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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頭踢踢踏踏過來一輛馬車,近些瞧得更加清楚,正是安親王府的車,三娘真是松了口氣,也就不走了,原地等著馬車過來。 三娘瞧見趕車的福慶,還道朱晏讓他來接自己呢,不想到了近前車門打開,朱晏從里頭跳了下來。 朱晏是等急了,自打三娘從安記一走,朱晏就回了府,吩咐人趕著收拾半閑堂旁邊兒的小院,這半閑堂雖是他的書房,大多也宿在這里,半閑堂旁邊兒有個小跨院,原是朱晏藏書的所在,后在府里建了藏書閣,這里便空了下來,因是半閑堂的跨院,便沒什么東西,平日也沒斷了打掃,倒頗干凈,這一說住人,只挪進(jìn)些家具擺設(shè)便成了。 要說府里比這兒現(xiàn)成的院子多了去了,之所以選在這兒,自然是朱晏的私心,這個小跨院就在自己的半閑堂里,說是一處院子,也有對外的角門,說是兩處,卻只隔著側(cè)面的月洞門,進(jìn)出往來便利非常。 其實(shí),今兒在安記,朱晏就想把三娘女扮男裝的事兒揭破,如今兩人的情景,彼此心里早都清楚了,還打著這個幌子作甚,可三娘卻不想揭開,朱晏先頭猜疑三娘顧忌身份,覺著她一個孤女配不上自己的王爺之尊,落后一想,三娘何曾有半分自輕,一行一動驚世駭俗,禮教規(guī)矩在她眼里如糞土一般,若不是如此,怎會繪春,宮來賣。 且,想起她對自己毫不作偽的言行,哪會是個自輕的女子,或許旁人瞧了會覺得傷風(fēng)敗俗,可在朱晏眼里,卻分外可愛,比起那些做作的閨秀,不知道強(qiáng)了多少。 朱晏這個人骨子里就是個叛逆青年,不然也不至于好好的王爺不當(dāng),非去做什么買賣,對于禮教規(guī)矩也不怎么當(dāng)回事兒,遇上三娘才覺的她可愛,若是換了個正常點(diǎn)兒的王爺,估計(jì)這會兒三娘已被侵豬籠了,所以,三娘說皇家的人都不正常,還挺靠譜的,至少她遇上的這倆都算不上正常。 一個是狂躁虐待加受虐狂,一個是悶sao加識人不清,叔侄倆一個賽一個的不靠譜,說朱晏悶sao,也真有點(diǎn)冤枉他,先頭是悶sao,這會兒瞧意思,漸漸往明sao發(fā)展了。 就收拾這個小跨院,差點(diǎn)兒沒把福慶折騰死,不止福慶,管家,底下的小廝,灑掃的婆子,就沒一個消停的,里外打掃了不下十遍,窗戶紙都是新糊的,其實(shí)原先的窗戶紙是入秋剛糊上去的,這才幾個月,爺就說舊了,讓撕下來重新糊。 再說屋里頭,書架子是現(xiàn)成的,原先有張酸枝兒的羅漢榻,先頭爺在這里看書累了,就在這榻上睡,爺都睡得,怎姓周那小子就睡不得了,合著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窮小子比爺還金貴不成,偏偏爺非讓管家把庫里那張紫檀月洞門罩的架子床挪了進(jìn)來,這便罷了,還尋出一頂鮫紗帳來掛上,這鮫紗帳還是王爺大婚時,皇上賜下的,王妃都沒用上呢,這會兒倒好,給姓周的小子使上了。 更別提屋里其他的擺設(shè)了,凡是庫里有的,爺想的起來的好東西,一個時辰之內(nèi)都挪這屋兒來了,瞧著比爺那屋還體面呢,令福慶最不能忍的,爺竟還讓挪進(jìn)來個妝臺,先不說這妝臺如何稀罕,這物件兒,可不都是女子梳妝使喚的,姓周的小子可是男的,這么下去,后院那些主子們可不都成了擺設(shè),別說世子了,估摸以后連王妃也盼不來了。 想到此,福慶度著爺?shù)纳裆溃骸盃斉缘倪€罷了,這妝臺周公子使喚恐不合適?!?