺得沾上了會倒霉,不想,天更黑就來了,后頭還跟著孫濟世。 孫濟世是昨兒回來的,一回來就趕上這么個差事,雖然累了點兒,但格外興奮,當(dāng)初林杏跟他提把宮里的御藥方子拿出去的時候,即便知道,林杏這么干是為了賺錢,但也不可否認(rèn)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這些御藥方子承載的是數(shù)代御醫(yī)的心血,擱置在御藥房封存的確可惜了,醫(yī)道一門不能閉門造車,高明的醫(yī)術(shù)除了經(jīng)驗之外還有眼界,看的醫(yī)書多了,見識就廣,醫(yī)術(shù)自然會有進益,但自己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