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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套了件長T,冷風一吹,就是一哆嗦。祁漾把剛收下來的羽絨服展開,傾身給池洋套上,正要給他拉上拉鏈時,池洋終于反應過來,趕緊接手,自己拉上??傻皖^一看,才發(fā)現,自己套的是祁漾的羽絨服。不知道為什么,池洋突然覺得自己的臉燙呼呼的。而池洋這樣的反應,自然沒躲過祁漾的眼睛。池洋一臉“嬌羞”地跟著祁漾進了寢室。陽臺門一關,激烈的“嗯嗯哈哈”“啪啪啪”的聲音撲面而來。兩個人瞬時就僵住了腳步,祁漾一臉淡定地轉頭看池洋,池洋囧紅了一張臉。他可不知道祁漾的“抵抗力”這么強啊!祁漾挑眉:“你給我看這電影,什么用意啊?”“啊……哈哈,那個,就是給你提前助興啊。”池洋一把搶過祁漾手里的衣服,快步往里走,“他們的衣服我來疊,你去看電影?!?/br>耳邊的喘息、低吼聲此起彼伏,聽得池洋耳朵都要滴出血來。他把衣服隨意地揉了揉,就扔進衣柜里。一轉身,只見祁漾靠在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沒看電影?。俊爆F在這電影沒把祁漾勾上火來,卻把池洋弄得渾身不自在。早知道給祁漾看電影的時候,他也不該在場?,F在,他只覺得全身都熱騰騰的。“提前助興什么意思?”祁漾勾著嘴角問。池洋眼神閃爍,最后實在抗不過祁漾那雙好似要把人吸進去的眼睛,抓了抓頭發(fā),懊惱地開口:“你說你都是池溪男朋友了,竟然連她手都沒牽過,那我為了我妹幸福,不是得看看你怎么了呀……”聲音越說越小。雖然已經猜到,但聽到池洋這么說,祁漾心里還是不悅,又是因為池溪……祁漾抬步往池洋走去,成功地把他困在了衣柜和自己之間。然后,俯身到他耳邊,如情人般呢喃:”既然是為了你meimei的幸福,那你不親手試試可怎么知道呢?!?/br>池洋還在怔愣的當口,祁漾已經抓起池洋的手,握上了自己的敏感部位??梢哉f是瞬間,在那股暖熱覆上的時候,祁漾就有了反應。他輕輕地靠在了池洋身上,呼吸變得急促。池洋傻了,他手上握著的是什么?是祁漾的……祁漾這是什么意思?讓他親手來檢查他正不正常?手中的變化那么明顯,能不是正常的嗎?然后,是什么個意思?祁漾趴在他身上是要怎樣?池洋咽了咽干澀地沒有半點口水的喉嚨,艱難地開口:“祁……漾?”祁漾沒回應,卻是一把握住了池洋的。池洋驚呼一聲:“你干什么!”祁漾輕輕笑了笑,說:“你都頂著我了。”池洋瞬時臊得要冒火。確實,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隨便碰碰都能起反應。就像上次傅曉湉挑逗他時,他就起反應了,這很正常,很正?!€麻蛋??!他起反應了是正常,可是他為毛這么緊張這么興奮這么high這么期待這么想祁漾趕緊動動做點什么啊?到底誰能來給他解釋解釋,他到底怎么了?“別怕……”感覺到池洋的輕顫,祁漾溫柔地啄了下他的頸側。然后,把池洋拖進衛(wèi)生間,利索地鎖上門,把池洋壓在墻上。“媽的,你要干嘛?”池洋漲紅了臉,咬牙切齒。祁漾邪肆一笑:“讓你舒服?!?/br>第十九章平安夜的心慌池洋已經傻傻地坐在椅子上發(fā)呆將近三個小時了。別看他現在一副呆傻的樣子,三個小時前的事,他可記得清清楚楚。就在他前面兩米遠靠左的那個門后面是衛(wèi)生間的地方,三小時前,就在那兒,他被祁漾壓在墻上,然后……在祁漾的手上……射了……而祁漾帶著他的手也握著祁漾的……所以,祁漾也在他手上……射了……池洋抬起自己的右手,愣愣地看著殷紅的掌心,剛剛那些東西,那些自己也有的東西卻不是自己的東西,就在這個掌心……想著想著,剛沒褪下去多久的紅潮又涌上了臉頰,池洋抓狂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快感過后的羞臊,充斥了他全身。那時,那種感覺和自己碰自己時不一樣,陌生的觸感、摩擦的興奮、禁忌的刺激,都讓池洋舒爽到像要飛天。完事后,他腰間一軟,直接癱在了祁漾的懷里。兩人靠著墻,緊緊地抱在一起,鼻間都是彼此的味道,任彼此的呼吸喘得像風箱,彼此的心跳擂得像鼓槌,什么話也沒說,也不敢看對方,就那么,緊緊地抱著。最后,當然還是祁漾打破靜默。他把兩個人都清理了一下,然后牽著池洋的手,把他帶到外面,按在椅子上坐好。羽絨服濕掉了,祁漾輕輕地幫池洋脫下,給他重新拿了件大衣套好,然后熱了個熱水袋放在池洋手間,接著把電腦里的視頻退出換了個池洋最喜歡的韓國綜藝節(jié)目,最后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一邊。做完這一切,祁漾告訴池洋,他要去見池溪,讓池洋乖乖地呆在寢室,如果困了就早點睡,有什么話想問的等他回來再說。祁漾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然后,就走了。然后,池洋就一直呈呆傻狀態(tài)。呆傻了快三個小時。三個小時過去了,池洋終于開始慢慢地拉回自己的神智,等整個魂都回歸的差不多完整的時候,他得出了一個終極結論:他和祁漾互打了飛機。池洋輕輕嘆了口氣,不就是男生間打了下飛機嘛,他有什么好震驚地像被爆菊了一樣。好吧,這個比喻太不恰當了,他怎么可能會被人爆菊呢!就算是要爆菊,也是他爆別人菊!額……算了,他對爆別人菊花沒什么興趣。等等,怎么就扯到爆菊去了,這關爆菊什么事??!就只是男生間正常的手部和胯部運動而已啊,哪個男生沒有過呢!池洋如是安慰自己,但轉念想想,如果讓他和張丘岳或是和高源,這么來一下的話……池洋整個面部頓時扭曲了……如果對方不是祁漾,池洋早就一拳揍過去了……為什么是祁漾,他就容忍了?為什么,他除了慌亂,竟然還有點高興、有點滿足、有點食髓知味?麻蛋!他在高興什么?滿足什么?食髓知味什么?池洋懊惱地使勁拉扯自己的頭發(fā)。如果不是手機響,估計他都要把自己的頭發(fā)扯下來了。來電顯示是池溪,池洋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可避免地想到了祁漾。深呼吸,清了清嗓子,池洋故作鎮(zhèn)定地接起電話。“哥?!彪娫捘沁叺穆曇舫錆M了委屈。池洋頓時坐直了身子,聽這聲音,明顯是池溪難受著了。難道是祁漾欺負他?“怎么了?”池洋惴惴不安地問。“哥,祁漾和你一塊嗎?”“沒啊。”池洋聽得莫名其妙,祁漾不是在和她過節(jié)嗎?電話那邊好像松了口氣,但依然難掩委屈:“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