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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秦晉有些感慨。 他和陸涵的年紀一樣大,可是心態(tài)和生活方式是完全不一樣的,陸涵過得很自由,這么多年都沒個固定男朋友,有時候秦晉會很羨慕她這種生活方式。 他從小就是循規(guī)蹈矩的人,說好聽點兒叫繼承家業(yè),說不好聽點兒就是啃老。其實仔細想想,他覺得自己身上的拼勁兒,都沒有鐘暮大。 陸涵看他要感嘆,立馬做了個停的手勢,然后打開了車門,“行了別酸了,趕緊上車吧?!?/br> 秦晉嗯了一聲,然后就上了車。一路上,他都在思考,去找鐘暮的時候究竟該和她說什么。 陸涵看到他憂愁憂思的樣子,有些好奇,問他:“你想什么呢?瞧把你給愁的。” “我在想,我去找她的時候究竟該說些什么?!鼻貢x嘆了口氣,“她估計不想看見我?!?/br> “哦……你說你前妻啊?!标懞唤?jīng)心地應了一聲,“她是個什么樣的人?比我漂亮嗎?” “你們兩個不是一種類型?!鄙髦氐厮伎剂艘幌轮螅貢x給出了她回答。 “算了算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你看來肯定是她比較漂亮?!标懞瓝]了揮手,“女人嘛,其實挺好哄的,你說幾句甜言蜜語就解決了,沒什么難的?!?/br> “她不吃這套?!币晴娔赫娴哪苡锰鹧悦壅Z哄下來的話,他們大概也不會離婚了。 “哦……那我就不知道了?!标懞瓱o所謂地聳聳肩,“這邊男人找我約炮的時候,都會夸我漂亮,然后再說幾句好聽話,我們就去開房了?!?/br> 她一句話,瞬間把秦晉噎住了,他愣了半天都沒想好該用什么樣的話附和她,只能沉默。 他一直知道陸涵私生活有些糜亂,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她就經(jīng)常談戀愛,一個禮拜有時候能換三四個男朋友。 她們家老頭子因為這事兒還抽過她鞭子,不過她還是沒改。一直保持到現(xiàn)在。 秦晉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準備明天就去找鐘暮。 陸涵原本極力要求他住她那邊的,但是秦晉毅然決然拒絕了。他現(xiàn)在很清楚,自己和鐘暮之間之所以有這么多問題,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學不會聚拒絕別人。因為他從小接受的為人處事的方式就是圓滑。 只不過他一直沒分清楚場合,這一套在做生意的時候可以用,但是談感情的時候,是切忌的。 對于他的拒絕,陸涵倒是也沒有表現(xiàn)得很在乎,最后甚至連飯都沒有留下來和他一起吃,就開車離開了。秦晉以為她是有事,也就沒有挽留。 秦晉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早上六點多就醒過來了,他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坐在房間里看了一會兒新聞之后,下樓吃了個早餐。 吃過早餐,他就走出了酒店,站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后,他把地址報給了出租車司機,司機告訴他這邊到那邊要一個小時的車程,秦晉說了句ok,然后司機就發(fā)動了車子。 ** 鐘暮和褚空商量好了辦手續(xù)的日子,兩個人的關(guān)系最近越來越和諧,最開心的人莫過于chris了,他每天晚上都要吵著要睡他們兩個人中間,鐘暮沒辦法,只能每天晚上穿著家居服睡覺。 她和褚空,終究是跨不出那一步?;蛟S結(jié)婚之后她會想通吧,可是現(xiàn)在,她還做不到。 chris最近喜歡早早地起來晨跑,褚空每天都陪著他跑,這天鐘暮也被他們拉起來了,她沒辦法,只能穿上運動服跟著他們兩個人出去跑步。 “mama你跑得太慢了!”chris一邊跑一邊笑她,“你看我跑得多快!” 鐘暮氣喘吁吁地跟著他們一大一小的腳步,始終追不上他們,最后她索性放棄了,開始慢悠悠地走著。她有幾年沒有鍛煉了,現(xiàn)在只跑了一會兒就出了不少汗,腿上的肌rou也有些酸。 前面有個石凳,她走上去坐了下來,拿出紙巾來擦了擦臉上的汗,剛抬頭,就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自己面前。 她的目光倒是沒有在出租車上多做停留,將紙巾扔到垃圾桶之后,她就準備繼續(xù)跑步追褚空和chris??墒?,在看到出租車上走下來的那個人時,她的腳步,卻怎么都邁不出去了。 她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可是定睛看了十幾秒之后,這個念頭徹底地打消了。 真的是他……他怎么會在這里? 前幾天在北京發(fā)生的那些不愉快還歷歷在目,鐘暮不知道他怎么會來倫敦,更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平白無故地出現(xiàn)在這里。 但是她能確定自己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他,所以反應過來之后,她立馬就用最快的速度離開,可最后還是被他拉住了胳膊。 “別走,我特地過來找你的,有話對你說?!彼穆曇衾飵Я藥追职蟮奈兜馈?/br> 鐘暮沒有忘記前幾天他對她用強的時候說過的那些話,做完之后,他明明讓她滾,還說這輩子都不想看到她?,F(xiàn)在又過來這邊找她,是把她當猴耍了是么? 想到這里,她說話的語調(diào)里也帶上了一絲諷刺,“呵,我可不認為我有什么地方能讓秦先生特地過來找的,您要是閑著沒事兒干,就趕緊去找別人,左曼文啊鐘晨啊,不是都巴巴地等著你么?你何必過來找別人的老婆?” 秦晉抓著她的手一松,滿臉失落地看著她,“你已經(jīng)和他結(jié)婚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現(xiàn)在問這些有什么意義?”鐘暮被他的問題弄得莫名其妙的,他不是已經(jīng)覺得她和褚空結(jié)婚了么?怎么現(xiàn)在又來問這些無厘頭的問題。 “我要聽你親口回答我。”秦晉擋在她面前,低頭看著她,“為什么騙我?為什么不和我解釋其實你們兩個人沒結(jié)婚?還有——” “我沒什么和你解釋的,我和誰結(jié)婚跟秦先生沒有任何關(guān)系?!辩娔航┯驳卮驍嗔怂脑?,“請你記住,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現(xiàn)在我和誰在一起,你都管不著?!?/br> 秦晉再一次被她的話傷到了,他握緊了拳頭,問她:“你說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guān)系是么?那那個孩子怎么解釋?別跟我說是你給他生的!” “就是我給他生的!”鐘暮雖然嘴上這么說,可是心里已經(jīng)慌了。她估計秦晉已經(jīng)開始懷疑chris的身世,要不然也不會不辭辛苦地跑到這邊和她理論,但她絕對不會這么輕易承認。 Chris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她經(jīng)歷了多少困難才把他撫養(yǎng)長大,秦晉根本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一個女人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在離婚之后依舊選擇把孩子生下來,讓他在沒有父親的情況之下成長。這么多年,若不是有褚空陪著,chris大概早就抑郁了。 “鐘暮,孩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秦晉不疾不徐地對她說,“如果不是因為你回國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