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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回報么?”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很在乎,很想知道。 秦晉太會隱藏自己的感情,所以即使在他問完這個問題之后,鐘暮都沒覺得他的情緒有什么不對勁,她只是覺得他這句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也沒有放在心上,笑著對他說:“是啊,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所以無論用什么方法都要還清?!?/br> “好理由,我喜歡?!?/br> 聽到她這樣的回答,秦晉覺得自己心頭涌上了一種叫做失望的情緒,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因為什么事情這么失落過。 既然她都這么說了,他也就不必再對她手下留情,手立馬就開始撩她的裙子。 鐘暮很配合他,在他的手碰上的時候,她心里頭是很不愿意的,但是仍然是裝出了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甚至還發(fā)出了幾聲難耐的喘息,她的腿更加用力地勾著他的腰肢,雙手也攀上他的脖子,看起來享受不已。 可是秦晉心里卻覺得怪怪的,不過手上的動作倒是一直沒有停下來,他很快就將手游弋到了她的腿間。 這個時候,鐘暮再也忍不了了。 這樣的觸碰,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折磨。 她不排斥和他上床,畢竟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這會兒他又幫了自己這么大的忙,但是,這依舊沒有辦法改變她不愛他這個事實。之前他們只做過一次,她的身體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辦法習(xí)慣他,尤其是感覺到他的手來到腿間的時候,鐘暮就開始不停地起雞皮疙瘩。 說實話,她有點兒惡心。 不是惡心秦晉這個人,而是惡心上床這件事情。 她心里還藏著一個沈晟的情況之下,真的是沒有辦法欣然接受他的觸摸。如果他不做前戲直接進去還好,可他偏偏做了這么漫長的前戲,實在是太過折磨人了。 想到這里,鐘暮拉住他的手,自己將底褲的邊緣勾開,微曲的黑色毛發(fā)之下隱秘著的兩片粉嫩的花瓣就這么呈現(xiàn)在了他眼前。秦晉只覺得氣血不停地上涌,下體也愈加地硬,可是……心里的欲望卻少了幾分。 他也說不上來為什么,只是覺得和這樣的她zuoai,實在是影響心情。他要的不是她還債,不是她為了兩不相欠而報答他。他想要的,是她的真心。就像她在結(jié)婚的那天對那個男人的表白一樣,真誠又可貴。 可是,他也知道,那樣的真情流露,自己可能窮極一生都得不到。于是,他將她的手拉開,看著她的私處再一次被遮蔽之后,才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她。 鐘暮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停下來?難道是自己剛才將排斥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了么?大概是吧……因為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 思及此,鐘暮深吸了一口氣,將手伸到他的腿間,柔軟的掌心覆上他勃發(fā)的欲望,媚眼如絲地望著他,捏著嗓子問道:“怎么不做了?是我表現(xiàn)不好么?” “……你表現(xiàn)夠好了。是我的原因?!鼻貢x將她作亂的手撥開,聲音帶了幾分沙啞,他極力地隱忍著,不想讓她看出自己情緒的變化。 “哦。”他這話正好遂了她的心愿,于是乎,鐘暮很快就從他身上下來,然后從沙發(fā)上起來,拿起剛剛放在旁邊的平板電腦之后,淡淡地對他說:“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br> “鐘暮?!鼻貢x看著她的背影,思量了很久,才喚了一聲。 鐘暮的腳步停頓下來,只不過仍舊沒有回頭,定定地站在原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以后你的工作遇到什么問題,直接找我就可以了。別去和其他人出去喝酒應(yīng)酬。你身體經(jīng)不起那么折騰了?!边@番話,他說得沒有什么溫度,原本關(guān)心的話,經(jīng)由他這么說出來,倒像是命令。 “我說過,我不喜歡依靠任何人?!辩娔鹤钍懿涣藙e人用這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即使是關(guān)心的話也一樣,她學(xué)著他的口氣,淡淡地回了一句,之后就走回了臥室。 這次之后,他們兩個人又再次陷入了冷戰(zhàn)。 說是冷戰(zhàn),其實也只是秦晉這么認(rèn)為,因為從頭到尾就只有他一個人在別扭著,鐘暮依舊是該干什么干什么,他們兩個人每天的交集僅限于晚上睡覺之前和早上起床之后短暫的見面,鐘暮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的不自然,仿佛之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這樣的日子足足持續(xù)了兩個多月,秦晉再一次和鐘暮開口說話,是因為秦老爺子過六十大壽,他不得不帶她出席。 那天晚上,他很早地回了家,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她,一直十點多的時候,鐘暮才回來,她穿著一件露背的黑色連衣裙,臉上依舊化著濃妝,她剛進門,秦晉便聞到了一股煙酒混雜著香水的味道,不用問也知道她剛剛出去應(yīng)酬了。 鐘暮看到秦晉坐在沙發(fā)上,倒也蠻驚訝,畢竟這幾個月來,他對她都愛答不理的,剛開始鐘暮還會和他說幾句話,幾次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之后也就不再自討沒趣了,她不久前還在想,這樣的生活其實也挺好的,他不理她,她也正好清靜,不用因為和他相關(guān)的事情傷腦筋。 所以,她倒是沒想到他會主動坐在客廳里等自己回來。 “后天爸爸六十大壽,準(zhǔn)備一下,跟我回秦家?!币娝龘Q好鞋坐到了自己身邊,秦晉才開口。 猶如醍醐灌頂,鐘暮瞬間就明白了他為什么會主動和自己說話了,于是賭氣似的反問了他:“不帶左曼文回去么?” 這問題一出來,鐘暮就覺得自己特別沒水平。但是,最近他和左曼文的緋聞?wù)媸锹祜w,幾乎每隔幾天就會出現(xiàn)他帶著左曼文去某奢侈品店買東西或者是在左曼文那邊留宿的新聞,想來最近兩個人也是如膠似漆的吧,怎么這個時候又想起來她了? 女人都是有那么點兒小心眼的,鐘暮也逃不過。 很明顯,秦晉的臉色也變了,鐘暮能隱約感覺到他好像很生氣,周遭的空氣都降到了冰點。 鐘暮連忙對他解釋:“得了,我和你開玩笑的。后天是么?我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你回去。放心吧?!?/br> 這個男人,她惹不起,也沒必要去得罪。最起碼,他們的婚姻關(guān)系還是要維持的,一直這樣鬧下去也不是回事兒。 聽到她這樣的回答,秦晉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可是這個時候,他正好又聞到了她身上濃烈的煙酒味,不自覺地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