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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可不是庸醫(yī)嗎,難道老太君這么大年紀,還能裝病不成,如今天天病臥在床,想想都叫人發(fā)愁。” 林杏:“今日晚了,想必老太君已經(jīng)睡下,不好攪擾,明日一早過去瞧瞧老人家?!?/br> 高氏激動的不行,忙跪下謝恩,退了出去。 一出了院子見著岳庚,忙把林杏明兒一早要去探看婆婆的事兒說了。 岳庚愣了愣:“這位娘娘倒是沒有架子?!?/br> “何止沒架子,自打我進去,娘娘臉上的笑就沒停過,比內(nèi)宮里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子娘娘們,可親切多了?!?/br> 成貴本是奉命送高氏出來的,聽見這話兒,覺得還是點點岳庚:“岳大人,咱們這位娘娘,可是精通醫(yī)理,若她肯出手,老太君必然藥到病除?!绷滔略掁D(zhuǎn)身回去了。 岳庚愣了好一會兒,精通醫(yī)理?猛然間想起一個人來,莫非是林公公? 高氏奇怪的道:“什么林公公?老爺說什么呢?” 岳庚:“我說的是御前二總管?!?/br> 聽見這個高氏小聲道:“這個我們私底下還說呢,都說萬歲爺撇下后宮的娘娘們稀罕上了個太監(jiān),就是這位御前的二總管,我們都說此話不能信,萬歲爺后宮的娘娘們,難道還不如一個太監(jiān),估摸是以訛傳訛的話,當(dāng)不得真?!?/br> 岳庚:“也不盡然,聽說這位林公公醫(yī)術(shù)高明,即便太醫(yī)院院正孫濟世都甘拜下風(fēng),豫州大疫,正是林公公出手找出了治療疫病的黃花蒿,才救治了豫州數(shù)十萬百姓,可見并不是訛傳。” 高氏搖頭:“老爺可真能想,某不是疑心里頭的娘娘就是這位林公公,怎么可能?難道我連男女都分不出嗎。” 岳庚:“此事,我也想不通,不過只瞧明日她能不能治好老太君的病癥,便能見分曉了,要真是這位林公公,可了不得,這一晃都兩年了,萬歲爺仍這般著緊著,往后說不定……”說著頓了頓:“明兒我不好進去,你仔細瞧瞧到是男是女?” 高氏哭笑不得,心說,老爺這是怎么了,就看那一片高高隆起的胸脯子也不可能是太監(jiān)啊,更何況,那體態(tài),rou皮兒,五官,要是太監(jiān)長成這個樣兒,天下的女人還有什么活路嗎。 其實他們不知道,如果讓林杏選擇,她真是情愿當(dāng)個太監(jiān),太監(jiān)在宮里要相對自由的多,只要變態(tài)不跟看管犯人一樣管著自己,也能過的極滋潤。 林杏現(xiàn)在有些迷茫,不知該何去何從,對朱毓仿佛有了些感情,若像過去那樣斷然離開,估摸做不到,可跟他回宮,做他后宮里的金絲雀,林杏異常清楚,這不是自己要的生活。 左右都不成,自己該怎么辦?難道真的要靠身后男人過后半輩兒了嗎? “小林子,如果朕能選擇,情愿跟你做一對平常夫妻,前屋養(yǎng)雞,后屋種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或你可以當(dāng)郎中,我給你提藥箱子,或做點兒小買賣,你這么嗜錢如命,肯定不會賠本的,但朕是大齊天子,朕是天下萬民的君父,他們的吃喝拉撒,婚喪嫁娶,生老病死都指望著朕呢。 所以,朕沒有任性的資格,朕只能兢兢業(yè)業(yè)的勤于政事,肅清吏治,懲治貪官,百姓才能安居樂業(yè),這是朕一生下來就背負在肩上的責(zé)任,除非朕晏駕,否則永遠也不能卸下來,朕知道你不喜歡宮里,不想在宮里待著,你喜歡外頭廣闊的天地。 