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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我,寧寧,插我!”我忍不住大喊。聞言,上方的人大震,含住我的耳垂,那性感的聲音猶如上佳的催眠劑。“想我干你的saoxue麼?”我為自己隨口說出的話感到丟臉,但又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含糊不清的哼哼,身體隨著後庭里模擬抽插的手指左右擺動。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被寧寧的巨大塞滿……如果寧寧在這里就好了。他用力的握住我的雙球,脆弱的卵蛋被擠得東倒西歪,還嫌不過癮似的,又?jǐn)D又拉,胡亂拍打,只叫那兩坨東西被玩弄得腫脹不堪,變了形。“嗯哼……啊嗯……?!聛怼灰媪恕?/br>“還說不要麼,你這個口是心非的yin娃,看看,你的saoxue都流出蜜汁了呢?!?/br>不行,太有感覺了!一幻想著玩弄我身體的人是宋沁寧的話,我就忍不住全身躁動。不、我不可以這樣……我恨他,恨他玩弄我。我怎麼可以一想起他玩弄我的過程就激動得想射出來呢!“讓我cao你好嗎?”“不,我不要……醫(yī)生,我不做治療了,我不做了……”“乖,很快的,兩個個小時就好……一個小時也可以……”“不,不……我……啊噢!”火熱的性器推了進(jìn)去,內(nèi)壁黏膜立刻激動的緊緊包裹著,饑餓貪婪的吞噬,像有生命一樣絞住那根火熱的rou刃,往自己體內(nèi)縮進(jìn)。“你這yin蕩的saoxue,真該死的舒服……真想就這樣干死你!”我痛苦的流著眼淚,分身居然羞恥的脹大著,被下面猛烈抽送的力度推送著狠狠的拍擊著小腹,伴隨著駕馭者聲聲低吼又有力的抽送,yin糜又激烈的水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在室內(nèi)響起。空虛寂寞的身體怕極了男人的離開,每當(dāng)他抽出時,就害怕的用雙腳緊緊夾住他。邊哭邊求他用力的弄自己。“嗚嗯……cao我,別停…啊哈……好硬好粗噢……啊啊啊……”“你這個yin娃,做什麼夾這麼緊,想我早泄麼!”說著深喘了一口氣,提著rou刃一下下直往最敏感的地方戳去,“真不好意思啊,沒能如你所愿!”“那里不要……不要一直捅那里……噢,太猛了……不行啊……嗯啊啊啊……快不行了啊……”“干死你個yin娃!”我抱住他的腰身,被劇烈的高潮襲擊得無力喘氣,全身抽搐著正想射出來的時候,欲望的根部被人活生生的掐住了!“想射?問過我了嗎!”惡魔的聲音。“嗯哈……啊啊啊……我快死了啊……給我射吧……”腦袋成了一片糨糊。“叫聲哥哥我就讓你射出來?!惫砷g還在噗嗤噗嗤的被人狠勁的抽插著。我又爽的翻了白眼,“哥哥……啊噢,我的好哥哥,讓我射吧,讓我射吧……”我又哭又喊,yin亂的身體完全控制不住的劇烈痙攣,再不讓我射,我就快要發(fā)瘋了!我攀著他的脖子,咬住了他的肩膀。感到xiaoxue里的rou刃腫脹到令人恐怖的尺寸後,猛烈的抽插了幾十下,“讓哥哥帶你上天堂吧!”他猛的放手,jingye像噴射機(jī)一樣,guntang的射進(jìn)我的腸道深處,我的分身也抖動著射了他一身。連氣都沒喘過來,嘴巴就被他啾的一聲含住,立即霸道的攻城略地,上口腔,下齒齦全部被他細(xì)細(xì)的舔舐過,連舌頭分泌出來的唾沫他也不放過,唇齒交融的兩根舌頭相互攪拌,場面一定很詭秘。柔軟的舌尖,口腔內(nèi)散發(fā)的淡淡的牛奶香,此情此景總是讓我想起某人。“好棒,親愛的天天寶貝!”這聲音!我猛的驚醒,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條,“宋沁寧,是你!”我驚的嘴巴都合不攏,唾沫沿著嘴角淌了下去。“天天對不起,我知道你還沒原諒我。但是我實在太想你了,才忍不住又把你吃了一次……”甜美的臉,純潔無暇的肌膚,整個人就像發(fā)光體一樣散發(fā)著層層的光圈。黑曜石般的眼睛總是閃著貓一樣乖巧又狡黠的光芒,動人心弦,美不可言。可這樣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兒下身卻掛著根龐大的青筋突兀的大香腸,我瞪得眼珠子都快脫窗。“干你娘的,死變態(tài),屁股長瘡的惡心鬼,頭頂長瘌痢的倒霉蛋。我cao你爸,cao你爺,cao你小舅,cao你姨丈……cao遍你全家?guī)О训?,偏偏不cao你!你居然又強jian我,簡直讓我惡心透了!”“你說什麼!”他站起來,眼角蒙霜,語帶寒冰。“我說你又強jian我,簡直讓我惡心透了!”“前一句!”我說啥了?“我忘記了!”“你說你要cao我全家?”他陰沈沈的走過來。“是、是又怎麼樣!”我一步步往後退。“有了我你還要cao別人?”“對!”怎麼樣,誰叫你老是算計我!這次居然還假扮心理醫(yī)生騙我上床!“天天,我真的生氣了。你居然寧愿cao那些老家夥都不cao我!……不過你有這樣的意識也好,知道嗎,天天你只能是給我cao的!還有,我必須糾正你一下,剛才的不算強jian,最多只能算是和jian,明白嗎?”“我明白你媽個頭!”我吐他一臉口水。“天天乖,好孩子不吐口水?!彼ǖ裟樕系目谒?,像只大灰狼一樣邁著無聲的步伐朝我走過來。我呸!我呸!我噴他一臉,在狹小的房子里跳來跳去。“被我捉住你就死定了!”他惡狠狠的警告我。“有本事你就來捉我!”我跳上椅子,被剛才射出的jingye滑倒,砰的一聲摔在地上。捂住摔痛的尾龍骨滾來滾去,一只小巧白皙的腳掌踩在我的臉上,腳趾還惡作劇的堵住我的鼻孔。“放開我,有本事我們堂堂正正干一場!”媽的,我就不信用拳頭還打不贏你!“好,如你所愿,我們就干一場,輸?shù)娜吮仨毚饝?yīng)贏的人一個條件,怎麼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狡若璀璨星星的大眼睛撲閃撲閃。“沒問題!”驀的,我又怕他反悔,“求饒的人就算輸!”“好?!痹觞N看他都是一副見獵心喜的樣子。我一站起來,他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