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月白如紙、醉解蘭舟、花朝月夕、寵宦、空蕩蕩的愛、正當(dāng)我被測出五靈根時、苗家大院、侯門恩/沈三姐被嫌棄的一生、后發(fā)制人、小陸快跑
癆病鬼,走道兒都喘呢,哪里及得上強盜大爺勇猛,弄的人家一雙腿兒直抖,恐日后落下病根兒,走不得路卻該如何,強盜大爺需憐惜奴家,且饒了奴家這一回吧……” 聲音又嬌又軟,噙著淚花的眸子,那兩條細(xì)白的腿兒大大分開,給文帝入的兩腿兒顫顫兒,一雙小腳兒在他臂彎里繃得直直,聲兒隨著文帝的動作,斷斷續(xù)續(xù),說不出可憐可愛。 跟往日三娘的潑勁兒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兒,卻一樣銷魂,文帝都快忘了自己是皇上了,腦袋一蒙,直接進(jìn)入了設(shè)定的角色,呵呵笑了兩聲道:“小娘子這般惹人憐,大爺如何舍得丟下,今兒晚上伺候好了大爺,自有你的好處?!弊炖镎f著,下頭越發(fā)頂弄的狠,三娘只得咬著牙配合,又怕這廝折騰起來沒完沒了,三娘艱難萬分的仰起頭去親他的脖子…… 感覺他快到了極限,滑到他的頸肩處,張開嘴狠狠就是一口,疼的文帝悶哼一聲,刺激的精,大開,泄如注…… 忍不住閉上眼享受那極致過后的余韻,想著怎么三娘就能讓他這般舒服,文帝自詡自己不是一個貪欲好女色的君王,他對女色一向不那么熱衷,他后宮里有位份封號的嬪妃都算上,也才不到二十人,這些人里大都未得過寵,之所以不喜招幸這些出身名門世族的嬪妃,皆因他剛登基那幾年吃足了外戚的苦頭。 先皇是他的前車之鑒,所以外戚專權(quán),從根兒上他就給掐斷了,不讓那些有野心的有丁點兒可乘之機(jī),他寧可幸那些無地位無出身的宮女,這樣才不會留后患,至于太后嘴里說的綿延子嗣,文帝自然也想過。 他的想法兒是,便有一百個皇子,若都是庸碌之輩,也白費了皇家米糧,倒不如少而精的好,他目前有兩個皇子,兩個資質(zhì)都不出挑,大皇子的生母是個浣衣局的宮女,生大皇子的時候難產(chǎn)死了,二皇子是玉嬪所出,私自懷妊,誕下皇子,這無疑是踩了文帝的痛腳。 文帝自信后宮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不會出現(xiàn)任何差錯,可二皇子的出生,就好比玉嬪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更何況,當(dāng)時他對不停絮叨先皇如何如何的武老頭深惡痛絕。 他也不是沒給過武老頭機(jī)會,可那老頭子非的找死,不成全他,自己枉為一國之君,玉嬪在宮里偷生二皇子,瞞得那邊兒緊,若無她爹插手幫忙,自己又怎會一點兒不知,這前朝后宮私下勾結(jié),令文帝想起了當(dāng)年太后一族,他如何能忍,殺了武老頭,賜死玉嬪,文帝就是想讓滿朝的文武大臣知道,自己最忌諱什么,不怕抄家滅族的,比照著武老頭的樣兒來,來一個他收拾一個。 可文帝對武家也沒真趕盡殺絕,不然,也不會遺漏了一個武三娘,文帝自己也知道,對武三娘已經(jīng)有些過了,若她是尋常宮女還好,偏偏她是武家的女兒,這個身份令文帝永遠(yuǎn)不會把她招進(jìn)宮,但這不妨礙自己寵幸她。 她的身份不妥,可她的身子真真銷魂蝕骨,嘗過滋味之后,文帝無論如何舍不得丟下,至少現(xiàn)在丟不下,這身子,這皮rou,這時而潑辣,時而嫵媚的性子,都令文帝覺得新鮮無比。 