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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幫你帶不了孩子了,到時候你跟你媳婦兩個忙活吧。”張素芹嘆了口氣,有點無奈的樣子。他大伯母就笑了,說:“東子我一直不替他發(fā)愁,你說他這樣貌這本事,還愁找不到媳婦兒?”“我哪是愁他找不到媳婦,是怕他太挑了,最后反倒沒挑個好的?!睆埶厍壅f著看向王東:“我倒要看看,你將來能找個什么樣的?!?/br>她說完就笑了出來,可是王語看的出來,她那笑容里頭還是有點無奈的。不過這件事他是站在王東這邊的,婚姻大事,確實得看自己,畢竟將來要一塊過日子的,還是自己。只可惜王東惹了他,他這種有仇必報的人,立馬追了一句:“東哥是不是獨身主義人士啊,或者丁克一族?”他這么一問,倒是把張素芹跟他大伯母問愣住了:“什么叫丁克一族?”“就是結了婚不要孩子的,跟獨身主義的相比,他們就是不愿意結婚,覺得養(yǎng)孩子太辛苦,不如養(yǎng)一條寵物狗。”“哎呀,不生孩子怎么行呢,哦,你不生我不生,國家不就沒人了?!”張素芹的反應特別激烈:“真搞不懂現(xiàn)在你們這些年輕人是怎么想的……”她說著急看向了王東,似乎要看王東的意思。王東立即說:“我不是獨身主義,也不懂什么丁克一族。”張素芹就笑了,回頭看王語:“你們這一撥,腦子是越來越新潮了,我們是趕不上了。”王語說:“我也不是獨身主義,我還嫌計劃生育控制的嚴格呢,不然的話,十個八個只要能養(yǎng)得起,我都要!”他們都笑了出來,王東說:“十個八個,你娶個母豬回來?”“可以跟不同的人生啊,”王語露出了吊兒郎當?shù)纳裆骸案@個生一個,跟那個生一個,找五六個老婆,不就能生這么多了?我是沒法跟一個女人過一輩子,我只找年輕的,現(xiàn)在二十多只找二十來歲的,等我四十多的時候,還是只找二十來歲的,等我六十多歲的時候,還找二十多歲的……”他大伯母笑著拍了他一下:“行啦,就知道嘴貧,我看看你七老八十的有沒有這個本事!”不過他這話,卻觸動了張素芹的心里事兒,回到家之后對王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王語這樣,跟你四叔一個樣,都是愛年輕貌美的?!?/br>王東知道這是張素芹多年的心事了,就笑著說:“王語就是嘴皮子貧,他說著玩呢。”“你將來可別學你四叔,要娶了人家姑娘,就好好對人家?!?/br>王東點點頭,說:“我您還不了解么,我要是喜歡,就只喜歡一個人?!?/br>第72章貴客這一場雨下了之后,那些先前澆地的,反倒地里都澇了。他大伯很得意,覺得他有先見之明:“你看看,幸虧我當時拖了幾天,不然的話地里的莊稼也跟著全淹死了?!?/br>這一場雨過了之后,天又重新轉為晴朗。地里的水退了之后,大楊樹村的村民都下地,開始收拾莊稼。地里的玉米苗已經被淹的倒七倒八。村民們要把苗子多的地方剔除一些,栽到苗子少的地方去。王語往田間地頭上一走,終于知道了農民的辛苦。他來這么久,因為是農閑時節(jié),一直覺得大楊樹村的村民都很悠閑,男的都不在家他看不到,反正他看到的那些女的,一個個整天沒什么事,不是在村口嘮嗑,就是抱著小孩子到處轉,他感覺過的比他媽這種城里女人還自在享受。如今田間地頭走一遭,農民伯伯的辛苦,他總算是知道了,所以這一次回來吃飯的時候,他很珍惜地把最后一粒米都吃了個干干凈凈。“眼瞅著麗麗這都該結婚了,是不是得請她回娘家住上一段?”他大伯聽了就說:“這事得張素芹拿主意,你跟著瞎摻合什么?!?/br>他大伯母聽了就笑著看了看王語,沖著他大伯努了努嘴。王語就笑了,他覺得他大伯跟他大伯母的關系,相處的挺融洽。他有時候很羨慕這種關系,王父跟王mama的相處模式不是這樣的,可能因為王父比王mama大了十來歲的緣故,王父對王mama,有時候也很威嚴,王父在家里頭,是很有老爺范兒的,王語也很怕他。他大伯也很威嚴,這似乎是他們老王家的傳統(tǒng),每個男人都很大男人主義,可是他大伯母敢反駁他,有時候他大伯反過來要聽他大伯母的。這樣的夫妻關系很好,夫妻倆如果無論什么時候什么事情都聽一個人的,其實是不和諧的,這樣有時候聽你的有時候聽我的,才能和諧長久發(fā)展。這一場雨下了之后,村邊的那條河立馬到了汛期,河水洶涌澎湃,王語天天往河邊跑,他還買了一個釣魚竿,固定在那兒時不時地釣個魚。村里頭的人已經認識他了,有時候干活的人路過,還會過來跟他說說話。“王語,你們家又來親戚了?”王語正在收拾釣魚線,聽見這話回頭看了一眼,那人就說:“我見你們家門口又多了一輛吉普車?!?/br>王語一聽立即爬了起來,以為是他爹派人來接他。怎么這么突然就來了,也不打個電話。他跑到家門口才發(fā)現(xiàn)那輛車不是停在他大伯的家門口,而是停在張素芹的家門口,這就不可能是來找他的了,來找他的,不可能停在張素芹家門口,他爹雖然年年回來,可是很注意不跟張素芹打交道,這一點他似乎很絕情,又似乎很果斷。從他的立場上來說,他是高興的,雖然他有時候也同情張素芹,可畢竟王mama才是他親媽,他也有自私的念頭。不是來找他的,那就只能是來找王東的了。看這是輛吉普車,可能是王東的戰(zhàn)友。他走到張素芹他們家門口,偷偷往里頭看了一眼,什么都沒看見呢,就聽見里頭傳來爽朗的笑聲來。他看了一眼,什么都沒看見,卻被院子里洗菜的張素芹給看見了:“王語啊,進來呀,怎么在門口站著?”他訕訕地笑了笑,就看見王東從屋里走了出來,他把袖子放下來,笑嘻嘻地走了進去,結果就看見王東身邊,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跟王東差不多高,也是高高壯壯的,感覺比王東還要壯實一些,是個典型的肌rou男,長的也是黑黑的,小平頭。“你好。”王語點了下頭,笑著跟那人打了招呼。那人熱情地看著他,王東就介紹說:“這是我堂弟,叫王語?!?/br>“普通話挺標準的……”“他是城里來的,我四叔的兒子。”“哦,”那人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