其實朕也曾想過放了你,讓你自由在的去過,你自己想要的日子,可朕做不到,朕是自私的,朕想你陪著我,只要有你朕身邊,朕就不會覺得深宮寂寞,你放心,朕不會像之前那樣約束你,這一個多月朕也想清楚了,朕愛的就是這樣機靈百變的小林子,若逼著你收斂的性子,就不是小林子了,小林子,朕要封你為后。”” 林杏愕然:“萬歲爺,您不是又發(fā)燒了吧?!鞭D(zhuǎn)過身子,摸了摸他的額頭。 皇上拉下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朕好好的,沒生病也沒發(fā)燒,朕說的都是心里話?!?/br> 林杏:“那個,貌似我不大適合當(dāng)皇后,皇后可是要母儀天下的,讓一個太監(jiān)當(dāng)皇后,豈不荒唐。” 皇上:“你本來就是假太監(jiān)。” 林杏嘟嘴:“假太監(jiān)也是太監(jiān),更何況我可是前朝余孽,你不怕我心懷不軌要奪你的江山嗎?” 皇上挑了挑眉,:“若你樂意,朕甘愿禪位,讓你當(dāng)女帝,朕做你的王夫。” 林杏看了他一會兒,不想是說漂亮話兒,仔細想了想,當(dāng)皇上的利弊,林杏覺的,皇上絕對是個苦差事,永遠也處理不完的政務(wù),滿朝心眼子都跟篩子眼兒有一拼的文武大臣,今兒鬧水,明兒鬧旱,風(fēng)調(diào)雨順了,沒準(zhǔn)又鬧起來蝗蟲跟瘟疫,皇上藥處理政事,跟文武大臣斗心眼,想著賑災(zāi)救濟百姓,還得時刻保持一顆明正之心,這簡直不是人干的事兒。 急忙搖頭:“我可沒這么想不開?!?/br> 皇上忍不住笑了起來:“朕早就說過,天下間沒有比小林子更聰明的人了,天下人只看到了朕高高在上所享受的尊榮,卻沒瞧見朕付出了什么,若寧王能做一位明君,庇佑大齊百姓,平安祥和,朕也不會與他兵戎相向,有太后在,朕便把皇位讓給他,他也是一個毫無用處的傀儡,朕不是舍不得皇位,朕是舍不下大齊的萬千子民?!?/br> 要是過去他這么說,林杏肯定嗤之以鼻覺得他是說漂亮話,如今卻是信他的,朱毓這個皇上的確當(dāng)?shù)貌皇⌒?,忍不住道:“誰讓你非要當(dāng)明君了,你要是當(dāng)個昏君,不就容易了嗎?!?/br> 皇上目光一跳:“那朕今天就當(dāng)一回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br> 林杏嚇了一跳,急忙推他,卻哪來得及,早被他抱了起來,丟進了床上,就撲了過來:“小林子咱們再試試剛才那個姿勢……” 林杏轉(zhuǎn)天兒,廢了些力氣才從床上爬起來,朱毓已經(jīng)去前頭接見四川的文武官員。 收拾妥當(dāng),岳夫人就來了,引著林杏去了老太君的院子。 林杏一進來,已經(jīng)跪了一院子人,高呼娘娘千歲,對這個新稱呼,林杏真有點兒不適應(yīng),不過,如今自己不承認,貌似也沒多大說服力,微微抬手:“我不過是來探探老太君的病,若如此,只怕會攪擾到老太君,更不得養(yǎng)病了。” 高氏:“老太君本來也該給娘娘磕頭 ,只如今病的起不來炕,還請娘娘恕罪。” 林杏:“哪這么多罪,我是來探病的,擺這些沒用的排場做什么,都起來吧,待我進去瞧瞧老太君?!?/br> 高氏的兩個兒媳,讓著林杏進了屋,床帳已經(jīng)攏了起來,林杏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