/br> 誰知朱晏卻輕道:“只管挪過來,再若廢話,小心爺?shù)陌遄??!?/br> 福慶再不樂意也不敢勸了,不然他的屁,股就得遭罪了,福慶琢磨等姓周小子住進(jìn)來,自己可的看好了爺,爺雖說給姓周的帶歪了,畢竟還沒成事兒,這沒成事兒就還有救,自己看嚴(yán)實(shí)點(diǎn)兒,等爺過去這陣新鮮勁兒,沒準(zhǔn)就丟開手了。 福慶這里暗下決心,朱晏那邊兒卻越發(fā)迫不及待,屋子收拾妥當(dāng),瞧著天也黑了,讓福慶去門口望了三趟,也沒見三娘的影兒的。 最后著實(shí)等不及了,索性自己親過去接,遠(yuǎn)遠(yuǎn)就瞧見了三娘主仆,朱晏忙吩咐福慶快些,到跟前一下車,就把三娘的手攥在手里,這一攥,朱晏不禁皺起了眉頭:“我說來接你,青弟偏不依,大冷的天兒,又下著雪,怎也不坐轎子,若再凍病了,可怎么好?!?/br> 說著牽著她的手上了車,把手爐塞在她懷里讓她抱著,把她兩只小手扣在掌心捂著,等捂熱乎了,卻瞥見三娘腳下的鞋濕了半截,彎下腰剛要去給她脫鞋,卻忽想起這般著實(shí)不妥,又縮了回來,柔聲與三娘道:“你這鞋都濕了,腳難道不冷,還不把鞋脫了,在這腳爐上暖和暖和。” 三娘倒沒他這么多事兒,反正現(xiàn)在兩人也都知道怎么回事兒,只三娘不想揭破而已,三娘壓根就沒想跟朱晏有什么結(jié)果,皇叔美是美,到底兒是死變態(tài)的叔叔,睡了就睡了,可要是皇叔一抽風(fēng),非要給自己整個什么名份,這好事可就弄成壞事了。 三娘自己十分清楚,就算死變態(tài)把自己拋棄了,她想找男人,也得偷偷摸摸的來,找不起眼的男人,還能過消停日子,反正見不著,也就沒大事兒,可朱晏不成,雖說成了死變態(tài)的嬸嬸挺過癮,可小命還是比較重要的,為了過一回癮,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太不值了。 所以,三娘現(xiàn)在就是想跟皇叔風(fēng)流快活幾天兒,過后自己一走,兩人一刀兩斷,誰也礙不著誰,所以現(xiàn)在最好,男人的身份,趕明兒傳出去,也只會說朱晏是個斷袖,誰也不會往武三娘身上聯(lián)系。 這會兒,車?yán)锞退麄儌z,三娘更無所顧忌了,不止把鞋脫了,襪子都扯了下來,光溜著兩只白嫩的小腳,踩在腳爐上。 朱晏哪想她這會這般,瞥了眼三娘的腳,迅速避開,俊臉紅成了塊大紅布,吶吶了半晌兒不知道說什么。 三娘見他那樣兒,忍不住笑了起來,惡趣味上來,刻意往他身邊兒挪了挪,身子幾乎都靠在他懷里了,抬著臉湊到他耳邊兒道:“長卿你說我的腳生的好不好看?” 現(xiàn)代的時候,三娘在網(wǎng)上看過一篇古代女人的腳對男人的性暗示功能,里頭提過古代男人對女人的腳有特殊的癖好,從那些春,宮里也能瞧出端倪,哪怕全身都脫得j□j,腳上的襪子也還穿的好好,就沒一幅春,宮是露腳的,自己畫的那些,及到印成刻本發(fā)行,腳上也都添了襪子,可見女人的腳有多重要,某種意義上說,腳是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所以三娘這一句說出來,已經(jīng)算相當(dāng)輕浮露骨,簡直可以說自薦枕席了,而朱晏也并不是什么純情少年,雖說時不時臉紅,可女人著實(shí)不少,以前在外游歷,也短不了應(yīng)酬,雖不算浪蕩,也是見過世面的,即便如此,給三娘這般調(diào)戲,也忍不住血?dú)夥?,明明大冷的天兒,倒出了一頭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