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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要探究,這是他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的狀態(tài)。這大概是成年人游戲里最令人著迷的一段了。陸宜南聳聳肩,你說有趣就有趣吧,誰讓小爺就是迷上你了呢。渝雪松笑著又問:“對了,你是真沒帶鑰匙,還是假沒帶鑰匙?”陸宜南:“………”渝雪松笑的促狹,修長漂亮的手指還在他脖頸上輕輕的劃著,這聲源太近了,就像直接從耳膜觸到了神經(jīng)系統(tǒng),動人極了。陸宜南沒備好這個說辭,他真沒帶鑰匙,本來就心虛,哪曉得這個人拿這事來調(diào)侃。或者不是調(diào)侃,還真是問他:是不是裝沒帶鑰匙,跑來他家洗澡。渝雪松看他薄薄的耳朵尖上都染了紅,心想:那估計是假沒帶鑰匙了。小孩花招挺多,就是臉皮薄了點。陸宜南冤枉死了,“真沒帶??!”渝雪松給他臺階:“知道知道,沒事,反正還早?!?/br>陸宜南:“……你知道什么???”渝雪松覺得他這副‘戲要演到底’的樣子特別可愛,笑了起來,伸手接過他手里的毛巾,包住他腦袋,給他擦頭發(fā),手指是不是拂過額頭、鬢角,撩起一片觸電似的感覺。陸宜南不比他矮,配合的低下頭,下巴輕輕擱在了他肩膀上,看著水珠子沿著自己下頜角滴在了對方的灰色襯衫上,浸濕擴散出一點深色的痕跡。第17章第17章大黃就放在了渝雪松家里,渝雪松讓家政今天多呆幾個小時,看著狗,他們打算中午再找鎖匠把陸宜南家門鎖撬開。安排好了,兩人一起吃了早飯,上了渝雪松的車。陸宜南坐車上,左思右想,覺得自己還不過去那一關(guān)。他再次辯解說:“真的,不騙你,我真沒帶鑰匙?!?/br>渝雪松按了喇叭,盯著前方的車流以及紅綠燈,隨口嗯了一句,都不知道有沒有聽清陸宜南說的什么。陸宜南神色認真:“師兄你相不相信我???我沒有啊!”渝雪松:“嗯。”陸宜南繼續(xù)嘮叨:“今早才五點多鐘的時候吧,我們陸大黃就不甘寂寞的爬我床,舔完左邊臉舔右邊臉,把我吵醒了,我起來也沒法睡,整個人都暈著呢,哪記得什么鑰匙不鑰匙的事。真的,這種事情,如果發(fā)生在上午十點以后,那您就直接當是我干的,但早上五點,不可能,我就沒那個腦子。”吃早飯的時候,陸宜南就說這事了,渝雪松故意逗他,結(jié)果被他鬧到現(xiàn)在。紅燈,車停了,渝雪松扭頭,說:“我又不介意?!?/br>“真的,不騙你,”他補充。陸宜南幾乎抓耳撓腮了,他幽幽道:“……但我真的沒有故意……去你家……勾引你……”渝雪松啼笑皆非,“好好好,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歡迎你下次故意,下次再來?!?/br>陸宜南一聽,他話中有話,于是捂著臉樂起來。.陸宜南滿面春風上了醫(yī)院,在更衣間的時候,碰上趙方歇。趙方歇披上白大褂,瞅他一眼,“什么時候買的衣服,大了點吧?!?/br>“是嗎?”陸宜南低頭拉了拉,“還好吧,沒感覺大了。”趙方歇很利落的扣好扣子,從他身邊經(jīng)過,要出去,忽然余光瞥見陸宜南后背的裝飾,陡然止住了步子。“你等會兒,”他大步走過去,從后背按著陸宜南的肩膀,看了好半響。“怎么了?”陸宜南疑惑說。“你這是穿的陸北川的衣服吧?他回來了?”趙方歇說。陸宜南滿臉茫然,不知道他從哪得出來的結(jié)論,簡直風馬牛不相及。趙方歇看出來這是件舊衣服,而且陸北川也有一件,以前看他穿過。陸宜南也是聽完趙方歇的話才知道的。他很無語:“您也夠可以的,我都不知道我哥還有這么件衣服。這是我穿著渝師兄的,估計湊巧了吧,說不定那年就流行這個,爆款?!?/br>趙方歇推測全盤錯誤,失望的哦了一聲,心想,陸北川到底什么時候回來?之前就說要回來,怎么一直不見人呢。“……哎你等等,”陸宜南一把抓住趙方歇,趙方歇正面無表情要往外走。陸宜南:“你沒聽見我說,我穿的師兄的衣服?你就這么走了??”趙方歇一愣,他還真就選擇性過濾的這事,這么重要一大事!“你穿的……?你們過夜了?我去……你這速度!”陸宜南神秘一笑,賣了關(guān)子,換了衣服,悠悠的朝外面走。兩人并肩走在走廊上,趙方歇重復問:“真過夜了?和渝醫(yī)生?”陸宜南唔了一聲,說:“怎么樣,嫉妒之情是不是噴涌而出了?”“神經(jīng)病,”趙方歇說。陸宜南逗他,“老實說,是不是忽然感受到一種失落、一種被好朋友甩在后頭的孤單感?”趙方歇不想搭理他,但可能是有點這種感覺吧,不能成天摽在一塊兒,確實不怎么舒服。陸宜南就張狂大笑,“就你!和我哥兩個人!從小到大,讓我感受多少回了!活該!”趙方歇撇了撇嘴,“行了你,話那么多?!?/br>陸宜南湊過去,小聲說:“告訴你一個秘密啊……”趙方歇側(cè)耳聽,心想,這丫要是給他講帶顏色的私事,他的撩陰腿蓄勢待發(fā)。“……我,騙你的,其實是我早上遛狗忘帶鑰匙,上師兄他們家度過難關(guān)去了?!?/br>“……”神經(jīng)??!兩人你一拳我一腳的,打打鬧鬧的走了,沿路還被主任捉住,訓了一頓。他們誰也沒看見,就在他們聊天的地方,座椅上,同樣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聽了他們打鬧開玩笑的全程,神情冷凝了下來,冷冰冰的盯住了陸宜南走掉的方向。“林醫(yī)生?”護士抱著病例經(jīng)過,看見他,問:“查房嗎?怎么不進去?”林維抬起狹長的丹鳳眼,眼睛里的情緒未來得及收攏,那一瞬,讓護士有點嚇著了。很快,他便恢復成風流和氣的樣子,眼睛一彎,說:“進去啊,等你陪我一塊兒呢?!?/br>護士只當他是值了夜班休息不好,也就笑著和這位人見人愛的林醫(yī)生一塊兒進了病房。.陸宜南當晚是和趙方歇一起行動的。一方面,他覺得自己不能老纏著渝醫(yī)生,另一方面,也是老趙同志情緒確實不太好,需要他陪著。這年頭,當兄弟的,赴湯蹈火的事還碰不上,但陪著上夜店喝喝小酒解解悶,必須義不容辭。他們?nèi)サ氖羌医屑t光的夜店,這店在他們小時候還是家錄像廳,后來隨了大勢改成歌舞廳,然后是時髦的夜店,請了一幫身材火辣的洋妞來熱場子,調(diào)酒師還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