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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好好,也沒見誰就把誰弄死的,怎么就反相了……” 那管事心說,這位可真是氣糊涂了,俗話說這龍虎斗,人老道說的沒錯兒的,卻不敢跟他再說什么,這位眼珠子都紅了,給福慶扯著直往這邊關(guān)帝廟來。 進(jìn)了大門福慶更來氣了,心說就這么個屁大點兒的小廟,連香火都沒有,老道有什么大本事,說會批八字,瞧陰陽風(fēng)水,沒準(zhǔn)就是個騙子。 這么想著福慶進(jìn)來就嚷嚷開了,還怕人家不知道他是誰,直接報了字號:“老道,梁老道,你福慶大爺來了……”一邊兒嚷嚷著,一邊兒竄進(jìn)了里頭來。 一見著梁老道,伸手就抓住了老道的脖領(lǐng)子道:“你這老道好歹也是個出家人,怎不思慈悲為懷,卻要壞人家的姻緣,你就不怕關(guān)老爺半夜活過來,一刀把你活劈了嗎?” 三娘聽得真真兒,忍不住捂著嘴笑了一聲,這福慶在外頭倒真是耀武揚威,架勢十足,不過這誰家的婚事,值得他這般橫眉立目的出頭,莫不是他自己的。 剛這么想,梁老道卻開口了:“施主說的可是蘇家的那樁姻緣?” 福慶瞪了他一眼:“除了蘇家,你今兒還給誰家合過八字不成?!?/br> 梁老道倒是笑了,福慶都恨不得抽他,都這時候虧他還笑得出來,剛才自己媳婦兒是沒在家,沒聽著退親的話,要是聽了,還不知怎么急呢,他媳婦兒一急一哭,還不得把自己心疼死,都是這老道使的壞,還笑。 心里來氣,另一只手也伸了過來,對著老道的胡子就下手了,揪起來好幾根兒,把老道給疼的:“施主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白等讓他揪下來兩根兒,略消了些氣,才放開老道,老道捂著胡子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才緩過來道:“蘇家的女施主脾性急了些,未等老道說完就去了,老道后頭還有話呢,雖屬相上有些反小相,倒是時辰生的好,蘇家的小子是金命,王家的姑娘是土命,土生金,命中當(dāng)?shù)觅F子,乃是一樁大好的姻緣?!?/br> 福慶聽了,這口氣才算松下來,拉扯著老道往外走:“這些話你當(dāng)著蘇鐵匠兩口子再說一遍,若壞了我大姨子的婚姻,福大爺拔光了你的胡子不算,還把你的廟點了?!?/br> 一行人拉扯著去了,三娘這才把門打開,扇了扇鼻子,回頭嫌棄的看著劉全問他:“你到底幾天沒洗澡?” 劉全一張臉通紅,只不過,再紅三娘也瞧不出,黑的跟碳似的,都看不出本色了,能瞧出什么來,劉全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什么來,三娘揮揮手:“行了,一會兒我讓人道童燒一鍋水,你好好洗洗,省得熏人。” 劉全忙擺手:“不,不用麻煩了。”三娘眼睛一蹬:“你要是不洗也成,晚上睡屋外頭去?!眲⑷坏眯÷晳?yīng)了。 說話兒包子就蒸好了,白菜豆腐餡兒的,三娘吃了一個,也不知是自己餓了,還是廟里的東西沾了神氣,真好吃,比rou的都香,個兒也大,三娘吃了四個就飽了。 她吃飽了,劉全的燥也洗完了,算不上帥哥,生的也算順眼,有股子讀書人的文氣勁兒,三娘也就瞧了他一眼,便沒興趣了,吃飽了,進(jìn)屋躺炕上就睡了。 