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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你和趙方歇你們倆真夠可以的,這完全掉隊了??!”陸宜南白他一眼,帶著刺懟了回去。你們才傻呢,就您,今天帶著這位meimei,晚上回去睡,她卸個妝,過幾天下次再睡,你還以為換了個人,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跟誰浪費了時間。小陸自認為頭腦清醒些,就喜歡那一個人,過許多年回想起來,不管成敗,好歹是有意義的,不至于只剩一片罩著五光十色的泥濘。吊在一棵迷魂樹上是什么?那是他們老趙這種,他是真中毒,救不了了。他們這三類人,誰也不能理解誰的想法,不過照樣能在彼此高興時、苦悶時,一起尋歡作樂,有問題的時候,彼此幫幫忙,這就是朋友了。.小陸為什么重色親友、自己打臉走了呢?因為他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個有狗的人…………他急匆匆趕到渝雪松家里,渝雪松給他開了門,面色如常的走回去,在地毯上坐下來,面對著ps4設備繼續(xù)打游戲,陸大黃今天大抵是吃飽喝足,享受了來自陌生家政的伺候,此時正安逸的坐在地毯上,抬著頭,狗眼一眨不眨,聚精會神看渝雪松打游戲。陸宜南:“……”他不自覺的就放輕了腳步,往另一邊坐了下來,和他們排排坐,也看渝雪松打游戲。這人是個純技術流,過路小怪都不打,紅藍全留著砍boss,不過偶爾遇上幾個怪他還是會上,砍一個撿一樣東西,估計是早從攻略里知道哪個會掉落什么裝備,節(jié)奏把握的很準。gameover。渝雪松這才扭頭,說:“在外邊玩?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陸宜南奇了怪了,他又沒喝酒,問:“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邊玩?”“聞著味兒呢,”渝雪松說,“你自己聞聞。”陸宜南扯著衣服低頭聞,香水、酒水、汗水攪和在一起,是股夜店特有的味道。陸宜南笑嘻嘻,“被發(fā)現(xiàn)了,有沒有鍵盤給我跪跪?!?/br>渝雪松還真故作沉思片刻,接著搖頭,“德國買的原裝機械鍵盤,怕給你跪壞了,下回自帶吧?!?/br>陸宜南一瞪眼,我靠,還有自帶這種cao作?接著倆人都沒忍住,笑出了聲。陸宜南輕車熟路的上他浴室去洗了個澡,他早上換下來的衣服,正好由家政洗了曬在陽臺,渝雪松晚上回來替他收了,疊好放沙發(fā)上了。陸宜南洗掉一身氣味,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來。渝雪松在給大黃收拾東西,狗糧、玩具、牽引繩,都是他下班的時候買的,買來就是想給大黃用。他一邊收一邊隨口叮囑陸宜南說:“上班的時候別玩太晚,不然白天沒精神。有時候如果人手不夠,可能會用上實習生,別碰上這種時候出岔子,當醫(yī)生還是要慎重。”他說完自己也愣了愣,然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飄渺。陸宜南沒看見那神情,他半跪在地上,和狗握了握手,說:“晚上去的紅光,陪趙方歇去的,還有幾個朋友,他們還在那,我先回來了。一般來說,只要老趙不犯抽,我基本不會去的。”渝雪松輕輕點了點頭。陸宜南這時候才抬頭看了看他。家里的燈光是暖橙色的,他穿的是件柔軟棉質(zhì)的家居服,赤著腳踩在地毯上,眼鏡已經(jīng)取下了,露出清晰明朗的五官,能看出他的輪廓比較深刻,顴骨下面有淡淡的陰影,鼻梁很挺,在人中也烙下一道陰影,到微凸的唇珠時,便是削薄淡色的嘴唇,這人如若卸去平日的偽裝,情緒稍低落,且不言不語,是會顯得有些難接近的。陸宜南便試探的問道:“師兄,你是不是累了?”渝雪松答:“沒有?!?/br>說著便收起了臉上那抹暗色,笑了笑。他岔開了話題,說:“很久沒去紅光了,有什么新鮮的事嗎?”陸宜南聳肩:“還好吧,就那樣,能有什么變,妖魔鬼怪的?!?/br>他也坐在地上,拿起游戲手柄,說:“來一局,打完就回去睡覺了?!?/br>渝雪松說好,在他身邊坐下。渝雪松的手機響了起來,微信滴滴滴的,他手機是放在陸宜南那邊,于是陸宜南幫他拿著遞過去。他隨意的掃了一眼,看見了‘林維’兩個字。陸宜南立即就愣住了。林維?怎么和今天晚上夜店碰見的那位一個名字?渝雪松拿手機看了眼微信,沒打算回,剛要放到一邊,便注意到陸宜南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怎么了?”他問。都不等陸宜南說話,渝雪松忽然就明白了。他看見林維發(fā)消息了。渝雪松心里閃過幾個念頭,臉上神情倒一直輕松自如,只是隨手把手機拿起來,解了鎖,調(diào)出那個頁面給陸宜南看,“喏,看不看?”他遞過手機,好整以暇。陸宜南沒伸手接,但眼睛尖,已經(jīng)看見聊天框里的內(nèi)容了。林維發(fā)了三張他的照片給渝雪松。第一張是他從背后摟著趙方歇,正苦口婆心的勸。第二張,他也不記得是為了什么,和老趙兩個人掐成一團相互撓癢癢。最后一張,是他和二代朋友就‘到底誰傻’的問題掐起來,從拍照的角度看,兩個人湊的很近。林維說:新歡?渝雪松背靠著軟墊,手托下巴,也不說話,懶洋洋的,就讓陸宜南自己看。陸宜南也就看了那一眼,就讓他收回去了。他坐那,斟酌半天,說:“這前面那個是趙方歇,你肯定知道吧?”渝雪松說:“知道?!?/br>“后面這個,是我一朋友,也是一直玩在一塊兒的,晚上這局是他攢起來的?!?/br>渝雪松不置可否,又說了聲知道。陸宜南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這什么態(tài)度。渝雪松說:“還打游戲嗎?”當然打。于是兩個人打了局游戲。兩個都成了精,通關很快,二十分鐘就搞定。電視機里頭傳來砰砰砰的降妖塔/崩塌的聲音,通關抵達,放了恢弘的背景音樂。陸宜南本來說打完這局走的,但這時候覺得還有事沒說清,于是挪不動道了。渝雪松看他這幅‘我很焦慮’的樣子好笑。為什么啊,這小孩總在他面前露出這樣蹩腳的表現(xiàn),到底因為是‘小孩’,還是只在他面前?不管怎么說,每當這種時候,渝雪松都覺得他特可愛。“師兄,”陸宜南耷拉著耳朵,喊了他一聲。然后不知道說什么,于是又喊了一聲。他就是一聲又一聲的喊著‘師兄’。陸宜南覺得吧,渝雪松當年估計也是那種夜場???,頑主之一,后來不曉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