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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對你怎么樣?”祁漾輕描淡寫地問,但那危險的氣息,池洋感受地真真的。直覺告訴他,絕對不能把那晚和傅曉湉的事兒告訴祁漾。所以,他認(rèn)真、誠懇地?fù)u了搖頭。祁漾不相信,但看池洋那么認(rèn)真的樣子,竟也就信了。可能他心里就希望著,他們倆沒怎么樣吧。“以后別和她摻和在一塊?!逼钛嬷?/br>池洋乖巧地點點頭,然后,他抬起手,手指戳戳祁漾的肩膀:“那個,你就問這個事兒啊,我還以怎么了呢。行了,那個,起開點?!?/br>祁漾紋絲不動,卻更逼近了池洋:“我還有話沒問完?!?/br>“什么……事?”池洋又不禁緊張起來。“這次我和池溪約會,你怎么沒來?”“啊……這個啊,你說你們倆約會,我湊什么熱鬧呢。以前是你們倆還不熟,現(xiàn)在都這么熟了,而且我絕對放心你啊。所以,我這個大燈泡,是不該再在你們中間亮著了啊?!背匮笠恢保Z速極快地就把話禿嚕出來了,但說得句句合情合理,不過祁漾卻聽得郁悶至極。本來和池溪的“交往”,祁漾已經(jīng)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不喜歡女生,已經(jīng)深入他骨髓,他試了,改不了。他不是個隨便說放棄的人,但這件事,不是說放棄,而是他無能為力,如果他堅持,到時傷害的,將會是更多的人,會讓更多的人不快樂、不幸福。很多人,比如池溪,本就是無辜的,他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后悔,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向池溪提出“交往”,而現(xiàn)在池洋又給他跑路,更讓他覺得不可能再和赤溪繼續(xù)下去。這個手,是遲早要分的。池洋的“跑路”,讓他提早了這個時間。對池溪的抱歉,連帶著,祁漾也覺得對不住池洋,這兩兄妹的感情有多好,他都看在眼里。他現(xiàn)在怕的是,如果他向池溪提出分手,池洋會不會和他翻臉?祁漾壓向池洋,嚇得池洋幾乎屏住了呼吸,但胸腔的澎湃卻連祁漾都聽到了。祁漾貼著池洋的臉,在他耳邊輕輕吐氣:“如果我做了什么讓池溪難過的事,你會不會怪我?”“???”池洋被祁漾的動作嚇到,壓根沒注意聽祁漾在說什么。雖然天臺上風(fēng)刮得人冷颼颼的,可池洋卻被祁漾臊得快捂出汗來了。他抬起手,用了力氣推開祁漾:“說話就說話,趴在我身上干什么。什么怪毛病?!?/br>祁漾不否認(rèn)了,他喜歡接近池洋,喜歡碰他,喜歡靠在他身上,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如果當(dāng)初只是說他對池洋這種類型是喜歡,那現(xiàn)在是對池洋這個人有了好感,因為和池洋在一起,他很舒服,很自在,就像呼吸空氣一樣,自然。要不然,他也不會在聽到池洋有女朋友時,這么氣急敗壞地就把他拎天臺了。果然當(dāng)初想要避開他是對的,自己對池洋這樣的人,果然抗拒不了。既然避不了,抗拒不了,祁漾也就不打算委屈自己了。但是前提,當(dāng)然是不能嚇著池洋。所以,池洋把他推開,祁漾就乖乖地隨著他的力道站開一點。“你還沒回答我,如果我讓池溪難過,你會不會怪我?”祁漾繼續(xù)剛才的問題。“當(dāng)然!”池洋不假思索,“而且,我還會揍你!”說著,池洋晃了晃拳頭。他怎么可能放過欺負(fù)池溪的人!想到這種可能,祁漾有點頭疼,但想想被揍一頓,確實也是應(yīng)該。他想著,到時他絕對不還手。祁漾伸手捏了捏池洋的臉頰,說:“揍可以,但答應(yīng)我,不能不理我?!逼钛膭幼骱茌p佻,看得池洋眼睛又圓了。他一把拉下祁漾的手,放到嘴邊,就是不客氣地一口。“你今晚是不是哪里有不對勁,讓我?guī)湍闱逍亚逍?!?/br>池洋毫不客氣,祁漾痛得瞇起了眼,卻沒有收回手。讓池洋莫名其妙的一晚,讓祁漾漸漸明白的一晚,就在一個齜著牙咬人,一個欣然被咬的情況下,稀里糊涂的過去了。這一晚后沒幾天,池溪竟真找上了池洋,一臉的愁容。池洋突然想到那天祁漾說會讓池溪難過的話,他當(dāng)時真沒怎么放在心上。因為平時祁漾待池溪不錯,而且池溪還是他的meimei,就算看在他的面子上,祁漾也不該欺負(fù)池溪啊。“哥……”池洋很擔(dān)憂:“怎么了?”“祁漾他……”“他怎么你了?”池洋緊張地問。看池洋滿臉擔(dān)心,池溪竟紅了臉,沒了聲音。這是什么反應(yīng)?池洋納悶了。“小溪?”池洋抬手在池溪跟前晃晃,“什么事,你說吧。如果祁漾欺負(fù)你了,哥一定幫你揍他!”池溪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是不是,沒有欺負(fù)我。我……還想讓他欺負(fù)欺負(fù)呢……”聲音越說越小。“你說什么?”池洋沒聽清。池溪像鼓足了勇氣,抬起頭,看著池洋,眼神發(fā)亮,異常認(rèn)真:“哥,我問你,男生對什么樣的女生會有生理反應(yīng)?”池洋傻了,池溪這是什么問題,是要想鬧哪樣?過了好半晌,池洋才愣愣地發(fā)出一聲:“啊?”第十七章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祁漾邊聽電話邊走出圖書館,抬眼望去,不同往日的清冷,今天學(xué)校里彌漫著一股少有的甜膩。原因無他,今天是平安夜。耳邊響著的是池溪的聲音,她正問他今晚怎么過。想到要和池溪單獨約會,祁漾本能地升起一股排斥。他現(xiàn)在真后悔,真想撬開自己的腦袋看看,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想出,會提出和池溪交往,不管當(dāng)初自認(rèn)為的理由有多充分,祁漾這會只覺得自己傻逼透了。他想和池溪說清楚,但他也知道,不可以是今天。中國人很神奇,除了清明節(jié),其他的節(jié)日都可以過成情人節(jié)。尤其對女孩來說,節(jié)日的意義尤為重大。祁漾知道自己或多或少會傷到池溪,他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把傷害降到最低,所以,更不可以再這種到處都是甜蜜的日子里對池溪說分手。祁漾敷衍著,想拉上池洋,他感到池溪沉默了兩三秒鐘,然后說道池洋應(yīng)該有自己的活動,不要打擾他,她想和他單獨過。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祁漾想拉上池洋被池溪否決了。之前祁漾還想著池溪太傻,哪有約會是三個人一起的,但原來,池溪不是傻,只是和他熟稔的慢,等她對他熟了,不再害羞了的時候,她就立刻感覺出不對頭了,便立馬向她哥哥發(fā)出了“警告”。雖然和他們倆兄妹接觸不多,但祁漾已經(jīng)很能明顯地看出,池洋很疼池溪,幾乎是池溪說什么,池洋都會依。這一點,也曾讓祁漾小小地不爽了一把。隨意定了個時間,祁漾就掛斷了電話,今晚是躲不過了。祁漾打算,過了圣誕節(jié),就和池溪說清楚。這個事情,時間拖得越久越不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