這一覺睡到了天黑,三娘一激靈坐了起來,屋里黑漆漆連燈都沒點兒,也沒見劉全,忽聽外頭傳來喧鬧聲,三娘摸著黑下了地,拉開門往外頭瞧了瞧,前頭大殿外燈火通明的,聽著聲兒,像是白天那些搜城的兵。 三娘這顆心嗖一下就提到嗓子眼兒了,心說,怎么又回來了,莫不是自己露了行跡,這么想著,忽聽見外頭嚷嚷了一句:“不是我們要為難出家人,上頭說了叫花子也不能放過,老道讓你倆童子打水來,這些叫花子挨個把臉洗了,讓我們瞧清楚模樣兒,比對過后,不是上頭要尋的人,我們今兒才能交差?!?/br> 三娘聽到這兒,心里暗罵,不知誰出的這餿主意,連要飯花子都不放過,自己在這兒要是給揪出去,能好兒嗎,死變態(tài)還不扒了她的皮。 想到此,閃身出去溜著墻邊兒往里走,可院子統(tǒng)共就這么大,往里能去哪兒,這不活活急死她嗎,一抬眼映著月光瞧見側(cè)面的墻頭。 這廟里的墻頭本來就不高,這兒上頭也不知怎么弄的,還短了一截,三娘估量了一下高度,心說,得了,上吧,哪還有別的路呢。 想到此,往后退了幾步,伸了伸胳膊腿兒,權(quán)當(dāng)準(zhǔn)備動作了,助跑,上翻,真給她翻上了墻頭,剛上了墻頭,就聽見院子來了人。 三娘也不想下頭有什么了,撒手閉眼,就跳下去了,這一跳下去,卻沒覺著疼,仿佛有人接住了她,三娘沒及看清是誰呢,就聽一聲傻笑過后,嘟囔了一句:“我媳婦兒回來了,走,跟我回家?!?/br> 三娘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給這人抱著跑了,也沒跑多遠(yuǎn),就進(jìn)了前頭一個小院后進(jìn)了屋,進(jìn)了屋這人才把自己放下,放到了炕上,然后,這人又傻笑起來,一邊兒傻笑一邊兒嘟囔:“媳婦兒你回來了??” 三娘楞了,心說這人倒是誰啊,怎么聽著像個傻子,要真是個傻子倒好糊弄,想到此,三娘應(yīng)了一聲:“嗯,回來了,你先把燈點了,這屋兒黑,我瞧不見?!?/br> 傻子嗯了一聲,尋火石把燈點亮,這一亮,三娘倒是看清楚了,自己坐的不是炕,是喜床,四周掛著紅通通的帳子,大紅喜字還貼在窗戶上,這是要娶媳婦兒啊。 三娘抬頭瞧見了立在一邊兒嘿嘿笑著的傻子,長得濃眉大眼,不是咧著嘴傻笑,真不像個傻子。 三娘問他:“你叫什么?” “大,大寶?!鄙底右膊凰闾?,還知道答應(yīng),三娘點點頭:“你怎么跑廟墻哪兒去了?” 傻子撓撓頭:“娘,娘說我媳婦兒跑了,那天我媳婦兒明明就是去廟里了,我就在墻頭下等著她,一會兒她就回來了……” 三娘搖搖頭,真是個傻子,說話前言不搭后語的,瞧了瞧四下的擺設(shè),忽想起今兒福慶跟老道嚷嚷的事兒,忙問了傻子一句:“你莫不是姓蘇?” 傻子嘿嘿一笑點點頭:“姓蘇,叫蘇大寶?!比镎朐賳?,忽聽外頭一個聲音道:“大寶,你跟誰說話兒呢?” 作者有話要說:先更三千,剩下的一會兒更 ☆、第 70 章 三娘嚇了一跳,心話兒,外頭不定是這傻子的娘,要是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躲在這兒,張嘴一喊叫可就完了,也怕這傻子說出來,一伸手捂住傻子的嘴,把他拽在床邊兒,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你娘對我不好,我才跑了,你不許告訴她我回來了,若是說了,一會兒我還走,再走了,可一輩子也不回來,聽見沒?” 瞧著傻子點了頭,三娘才放開他,說傻吧,還有點兒小心眼兒,聽三娘的話,沖窗戶外頭喊了一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