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劉家的決定是否正確了。歐陽琛的吻是激烈的,如同荒野的孤狼霸道又令人窒息,劉亦陽直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歐陽琛這才滿意的放開了他,抬眼望了望門外那輛汽車,又將視線定格在劉亦陽因呼吸不順而緋紅的臉頰,輕聲說:“既然有人來接你,那我等你回來?!?/br>劉亦陽瞪他一眼,徑直出了門去。歐陽琛目送著劉亦陽的背影,看見他鉆進了路虎里,車門關(guān)上,車子揚長而去,他依然站在門口,注視著汽車離去的方向,謝曉君覺得歐陽琛真是好風度,若換了自己,恐怕早已暴跳如雷了,就在謝曉君拼命歌頌歐陽琛的偉大情cao的時候,只見歐陽琛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給我查一輛車,車牌是XXXXXX,看看是不是跟上次那個約見易陽的人是同一個?!?/br>謝曉君目瞪口呆。歐陽琛回過身來,就見他傻愣愣的站在餐桌旁,空空和小海還在享受美好的鳳梨大餐,若是易陽也在,那畫面一定非常美,因為沒有任何一樣東西能抵得過闔家共慶的幸福和喜悅。汽車行駛在寬敞的柏油路上,顧北和沈毅同年,今年也有三十三歲了,兩人從小出生自名門世家,在社會上也摸爬打滾了這么多年,早已過了好奇的年紀,但是剛剛在易陽的別墅門前看見的那一幕法式熱吻卻讓他們久久無法釋懷,以至于除了與劉亦陽打聲招呼以外,車廂里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劉亦陽自然也感覺到了這非同一般的沉寂,但他不想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更何況,他壓根沒覺得兩個男人在一起有什么丟人的,再則,顧北跟秦璽本身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那么沈毅和顧北更不會因為剛才那一幕對他產(chǎn)生什么厭惡之類的情緒,只是,這兩人大概也知道了歐陽琛的身份,那么,沈毅會不會隨時讓他下車?畢竟他們現(xiàn)在是要去劉家,若扯到鳳城第一黑道,這事情就要復雜多了。“易陽,你跟歐陽琛是情人關(guān)系?”車子行了三分之二的路程,沈毅終于問出了口。劉亦陽微微一笑,“不是?!?/br>“那你們……”顧北想說不是情人你們接什么吻啊,劉亦陽就像知道他要說什么似的,笑著說道:“嚴格說起來我們只是朋友,只不過他現(xiàn)在在追求我而已?!?/br>型能良好的悍馬越野車在那一瞬間稍稍偏離了軌道,好在沈毅及時糾正了過來,“歐陽琛不是什么好人,易陽,你最好離他遠點?!鄙蛞阏Z氣里的擔心劉亦陽聽得出來,所以他微微放松了身體,背靠在柔軟的椅背上,“沒事,我應付得來。”顧北和沈毅聽他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么,畢竟他們跟易陽談不上交情有多深,該說的也不過那么兩三句,至于對方聽不聽得進去他們也無從決定,透過后視鏡,看見易陽唇邊蕩著的淡淡微笑,顧北不禁有些好奇,眼前這個人說不上有多好看,整張臉上也就那雙眼睛比較出挑,那歐陽琛十幾歲就在道上混了,年紀輕輕便坐上了鳳城黑道的第一把交椅,顯然是大有本事,長得也是俊美無儔,他到底看上易陽哪一點了?顧北還沒想明白,劉氏大宅已經(jīng)近在眼前。劉氏一族在花城是非常有名旺的,人們從這幢雄偉大氣的宅院門前走過的時候總不忘多瞧上兩眼,這次劉氏丑聞一出,這幢輝煌的主宅似乎也像被蒙上了一層羞一般,變得灰澀黯淡了起來,沈毅將車停在宅院大門前的路邊上,雕花的大門此刻緊緊的閉著,仿佛要以此來阻隔世人的唏噓與嫌惡。來開門的是王林。自從劉亦舒落難之后,他手底下所有的親信都被換掉,連同新上任不久的管家。王林看見門外站著的沈毅和顧北顯然很驚訝,他記得他們是大少爺?shù)呐笥?,以前老爺還沒出國的時候,就見他們經(jīng)常來家里玩,轉(zhuǎn)念一想,二少爺殺大少爺一事最近被傳得沸沸揚揚,這兩個人現(xiàn)在登門,難道是來讓老爺交出二少爺?shù)模?/br>“沈先生,顧先生,里面請。”王林恭敬的比了個請的動作,視線落在劉亦陽身上,“這位是?”“這是亦陽的朋友,易陽,容易的易,陽光的陽。”沈毅拍了拍劉亦陽的肩膀,介紹道。王林朝這個叫易陽的年輕男人微微點了點頭,對方也對他抱以微笑,那笑容既陌生又熟悉,把王林看得微微一愣。第68章再入劉宅劉家的大宅從前是熱鬧而明亮的,如今劉亦陽一死,劉亦舒又被劉齊云囚禁起來,寬敞的大廳顯得格外空曠而寂寞,就連頭頂占據(jù)了大半個屋頂?shù)乃m燈都黯淡失色了,劉亦陽無奈的嘆了口氣,跟著沈毅和顧北坐下,傭人立刻送上了騰騰的熱茶和可口的點心,王林就站在一旁,端著一個管家應有的質(zhì)素和禮貌,輕聲道:“三位稍等一會兒,老爺馬上下來了?!?/br>“劉叔近來身體還好吧?”沈毅端著茶杯,聲音有些低落。王林趕緊回答:“老爺身體還算硬朗,多謝沈先生關(guān)心。”“王叔別客氣,叫我們的名字就行了?!鳖櫛辈逶?,他記得這個人,知道這個王林是劉齊云最信任的下屬,也是亦陽非常敬重的一個人,只是后來劉齊云出國,王林也同他一起走了。王林笑笑,并不說話,這時,旋轉(zhuǎn)樓梯上傳來了聲響,幾個人同時抬頭望去,只見劉家家主劉齊云緩步從臺階上走下來,他著一件墨綠色的立領(lǐng)長衫,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布鞋,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梳于腦后,沒有被歲月過多臨幸的臉上帶著一種冷然的俊美,沈毅和顧北看見他,同時在心里發(fā)出了一聲感嘆,是誰說歲月無情催人老的?眼前這個叫劉齊云的人跟十幾年前根本就沒有太大的差別,仿佛還是亦陽二十歲生日宴會上那個風流倜儻的男人。“劉叔。”“劉叔?!?/br>沈毅和顧北同時從沙發(fā)上起身,禮貌而恭敬的喚道。劉亦陽也跟著站起身來,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那個已年過五旬的男人,劉家的所有當家都是優(yōu)秀卓絕的,然而在劉亦陽心中,唯有劉齊云是他最尊崇的人,即使后來他知道父親對他忽冷忽熱的原因,也毅然接受了劉齊云丟給他的劉氏重擔,闊別十幾年,再次見到這個如山一樣的人,劉亦陽依舊難掩激動。“是沈毅和顧北吧。”劉齊云的聲音有些低沉,看見樓下站著的幾個人,臉上仍是浮起了幾許笑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