尤其,現(xiàn)在的她,香汗在她膩白的身子上潤了一層薄薄的光亮,就算貢上的羊脂白玉也沒這般潤澤,頭上的發(fā)髻早已散落,滿頭青絲垂落下來,拖在炕席之上,那一圈狐貍毛卻錯落在發(fā)間。 粉面鴉發(fā),綠鬢紅顏,文帝鬼使神差想起這兩句來,目光滑過她粉白的小臉兒,忽的發(fā)現(xiàn)便是姿色尋常些,可此時的三娘也稱得上佳人了,即便此時的她閉上了眼,身子癱軟在自己身下,可那股子媚意仍從她眉梢眼角傾瀉而出,就跟酒窖里藏了上百年的陳釀一般,只聞聞都能醉人,醉的文帝有些移不開目光。 忽她睜開了眼,文帝有剎那驚艷,三娘這雙眼生的實在好,乍一看如夜空的星子,底細(xì)端詳,卻又如深山中重重的霧靄,文帝有生第一次有了深究的**,他想撥開那重重霧靄,看看后頭到底藏著什么。 沒等他深究呢,三娘忽然抬起兩條胳膊圈在他頸項上,兩條腿也異常自然的夾住他的腰,自己還在他里頭呢,她并沒有退縮,反而往前貼的更緊了些,腰肢若有若無扭動了一下,文帝忍不住嗯了一聲。 三娘在他耳邊道:“剛?cè)f歲爺可是答應(yīng)人家走不得路,就抱著我,皇上一言九鼎,若是耍賴,可要被天下人恥笑的?!?/br> 敢這么明目張膽撒嬌的,三娘是頭一個,以往那些嬪妃別說撒嬌,機(jī)會都沒有,稍微有些心思露出來,文帝臉一沉,直接叉出去,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些嬪妃宮女的,也沒三娘這么大的膽兒,所以三娘也算歪打正著,誰知道文帝就好這樣兒的。 文帝倒是笑了,由著她撒嬌,把她從炕上抱了起來,三娘的裙子早已扯落,身上如今只斜斜掛了一個蔥綠兒的綾子肚兜,兩只嫩,乳,兒在輕薄的布料中挺立而出,貼在文帝胸前。 貼上還不成,三娘還要動一動,這一動,顫巍巍兩只乳,兒在文帝胸前蹭來蹭去,她的嘴還不老實湊到文帝耳邊兒張嘴咬他的耳朵,一會兒又把滑膩溫?zé)岬纳囝^,伸進(jìn)文帝耳,洞里…… 文帝給她鬧得又燥又癢癢,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啪一聲脆響,低頭咬了她的脖子一口:“剛是誰求大爺繞過小娘子的,怎這才一會兒就忘了?!?/br> 三娘給他一巴掌啪的有點兒傷自尊,那可是她的屁,股,就算她小時候自己再淘氣,老爹都沒拍過,現(xiàn)在卻給這死變態(tài)拍了一下,三娘心里極度不平衡,更何況,他還咬了自己一口,雖說比自己咬他輕多了,那也不成,剛才的事兒上回的仇,今兒的一并得找回來。 想到此,三娘又貼近了他一些,文帝抱著她進(jìn)里屋的路才幾步,她又揉又蹭,揉蹭的文帝渾身冒邪火,可摸著黑,也不能把她怎樣,好容易辨了方向,把她擱在帳子里,抬手拂開側(cè)面犀角架上的黑布,頓時亮了起來。 夜明珠點亮了綃金帳,也點燃了文帝的欲,火,剛要再弄上一回,不想三娘屁,股縮了縮,就退了開去,身子一翻兩人就掉了個,變成了女上男下。 其實,以文帝的身手,他要是真不想,三娘就算使出吃奶了力氣來,也不可能翻的過來,偏偏文帝就喜歡她那些古怪的手段,雖心里也有些發(fā)憷,可一想到那之外的滋味兒,又有些惦記。 更何況,從剛才的柔順?gòu)趁牡浆F(xiàn)在的剛硬狡猾,三娘這番變化,文帝差點兒都以為前后不是一個人了,有種異樣的刺激。 三娘騎在文帝身上,心說終于輪到老娘了。還是老套路,三娘先俯身親了文帝一通,親的文帝喘,息粗重上來,才開口勾他上套:“萬歲爺,強盜大爺?shù)挠螒蛲娑嗔艘矝]趣兒,不若今兒三娘陪萬歲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