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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都是朝臣,可還是有不同之處。只有母親明白了這個道理,舅舅他們才會明白?!?/br>第169章洛莊主的賀禮謝望北夫婦在大年初三到了上都,得知謝語已經(jīng)前往月州的消息后,就急著要去月州。羅知秋在左相府的小花廳擺了一個小家宴,只他與傅華夫婦二人與謝望北夫婦二人,四人圍坐小圓桌,一場家宴吃下來,賓主盡歡。羅維又帶了十九五人過來見謝望北,讓謝望北帶著十九五人去月州。謝望北滿口對羅維稱謝。羅維就笑言:“小侄方才看謝叔父帶來的家人都是一臉的疲態(tài),這一路上他們也是辛苦了。我看不如這樣吧,謝叔父就再帶兩個得用的下人,其他的就讓他們留在相府這里休整,等謝叔父從月州返程時,再帶上他們回去?!?/br>謝望北說:“這就太麻煩相爺和三公子了。”羅維說:“謝叔父這么說就太見外了,小侄這也是為謝叔父考慮。謝叔父的時間本就有限,再因為下人們疲憊在路上耽誤了時間,我怕到時候真見到謝語哥,你們一家人也沒時間多說些話啊。”謝望北被羅維說動了心,帶了兩個老管事,十九五人,外加相府的侍衛(wèi)十五人,一行人在第二天就離了上都,往月州去了。謝語從月州來的信就放在羅知秋的書房桌案上,只說龍玄到了月州后,沒有任何動靜。羅知秋將這信給羅維看了后,羅維未置可否。是龍玄真的沒動靜,還是有動靜謝語沒有發(fā)現(xiàn),又或者是發(fā)現(xiàn)了沒有說,等謝望北到了月州之后,一切就可以有個答案。一天之后,麒麟山莊來了消息,寧疏影一月之前就帶著人離了名劍山莊。“公子,這是我家莊主命小人送與公子的,莊主說就算是他的賀年之禮,”信使傳信的同時,還呈上了一個黑漆的木盒。羅維親手開了木盒,盒蓋一開,一股石灰的味道就將羅維嗆得咳了幾聲。盒中有半盒的石灰,石灰里放著一顆人頭。羅維捂著口鼻,仔細分辨了這人頭好一會兒,才認出這是枯六的人頭。“公子,”信使道:“我家莊主讓小人告訴公子,他沒讓這人痛快地死?!?/br>羅維將盒蓋輕輕蓋上,“回去替我謝你家莊主?!?/br>“是,”信使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問羅維道:“公子,那寧疏影?”“殺,”羅維只對信使說了一個字。衛(wèi)嵐一直守在外面,信使從羅維的書房出來后,與衛(wèi)嵐互望了一眼。衛(wèi)嵐認識這信使,這人是洛聽潮手下的得力管事之一。信使也認識衛(wèi)嵐,衛(wèi)嵐的相貌在麒麟影衛(wèi)中是出挑的,洛聽潮對這個二十九著實是“專寵”了一陣子。衛(wèi)嵐往旁邊站了站,知道羅維要用麒麟山莊,可是衛(wèi)嵐也不想再與麒麟山莊的人有什么瓜葛。信使看衛(wèi)嵐身上的穿戴要遠遠好于相府一般下人的穿戴,還能一人守在羅維的書房門前,當(dāng)下對衛(wèi)嵐如今的身份就有了認知。信使沖衛(wèi)嵐點頭致意,這人看來是羅三公子的親信了,沒想到一個供人玩樂的小小影衛(wèi),現(xiàn)在竟然能入了三公子的眼。衛(wèi)嵐低頭站著,信使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請,”七子過來送這信使出門。信使走出了院門,才想起來這二十九就是被羅三公子從山莊帶走的那個影衛(wèi)。信使覺得這個事得跟莊主說一下,這個二十九不管有沒有爬上三公子的床,總歸成了三公子的親信,莊主對這個二十九要重新打算了,籠絡(luò)是一定要做的了。信使走了后,還是辭舊迎新的喜慶日子里,一場江湖搏殺就已經(jīng)拉開了大幕。衛(wèi)嵐進了書房,看見羅維盯著一個木盒在看?!斑@是剛剛宋管事送來的?”衛(wèi)嵐問,他是看著信使拿著這木盒進來見羅維的。“嗯,”羅維說:“洛聽潮送我的大禮,你打開看看吧。”衛(wèi)嵐開了盒子,見慣了死人的人,見到人頭后,衛(wèi)嵐跟羅維一樣,也沒什么大反應(yīng)。“認出這是誰了?”“這人,”衛(wèi)嵐比羅維更快認出這人是誰,“這不是那個枯六的人頭嗎?”“是他,”羅維看著盒中的人頭道:“洛聽潮沒讓他好死。嵐,看來他欠我的債了了?!靶l(wèi)嵐一把關(guān)上了盒蓋,“這個人該死,公子,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羅維說:“你去把這人頭扔遠一點,讓他離我遠一點?!?/br>衛(wèi)嵐抱著盒子就出去了。羅維從書房走回到臥室,剛想躺下,就聽見外屋的小小在喊:“表小姐,您不能硬闖啊!”“羅云起,”傅薇的嗓門很大,“小表弟,我有事要問你啊。”羅維將衣服的領(lǐng)扣又重新扣好,走到了外屋。傅薇一看見羅維出來,就把小小往邊上一推,幾步就跑到了羅維的面前說:“表弟,我沒吵著你吧?”羅維揮手讓小小出去,坐下來問傅薇道:“六表姐是來問我寧飛的事?”傅薇的臉一紅。“坐啊,”羅維好笑道:“難道是我猜錯了?”“不,不是,”傅薇道:“我只是聽說寧將軍過完這個年,就要去云關(guān)了?!?/br>“是有這回事,”羅維說:“子舟在我大哥帳下聽用,這次他會帶著家人一起過去?!?/br>“這么快啊,”傅薇小聲嘀咕了一聲。“表姐喜歡子舟?”這個問題太直白,饒是傅薇是個大大咧咧的姑娘,這下臉也成紅布了。“表姐,”羅維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說道:“我想我得告訴你一些事。子舟的母親原是名劍山莊的舞妓,他……”“那他父親是誰?”傅薇打斷羅維的話問道。“他父親是名劍山莊的莊主寧疏影,”羅維說:“不過子舟與這寧莊主之間怕是也沒什么父子之情。他們母子四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名劍山莊沒有半點關(guān)系,表姐要記住我的這句話?!?/br>“好,”傅薇說:“我記住了。我不問寧將軍的過去,人不是應(yīng)該往前看嗎?”“子舟下面還有弟妹,他的妻子要能為他cao持一個家,”羅維說:“表姐你會些什么?子舟可不需要一個與他一起去沙場戰(zhàn)敵的妻子啊?!?/br>傅薇說:“表弟你再說清楚一點,我聽不大懂?!?/br>“簡單說吧,”羅維道:“你會燒飯洗衣,可以與老夫人好好相處嗎?”傅薇想想,這兩樣她還真都不會,“這些下人去做就行了吧?”“下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