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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握住了,十指相扣。任家敬一手被握著,另一只手反摟著劉成君的背,在最情動的時候還失控地亂抓了幾下。劉成君把任家敬抱起來,讓他半倚著墻,一邊頂動著,一邊低聲說:“你也低頭看看……”任家敬向下瞄了瞄,看見的全是情-色。對方粗大的性-器快速地進出著,各種液體全都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幅yin-靡的畫面。“知道嗎,”劉成君又說,:“每次我進去的時候你下面那個地方都會迎合似的微張,而拔出的時候又會拒絕似的咬緊?!?/br>任家敬不敢回答,同時也不敢再看,緊摟住劉成君的脖子,把頭放在對方的肩上,重重地喘息。劉成君說:“如果你想離開這個家,我就把你干死在我的床上?!?/br>任家敬現(xiàn)在已經習慣了劉成君做-愛時候的胡言亂語,聽到這話反而覺得有些高興,搖了搖頭,告訴那個最親近的人,自己不會這樣做。“來,”劉成君放慢了速度,又捉著任家敬的手向交-合的部位探去,“來,摸一摸?!?/br>任家敬本能地把手往回抽,劉成君卻霸道地握緊了,硬扯著他的手來到了那個地方。于是任家敬就碰觸到了對方火熱的溫度,還能通過硬物在手心摩擦的感覺估計出對方動作的頻率。手果然是最靈敏的地方,對于身體的另外一個部位來說,快感壓倒了一切,不曾有過這樣具體的概念。然后他還摸到了自己用來接納另一個人的地方,那里早已被展開,沒有一點褶皺,周圍有著粘稠的液體。過了一會兒,劉成君又讓任家敬跪在床上,自己則捏著任家敬的兩條胳膊,又從后面進入了。一開始是頂?shù)糜致稚?,甚至能讓任家敬感覺得到對方已經到了哪個位置。后來則是緩緩地抽-出一多半之后,再重重地插-入,每一下都讓任家敬忍不住叫出聲音。在這種姿勢下,任家敬的腰更酸,要不是劉成君一直在身后握著他的兩條胳膊,他恐怕早就跪不住了。任家敬的身體隨著對方的撞擊而顛簸,空著的手忍不住覆上自己的性-器,上下擼動著,前后兩個地方傳來的感覺讓他什么都思考不了。這時劉成君突然開始了猛烈的攻擊,令任家敬仰起頭,胡亂喊著沒有意義的單字。不知過去多長時間,好像很長,又好像很短,任家敬感覺捏在自己胳膊上的兩只手漸漸收緊,同時在自己身體肆虐的物體頂?shù)迷絹碓缴?,越來越快,然后就有一股guntang的液體噴射進來,讓任家敬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同時迎來了自己前端的最后一次釋放。結束之后,劉成君松開任家敬的手臂。任家敬兩腿發(fā)軟,蜷成一團躺在床上。劉成君也躺下,抱住任家敬,到處亂親著,說:“真舒服?!?/br>任家敬努力平復了喘息,說:“你怎么會有這么好的體力?”劉成君笑了笑,說:“因為我年輕?!?/br>“……”“別自卑,反正你不需要動腰,年紀大點也沒什么?!?/br>“別說了……”“為什么?”“這種事……當然不能總拿出來說啊?!?/br>“是么,沒覺得?!?/br>“……”“劉成君……”躺了一會兒,任家敬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明天……你見到莊景文,打算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劉成君打了個哈欠,“當然是揍一頓?!?/br>“喂!”任家敬握住了劉成君的胳膊,“飯店里那么多人,多難看,你現(xiàn)在絕對不能出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股東們可都在猶豫到底站在誰那一邊呢。”劉成君不說話,斜著眼睛看旁邊的人。“而且我們是同學,以后總歸還是會在聚會上見到,也別太僵了。”“行了,”劉成君不耐煩地問,“那你想怎么樣?”“嗯……”“任家敬說,我們兩個跟他說明白了就行了……”劉成君轉過頭,盯著任家敬看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地說:“好吧,如果沒用我還是要動手?!?/br>“……”劉成君纏上任家敬:“爛好人,怪不得你總被人耍?!?/br>“好了好了……”任家敬迷迷糊糊地說,“我們趕緊洗個澡,睡覺吧……”“不行,”劉成君又說,“講講那個人是怎么纏你的?!?/br>任家敬笑了笑:“你還真挺當回事兒的呢?!?/br>“少羅嗦?!?/br>“好吧好吧,”任家敬拗不過他,只好一五一十地把幾個月前還是這幾天內發(fā)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劉成君。“混賬一個?!蹦┝耍瑒⒊删盟膫€字來概括了莊景文。第二天,任家敬跟在劉成君后面走進烤魚店的時候,莊景文明顯地愣了。劉成君一眼就看到了他,徑直走過去,說:“就你這樣還想撬我的人?”莊景文陰著一張臉,不說話。任家敬完全沒想到劉成君一上來就罵人,趕緊過去想要扯住他。結果劉成君又變本加厲:“也不買面鏡子照照自己?!?/br>任家敬在后面拽著劉成君:“別這么說話……別這么說話……”“家敬……”莊景文看了看劉成君,又看看任家敬,壓著聲音問:“怎么會是這個家伙?”“那個……”任家敬說,“后來……后來又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你真是太傻了,”莊景文說,“他才22,正是愿意玩兒的年齡,怎么可能認真?”“這個跟年紀沒關系,”任家敬說,“我們……我們兩個都很認真?!?/br>“天真,”莊景文說,“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說吧,他會為了你不結婚?”“嗯,”任家敬說:“應該是這樣吧……”“開玩笑,”莊景文說,“他只是因為歲數(shù)小還沒想過而已?!?/br>“不是的……”“怎么不是,”莊景文說,“劉家的兒子是個白眼狼,與父親反目成仇的事情人盡皆知,不過我聽說這個人和母親的關系一向不錯。你覺得,他能把你帶去給他媽看,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