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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怎么勾搭真是個問題。 三娘低頭瞧了瞧自己這一身男裝,這么著,即便能勾上也白瞎了,說明美皇叔是個同性戀,對??!自己怎么就忘了這個,古代可是有不少男的,都好這一口,就算不是同性戀,整個雙性戀也不成啊,這不惡心自己呢嗎,不行,自己得先觀察觀察,別回頭白費力氣。 三娘胡思亂想著就到了別院大門,三娘跳下車,看見眼前的別院大門,眼睛都跟著放光,依山而建的別院,朱紅大門,兩個威武的石頭獅子把著門,氣派非常,高高的青磚圍墻,一直綿延到山腳下,也不知究竟多大,三娘覺著,比起現(xiàn)代時她逛的公園也差不離了,有錢人??!有錢人…… 三娘忍不住羨慕,而且,人家還不光有錢,還有容貌,有權(quán)勢,簡直就是一個極品高富帥,這就擱現(xiàn)代,也絕對是美女競相追逐的目標啊,更何況,人家還是皇叔。 三娘越想越覺得自己運氣差,要是一穿過來就跟美皇叔有一腿該多好,現(xiàn)在也不用費勁兒勾搭了,偏偏是那么個死變態(tài)。 三娘正發(fā)呆呢,就聽一個熟悉的聲兒道:“開眼了吧!”三娘回過頭見是福慶,這小子跟自己死不對付,不過三娘有招兒治他,她點點頭:“是開眼了,不行??!” 說著也不管福慶,帶著守財進了大門,跟到了自己家似的自在,福慶給她一句話噎的一張臉通紅,偏偏遇上這么一位油鹽不進的主兒,就算他再不滿也沒轍,只得追上去引路,別院這么大,橫是不能讓他們瞎走亂撞的。 一路把三娘引進了秋露園,一進秋露園,三娘就給滿園盛開的菊花給震了一下,心說,好家伙,弄這么些菊花得花多少錢啊,合著這位皇叔成天就是吃喝玩樂,這日子過的比神仙還舒坦呢。 三娘立在一叢菊花之側(cè),日頭緩緩落在她身上,秋風(fēng)把她身上有些寬大的袍子拂起,有那么一瞬,真把坐與前頭冷香亭里的朱晏給看愣了,眼前的男子,怎么看怎么有幾分裊娜纖細弱不勝衣的味道。 想到此,朱晏自己都不禁搖頭失笑,自己這是怎么了,轉(zhuǎn)念一想,許是他生的身量小些,穿的袍子又大,且在日頭下立著,遠遠瞧去才有些女子身姿。 三娘卻并未停留多久,再好看也不過就是菊花嗎?雖說繁花似錦可比起現(xiàn)代時,她曾看過的菊花展差遠了,當前她最感興趣的還是美皇叔。 三娘抬頭就看見不遠的有個八角亭,中間一張八仙桌,下頭只擺了兩個錦凳,三娘先頭還琢磨,好容易跟美皇叔近距離接觸一回,旁邊要是有幾個電燈泡豈不煞風(fēng)景,這一瞧就倆凳子,不用說就請了自己唄! 三娘頓時興奮起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守財在一邊兒瞧著姑娘那樣兒,心里頭不知咋了,一個勁兒直撲騰,就姑娘現(xiàn)在這樣兒,跟自己拿著倉鼠喂小花的時候一模一樣,眼睛都是賊亮賊亮的,區(qū)別也就是小花吐信子,姑娘嘴角直抽抽。 其實,朱晏先頭是想跟往年一樣,邀幾個相熟的名士過來,賞菊吃酒,酒酣之時,乘興做幾首菊花詩,也是一大風(fēng)雅之事,后來想到三娘不大通詩詞,若邀了那些名士來,三娘恐不自在,索性就棄了這個念頭,只邀了三娘一個,許是真投了緣,即便自己是皇叔之尊,也真心想結(jié)交周若青。 