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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然后上癮,這種事情,幾百年前流行春宮圖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你們?nèi)祟愓媸菐装倌甓紱]有一毛錢進步啊……”嚴玖恍然大悟地“哦”了半天,突然又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那個,我是說假如啊,假如,假如是GAY的話,會被關(guān)到地獄里嗎?”獄卒一二和白無常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嚴玖瞬間漲紅了臉。“只是GAY就不會,”白無常插話,笑得不懷好意,“但是亂交、雜交、混交的人渣就會被關(guān)到下面那一層,油炸地獄去。”……嚶,意思就是他的屁股被別人通的話,就要去被油炸。他抹了把臉,決定翻過這一頁,轉(zhuǎn)移話題問:“那你們到底要我?guī)兔κ裁???/br>獄卒笑嘻嘻地拿出一份牛皮紙,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寫著好幾個人名,以及與字截然不同的非常生動的人物肖像畫。“是這樣,你知道嘛,在哪兒打工都不容易,”獄卒搓著手,猥瑣地笑著,“眼看都過了大半年,我們今年一次意外都沒出過的話,就有一筆很客觀的獎金,可是現(xiàn)在……你看,我們也不敢上報,只能拉著白大人陪我們一起把這些家伙抓回來……”他哪敢說,都是白無常自己沒關(guān)門才把色鬼放跑了。“我不會抓?!眹谰猎谒f下去前就已經(jīng)搶答,“我連那倆男童都抓不到,還差點被欺負了?!?/br>“不是,我們不用你抓,”獄卒二連忙說,“你眼睛好使,比其他人類看得清楚多了,你幫我們找到了,立刻燒一張這個符,”他把一沓鬼畫符遞給他,“有幾十張,情況緊急就連燒幾張,我們很快就會趕到!”嚴玖猶豫了一會,才接過符?!拔乙ツ膬赫宜麄??”“酒店?!卑谉o常強裝出嚴肅臉。“……”嚴玖立刻明白了。感情是要跟今天的原計劃一樣,蹲守酒店然后抓鬼。“不行!總不能天天去酒店?。∧膬河羞@么多錢??!”“哎呀,白大人跟你開玩笑的?!豹z卒一連忙安撫,“不一定是酒店,酒店外面,停車場,甚至你們學校的角落里面,一定能看到他們的蹤影,這些地方都是他們當初在地獄受刑時腦海里浮現(xiàn)最多的地方……”……又不是玩GALGAME。嚴玖還是猶豫著要不要答應,白無常突然說:“我算欠你個人情,下次有事就連燒五張符,然后告訴我你要幫什么忙,我就會幫你辦到。”白無常的幫忙!這才是妥妥的好處費!嚴玖最需要這樣實在的承諾,他抓著鬼畫符連連點頭,完全忘了去這些地方他都會遇到什么。三鬼見他終于點頭答應,很是高興。白無常還想跟他聊多一會人間百態(tài),嚴玖立刻從小鬼板凳上站起來,催促道:“既然沒事,我可以回去了嗎?”“哎哎哎?!比砹⒖厅c頭應承。等他被白無常用雞毛撣子頂回身體里時,睜開眼就看到喬大少面無表情地坐在自己身上,手上拿著一把匕首。“你要干嘛?!”嚴玖嚇得五官都要移位了。抓著匕首就要往自己手臂上劃的喬大少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他醒了。“你回來了?”喬遠放下匕首,表情竟然有點無措。“你要做什么?”嚴玖看他不是想“捅完后面捅前面”,也有些懵。“血咒啊,”喬遠輕描淡寫,“你跟我已經(jīng)是定了魂契的,不管你去到哪里,只要有血咒,我一定能把你找出來?!?/br>“……你是要割自己?”“弄點血而已,很快就會痊愈?!?/br>“……你瘋了,你真是瘋了?!眹谰磷鹕?,一把將他抱住,又生氣又難過,“這點小事就弄血咒,真不把自己當回事!我哪有這么重要……我哪有你的生命重要……”他說著說著就哭了,“喬遠,我喜歡你,不要再這樣虐待自己,我是需要你的保護,但是我一定會變強的,你不能再傷害自己來保護我,這樣沒意義,我要跟你活很久很久……”喬遠靜靜地任由他抱著自己的腰哭泣,好一會,才抬手摸上他的腦袋:“好啊,你說的,陪我活下去,要是我沒死,你都不能離開。哦,不對,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在下面很久。我會在奈何橋上等你,要敢讓我久等,我就回去找你算賬。相反,你要是敢提前走了,我會立刻下去找你,不讓你等多一天?!?/br>這種極其自私的要求,在嚴玖聽來卻無比的靠譜。他們誰都不知道未來,也不會過于期盼未來,所以,眼下最濃烈的感情,才是他們可以握得住的幸福。第94章兩人黏糊糊地平復了一下心情,嚴玖就把遇到白無常的事情跟喬遠說了,喬大少眉毛挑了下,神色始終不變:“那不是明天還得再過來?”嚴玖盯著他,臉色緋紅卻嚴肅地說:“明天真的得把這事情辦了?!?/br>“明天沒空,”喬遠心想我的計劃可不是在你身體不適的時候執(zhí)行的,“你要有膽量,就自己一個人來。但是別讓我知道你跟其他人來酒店開房?!?/br>“……”如果不是不敢一個人來,他也不會約人約到后庭開花啊!“后天吧,”喬遠摸摸他的臉蛋,笑得像一只給倉鼠喂糧的黃鼠狼,“后天我陪你。”“說好了,是真的來完成任務!”嚴玖羞惱地再三強調(diào),“不是,不是今天這樣……”“你放心,你也沒這么快好?!眴踢h掐了把他的腰,看他齜牙咧嘴的模樣,有不滿也有驕傲。他們的第一次,既沒有出現(xiàn)傳說中的血濺三尺,但也沒能實現(xiàn)其他姿勢的開發(fā)。嚴玖聽得面紅耳赤,還想再說些什么,可腰酸背痛加離魂后的疲倦,讓他還是放棄了所有的辯護。等他睡著,喬遠立刻下床踢了踢墻角。沒有反應。喬遠冷笑,拿起訂立契約的那張紙,正要焚燒,倆男童便臉上難看地沖出來要阻止他。“都快出太陽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說!”男童們欲哭無淚。如果說之前對他還有什么小心思的話,剛剛那場斗法就足以打消他們逃跑的念頭。“這幾天我們都不會到這里,但你們要把同伙的藏身地報上來?!?/br>“出賣同伴的事情我們怎么會做!”他們悲憤地吼道。“哦,不會嗎?”喬遠轉(zhuǎn)動著手腕上的表。“……告訴你的話,我們有什么好處?”“你們可以最后才回地府?!眴踢h淡笑,“大家心知肚明,在這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