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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去了主將的帳篷。入了帳篷后詹云飛便壓著寧昱晗開始親吻,而后大手放在寧昱晗腰肢上流連,對他說道:“陛下過來勞軍,怎么能少了美人?!背ㄅ駜?nèi)一時春色無邊。回京的路上卻險境又起,契丹有一支散落在外的軍隊,趁大魏兵馬正在休息時發(fā)動了突襲。他們分散了兵力,減少了寧昱晗身邊護衛(wèi)的禁軍。詹云飛揮動著長劍,砍殺得紅了雙眼,他護住寧昱晗,對旁邊的禁軍道:“帶著陛下先走?!?/br>寧昱晗也在揮劍殺敵,聞言怒道:“云飛,你可記得我當日說過的話?”詹云飛不為所動,對將領(lǐng)命令道:“快點,你們連軍令都不聽了嗎!”旁邊的禁軍架起寧昱晗兩邊的臂膀:“陛下,對不住了。”“云飛,你……”正當禁軍帶著寧昱晗要突出重圍時,一個到在一旁的契丹士兵突然起身,一刀砍向?qū)庩抨?。詹云飛見狀扔了劍,極速奔至寧昱晗身前,為他擋下這一刀。寧昱晗抱住倒落在他懷里的詹云飛,左背上的傷口綻開,血流成河,仿若當日詹云揚倒在他懷里一樣,將會一點一點變得了無聲息。詹云飛抬眼看著嚇到說不出話的寧昱晗,染血的手撫上他的臉頰,說:“陛下,請不要怪臣?!倍蟊闶チ艘庾R。詹云飛清醒后,眼前是層層疊疊的黃色帷帳,他起身下床,走到雕花宮門前。“將軍醒了,快去請?zhí)t(yī)來?!?/br>門外的宮婢見他醒來后驚喜道。詹云飛卻快步抓住要走的宮婢,道:“陛下在那里?陛下可還安好?”宮婢說:“陛下此時正在御書房批奏章,只是……”“只是什么?”詹云飛的眼中溢滿了擔憂與焦急。“只是陛下交代道,請您在這里養(yǎng)傷,他不會見您。”詹云飛苦笑,終究還是惹他生氣了。只是自己怎么舍得,讓寧昱晗受絲毫損傷,這比讓他去死還難受。詹云飛跪在御書房外,頭頂是炎炎烈日。也不知跪了多久,貼身侍奉寧昱晗的公公走到門外,詹云飛心里驚喜,卻聽公公道:“將軍還是回去吧,陛下說了,無論您跪在這里多久,他都不會見您。”“勞煩公公告訴陛下,無論陛下肯不肯見臣,臣都會在這里跪著,就當是臣不從君命的處罰吧?!?/br>跪了幾天幾夜,即使詹云飛身體強健,也架不住外傷未愈,滴水未進,終究還是倒在了丹陛上。朦朧中身旁似乎有熟悉的氣息傳來,感到那人要走,詹云飛急忙伸出手,卻只抓到了一片衣角。那人因他的大力糾纏拽不出來那片衣角,最后只聽布料“嘶啦”一聲裂開。詹云飛醒來后還是在那日的房間,身邊并沒有想見的人,一直攥著的左手難以松開,用勁過大,指節(jié)已經(jīng)發(fā)白,指甲也嵌入了rou里,詹云飛心中一動,用右手一根一根地掰開左手手指,手心里是一塊熟悉的月白色布料,上面還繡著龍紋。確定詹云飛已無性命之憂后,寧昱晗便命他回府養(yǎng)傷。這日寧昱晗處理完公文后,走在回寢宮的路上。長廊下的鏡湖波光瀲滟,寧昱晗停下盯著湖面,仿佛在想些什么。突然聽到了一聲異響,緊接著絢爛的煙花便在夜空接連炸開,華光熠熠,美不勝收。漫天華彩,似是滿城人家都在放這煙花。而后便從背后被一人抱住,寧昱晗一愣,然后開始掙扎起來。詹云飛在他耳邊說道:“陛下,臣思君之情,已蝕入骨髓,摧入心肝。”“你是怎么進來的?”寧昱晗氣極道。“陛下,臣已請書復職,特來應公。”詹云飛笑了笑,又道:“誰讓陛下命臣身兼數(shù)職,讓臣做這禁軍統(tǒng)領(lǐng)呢?”“這么說來,倒是朕的錯了?!?/br>寧昱晗氣急反笑,曲肘頂向詹云飛的胸膛,詹云飛吃痛,手勁一松,寧昱晗轉(zhuǎn)身便走。詹云飛見狀急忙抓住了寧昱晗的一只袖子。“放手。”“臣不能放?!?/br>“朕再說一遍,放手?!?/br>寧昱晗感到詹云飛的手慢慢地松開了,正要踏步前行,身后卻傳來了“撲通”一聲落水聲。寧昱晗心中一急,轉(zhuǎn)身疾步行至湖邊,又想起詹云飛水性極好,根本不必擔心。轉(zhuǎn)身要走時卻被水面伸出的一只臂膀拉進了湖里。寧昱晗不通水性,在湖里四肢亂顫,無力地掙扎著,卻被捏住了下頜,灌了一口氣。所有的感官都被剝奪,除了腰間的手,和糾纏的唇舌。氣息耗盡后,詹云飛抱著寧昱晗,上半身露出水面,讓他透著氣。寧昱晗大口喘著氣,用袖口擦了擦臉頰,冷聲道:“這就是你想要的?”“臣想要的,是長久陪在陛下身邊?!?/br>而后不顧寧昱晗的冷笑,聲音軟了下來:“臣沒有陛下,不能獨活世間。這些時日臣終于想明白,若陛下離了臣,也定是如此。陛下,請原諒臣,臣以后,定不會離開陛下左右?!?/br>寧昱晗似乎有所觸動,半晌,他莞爾,對詹云飛說:“你可要說到做到?!?/br>“自然。因為耀珩,你可是我的心上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