三娘剛走到亭子臺階下,朱晏已經(jīng)起身相迎,兩人寒暄畢,分賓主落座,朱晏先頭還想她若知道自己是安親王,會不會就拘束起來,今兒一見,還與那日一般無二,才放了心。他喜歡的就是他身上這份自在無拘,若束手束腳還有甚意思。 即便就他們兩個,朱晏也未想著草草了事,一早讓下頭備了佳肴美酒,還特意喚了京里春暉樓的頭牌粉頭來唱曲兒助興。 這春暉樓的頭牌姓趙因,生的小巧又善歌舞,老鴇兒比照著漢朝的趙飛燕,給她起了個花名兒喚作燕娘,舞今兒是未見著,唱出曲兒的確軟糯婉轉(zhuǎn),配上粉面上一雙顧盼生輝的雙眸,真能勾魂。 三娘卻非常不喜歡,自己本來就是個女的,而且,對正計量著對旁邊的美皇叔意圖不軌,自己這還沒出手呢,先來一個美女勾勾搭搭,她能樂意嗎。 因此只聽了一曲,三娘就尋了個借口道:“曲子雖好,只今日卻無此興致,倒不若就著這滿園菊花吃酒的痛快?!?/br> 朱晏聽了笑了幾聲,揮揮手讓燕娘下去,喚人來擺上酒菜,曬了一壺菊花酒置于炭爐之上,待酒溫了,親手執(zhí)壺斟在兩只白玉盞中。 酒香撲鼻,映著滿園爛漫秋菊,三娘忍不住又一次嘆息,太**了,真是太**了!不過大帥哥親手斟的酒,不喝白不喝。 而且,三娘忽然想到一條好計,俗話說,酒是色媒人,這酒可是好東西,自己喝兩杯就假裝醉了,醉了之后有點兒啥不妥當?shù)男袨?,也能推到醉酒上,趁機試探試探他。 想到此,三娘舉起酒,一仰脖干了,朱晏雖有些意外,卻見他如此豪爽,心里更喜,連著給她斟了三盞,三娘也連干了三盞。 三娘在現(xiàn)代的時候,不說千杯不醉,反正挺能喝的,輕松就能把個大老爺們灌趴下,可她忘了,那可不是三娘,她穿過來這個身體,打落生基本就沒沾過酒,這一下子連著灌下去三盞,如何受得住,更何況這菊花酒,別瞧著入口綿軟香甜,后勁兒卻足。 三娘剛喝下時還不覺什么,也就過了一刻鐘時候,就覺渾身發(fā)熱,腦袋發(fā)懵,別說勾引美皇叔了,坐都有點兒坐不住了,坐在哪兒,身子一個勁兒直打晃,而且,漸漸的開始犯糊涂了。 她撐著自己的腦袋先是笑了兩聲,一抬手指著朱晏道:“你,你不要覺得自己長得,長得帥,就在我面前來回,來回晃,本姑,呃……”三娘說到這兒打了個哏兒。 守財在亭子外頭一見姑娘醉成這樣,暗道不好,也顧不上規(guī)矩了,兩步就竄進了亭子里,伸手就要扶三娘,誰知道三娘不買帳,一把揮開他,伸手攀在朱晏的肩膀上,湊到他耳邊道:“咱不搭理他?!卑咽刎敿钡闹贝晔?。 福慶一看這也太不像話了,也進來要扯開三娘,誰知三娘死扒著朱晏不放手,一見福慶來扯她,手臂一纏,反而纏在朱晏脖子上,臉都快貼在朱晏臉上了。 朱晏忽然楞了下神兒,目光閃了閃,瞧了她半晌兒,揮手道:“你們下去,他只是吃多了酒,待我扶她去里頭歇息片刻,待醒了酒便無事了?!闭f著連攙待扶的把三娘弄進了秋露園正面的軒閣里。 這軒閣正是朱晏的寢室,朱晏把三娘扶進了西邊兒書房的炕上,三娘剛躺下,朱晏一回身發(fā)現(xiàn)守財跟了進來,立在炕邊上盯著三娘,臉上那表情說不上是著急還是別的,反正有些古怪。 朱晏未免不喜,臉色沉下來道:“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