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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差別待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是更加用力地對待那個本就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地方。

好像這些疼痛可以抵消昨晚的歡愉。

今早那孩子說,昨晚到了最后的時候自己的身體一直在努力迎合,那應該不是說謊。

所以,還真的沒有立場去質問些什么。

想到這里,任家敬又覺得陣陣的惡心。

然后,任家敬就躺在床上。

心里一遍一遍地想,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論壇結束時,如果沒參加晚宴就好了。

晚宴時,如果沒喝那么多酒就好了。

感覺頭有點暈時,如果立刻停下就好了。

胃里難受時,如果立刻去洗手間就好了。

還稍微清醒時,如果選擇回家過夜就好了。

......

但是人生沒有“如果”。

這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似乎,全天下所有的不幸到最后歸根結底都是個“偶然”。

怎么就那么正正好好,平時連見到一個都難的許多因素突然間就全匯在了一起,形成了這么一個讓人痛苦不堪的結局呢?

可能人就是這樣,越是不想回憶,就越是忍不住去細想。

整整一個下午,昨晚的事一直都在腦中盤旋,揮之不去。

好像想的次數(shù)多了,就可以麻木了一樣。

奇怪的是早飯中飯都沒吃,卻完全感受不到饑餓。

這個狀況一直持續(xù),直到任家敬漸漸感到頭暈目眩。

伸手一摸,有些燙。

可能是因為昨晚太過激烈的性事,再加上整整一天都沒怎么睡,也沒吃什么東西,才使自己發(fā)起燒來。

任家敬不想動。

根本就不愿起床找藥,心想,就隨它去吧。

平靜是被熟悉的鈴聲所打破的。

任家敬掙扎著下地,從褲兜里扯出手機,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喂?”

“是我。”

又是那個任家敬一輩子都不想再聽見的聲音:“你今天早上可真狠,我這只手有點輕微的骨裂呢?!?/br>
任家敬沒接話。

“輕度故意傷害最重可以判三年。信不信我能讓你按這個最重的走?”

“...你又想玩兒什么花樣?”

“怎么是花樣。”對方笑著說:“我是比較推薦和解。如果不想當被告的話,現(xiàn)在來我家。我給你開那瓶1988年的紅酒,坐下來商量一下和解的條件怎么樣?”

聽到這,任家敬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原因其實無他,就只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這孩子的無所謂和不在意。

只過了幾十秒,鈴聲就再次響了起來。

任家敬剛想掛斷,卻發(fā)現(xiàn)來電的人是莊景文。

莊景文一上來就問:“昨晚去了哪里?沒看見你在網(wǎng)上,發(fā)了信息也沒回?!?/br>
“啊...”任家敬回答說:“我不知道你發(fā)了信息...昨晚去采訪一個峰會,剛剛才回來。有些不舒服,所以沒有看手機。”

“不舒服?”莊景文擔心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哪里不舒服?”

“沒事...就是有點發(fā)燒...”

“你家在哪里?”莊景文突然說:“我過去看看。”

“沒事沒事。”任家敬連忙說:“低燒,什么事兒都沒有。吃點藥就會好了。如果今晚還不行的話,我自己會去醫(yī)院?!?/br>
“還是有個人在旁邊比較好。”莊景文堅持說:“反正我開車,來回也很快?!?/br>
“真的不用...”

聽到這話,莊景文笑道:“任家敬,我不是在跟你客氣,你那樣真的不行?!?/br>
結果,最終還是拗不過他。

莊景文來得時候,帶了一些退燒藥。

喂任家敬喝下去之后,就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輕聲說:“先睡一會兒吧,我去煮些粥給你。”

“你...你會煮粥嗎?”

莊景文笑了。

任家敬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只是覺得溫柔得讓現(xiàn)在的自己有點想哭。

喝粥的時候,莊景文問:“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

任家敬手一頓,連忙扒拉了幾口粥到嘴里,之后迅速地把碗一推,說:“謝謝。我飽了?!?/br>
然后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莊景文以為任家敬是想要睡一會兒,于是起身拿著碗筷就出去了。

剩下任家敬一個人在屋子里。

有個人在旁邊的時候,好像真的能夠安心一點。

雖然昨晚的痕跡無法消去,可是這一天來,任家敬第一次覺得,好像也不至于那么慘。

距離他不能承受的那條線還遠著呢。

不管怎么樣,生活都要繼續(xù)。

想著還在外面忙碌的那個人,任家敬感到這件事也沒什么好念念不忘的。

看開點,其實也沒什么。

又不會對以后的生活產(chǎn)生什么巨大的影響。

過段日子淡忘了,也就沒事了。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再醒來,第一眼就看見了莊景文的眼睛。

那眼睛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前。

任家敬覺得有些納悶,不由得輕聲問了一句:“...莊景文?”

“嗯?!?/br>
看見任家敬醒了,莊景文才把視線移到他的臉上,隨口應了一聲,眼睛里卻全是任家敬看不懂的東西。

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莊景文先開了口:“我看你廚房的柜子里有一瓶酒,就想給你擦擦身子。”

“...??!”

任家敬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睡衣和睡褲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解下,怪不得涼颼颼的呢。

莊景文彎下腰,把毛巾浸在水里,揉洗了兩下之后又拿出來,稍稍擰掉一點水分,抹上任家敬的大腿,從上而下反復擦拭。

只是,在剛剛開始覆上去的時候,任家敬好像聽見莊景文說:“這里也有...”

“嗯...?”任家敬努力又使自己更清醒了一些:“有什么?”

莊景文頓了一下,很快就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