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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易陽,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三哥卻一副拿易陽當(dāng)寶的樣子,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劉亦陽在易霖痛苦的叫聲中吩咐司機(jī)開車,直到車子開進(jìn)了易家大宅,易霖仿佛還沉浸在失去白癡弟弟的痛苦之中,劉亦陽也不管他,直接進(jìn)了屋,宅子里很安靜,只有幾個傭人在打掃衛(wèi)生,謝曉君跟進(jìn)來,見他四處張望,忙解釋道:“馬上就是六少爺?shù)纳樟耍蠣斪屓税颜哟驋吒蓛?,到時候要在這里辦生日宴會?!?/br>“小陽陽,你的生日也快到了,你想要什么禮物?”終于嚎完的三少爺從門外沖進(jìn)來,在他身后問道。劉亦陽搖了搖頭,“我什么都不需要?!?/br>“不行!”易霖立刻出聲反對,然后在劉亦陽疑惑的目光繼續(xù)道:“生日這么重要的節(jié)日怎么可以沒有禮物呢?快點告訴三哥,三哥保準(zhǔn)滿足你的要求?!?/br>劉亦陽突然笑了笑,看著易霖,一雙眼里含著無數(shù)情緒,“我還沒有想好,不如到時候想好了再告訴你吧?!?/br>易霖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笑容弄得一愣,然后伸手過來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聲音霎時溫柔,“好,三哥等著。”其實易家的人那么輕易就相信易陽一天之內(nèi)就恢復(fù)正常,這事多少讓劉亦陽有些忐忑,倒不是怕別的,只是覺得易家的這些人反應(yīng)太過平常了,雖然當(dāng)時有小小的驚訝一下,但是之后卻再也沒提這件事。劉亦陽還以為他們真的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事實。第7章塵埃落定〔第一更〕但是第二天早上,早餐剛過,他便被易霖拉上了車,易霖沒讓司機(jī)開車,而是自己親自駕車帶著他直奔易家的醫(yī)院,易霖的表達(dá)方式很直接,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他突然說:“小陽,我要帶你去看看醫(yī)生?!?/br>劉亦陽面露一抹驚訝,聲音恰到好處的表達(dá)了自己的疑惑,“為什么?”易霖拍拍他的肩膀,聲音有些低沉,“你過去二十幾年里都是懵懵懂懂的,一下子就恢復(fù)了正常確實太奇怪了,所以我得讓醫(yī)生好好替你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后遺癥什么的,我才放心。”“你不要怕,只是正常檢查而已,只要確定了你的身體沒事,三哥就放心了。”易霖見他低垂著頭,以為他在為即將到來的檢查擔(dān)心,于是出聲安慰道,劉亦陽抬頭看向他,笑了笑,“我沒事,只要大家放心就行了?!边@話一語雙關(guān),易霖還當(dāng)他是自己的傻弟弟,壓根兒就沒在意。醫(yī)院的大門已近在眼前,易霖帶著他直接上了十七樓,找那個所謂的國內(nèi)最有名的腦科醫(yī)生。醫(yī)院是易家開的,所以易家三少爺帶著七少爺親自上門,連院長都聞訊趕來了,易霖卻笑著將人擋了回去,只是說:“只是些尋常的頭痛而已,各位該忙什么盡管去忙,不用招呼我們。”三少爺發(fā)話了,于是大家也只好訕訕的離去。有身份擺在那兒,所以一路檢查下來并沒有花費多少時間,檢查結(jié)果證明沒有任何問題,易霖基本上是放下了心來,而對于這個最小的弟弟為什么突然之間變成了正常人,甚至連腦科醫(yī)生都無法做出有力的解釋,只是說了一句:“人類的大腦是個相當(dāng)神秘的存在,有些現(xiàn)象連科學(xué)都無法解釋?!?/br>于是,這件事就以這樣的一句話做了收尾,易家也再沒有人對此提出過質(zhì)疑。劉亦陽以易陽的身份活下來,已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隆?/br>只是重生一回,竟然年輕了好幾歲,倒是讓人覺得賺到了,轉(zhuǎn)眼間,易家六少爺?shù)纳盏搅恕?/br>易陽是第一次見到易家老六易凡,與易陽平凡的長相不同,易凡擁有一張讓所有女人都尖叫的臉,搭配著臉上那種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笑容,堪稱上帝最精心的杰作,但是劉亦陽覺得這個六少爺太過精致,反而失去了個性,第一眼見到易凡,他也不過在心里道一聲漂亮。“小陽,我聽爸爸說你恢復(fù)神志啦?”易凡一看見他立刻親熱的拉住他的手,一雙眼睛在他身上亂瞟,易凡那聲爸爸叫得如此自然,這讓劉亦陽不禁想起如今不知在哪個國家獵艷的父親,他對他的父親劉齊云其實并沒有多深的感情,這并不是因為劉齊云在他十歲的時候娶了后媽進(jìn)門,而是因為他與父親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不壞,他其實并不知道父親對他忽冷忽熱的真正原因,直到有一次,喝醉的父親指著他說:“你為什么要出生?如果沒有你,鳳玲就不會死,她不會死……”鳳玲是他母親的名字。哦,原來是這個原因。他當(dāng)時心里并沒有多難受,只是有些堵。他多少能夠明白父親的感受,所以他并不怪他,所以,當(dāng)劉齊云毫無責(zé)任感的將劉家以及劉氏集團(tuán)全部丟給年僅二十歲的他的時候,他二話不說的就接下了,多少是有些愧疚的,他不可能再造一個母親出來,所以只能變相的用別的方式來彌補(bǔ)。劉亦陽不著痕跡的抽出手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避開話題,輕聲道:“生日快樂。”“謝謝?!币追惨恍?,臉上是一種天真的幸福。那天易家來了許多客人,寬敞的正廳被布置成了開放式的自助宴會,長型的意大利餐桌上擺滿了各種精致西點,珍饈美味,人們挪揄客套、禮貌寒暄,一時間觥籌交錯好不熱鬧。正廳整面墻體被粉色的墻紙覆蓋,上面由紅玫瑰拼湊成了一個巨大的HAPPYBRITHDAY,格外喜慶漂亮。易家除了老大和老二人在國外沒有回來,其他幾兄妹都悉數(shù)到場,易家在鳳城的名望非常高,恰好易家的這些子孫又個個爭氣,職業(yè)都相當(dāng)?shù)捏w面,引得賓客一片羨慕贊嘆,易正元笑呵呵的說大家過獎了,舉著酒杯與到場的每一個人客套周旋,面上容光煥發(fā)。舉杯共飲間,一個修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大門口,只見他雙手抄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走進(jìn)來,身上的黑色休閑服包裹住勁瘦有力的身軀,薄唇微揚,一雙眼深邃似海,這是個好看得邪乎的男人,他一出現(xiàn),幾乎立刻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易靜端著高腳杯,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驚詫道:“歐陽?。课覀冇邪l(fā)請柬給他嗎?”“小凡的生日,請個混黑道的來干什么?”易薇小小聲的問道,卻聽身側(cè)的易楓說:“別小看這個人,他要你死可以做到無跡可尋,既然他來了就當(dāng)朋友,這樣的人不能得罪?!?/br>見一向沉著的易楓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