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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沈日楚的表情明明就是受了奇恥大辱般,難以啟齒。擒人瞅見沈日楚頸間深深淺淺的紅印,有的地方簡直就如咬過般,還在皮下滲血。以前,在那個地方,也經(jīng)??匆娺@樣的少年,年少,長得好看,被人羞辱後常常無法申訴。“楚哥,赤豔瀲他可是……可是……碰了你?”良久,才不甘的問。沈日楚閃過瞬間的驚慌,繼而閉上眼睛,久久不發(fā)一語。“我……去打些熱水為你……擦身……”合上門,拳頭握得死緊。赤豔瀲,你明明答應(yīng)過不碰他的!你為何不信守你的承諾!──────────────────────────────兩萬多字才H~~~~~真是不像我的風(fēng)格啊。。。。。望天。。。。。中毒12在擒人的照顧下,沈日楚受傷的地方已經(jīng)有好轉(zhuǎn)的趨向。能站立,做些簡單的事情。雖然走路的時候還是有點怪異,不過總算漸漸好起來。“楚哥,你說這樣好不好?”擒人笑著問。“………………”“楚哥?”“啊……你說什麼?”沈日楚收回放遠的目光,剛才好像聽見有人在喚自己。“我說院子的地瓜成熟後,我們可以搭個窯子烤來吃,可好?”“好………秦亦小時候最愛吃木瓜了,他說木瓜甜甜的,最好吃了……”“楚哥……”擒人放下手中的針線,把手搭在沈日楚的手背上。自從那天之後,沈日楚就變得異常沈靜,目光常常放空,稍微不注意就會看見他一個人傻傻的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擒人著急,按耐不住心中的郁結(jié)跑去問赤豔瀲,豈料換來對方支扇一搖,笑瞇瞇的說,“我是故意吃了他一次如何。倘若下次他自己跑來找我,你可別怪是我故意勾引他?!?/br>“赤豔瀲,楚哥可是老實人,你欺負我就算了,別欺負他!”“老實人?對,他可真老實,在床上扭得那個叫sao,叫得比誰都大聲,說真的,我還真對他有點念念不忘呢……”“赤豔瀲,你可記得了,多行不義必自斃!師傅叫我好生勸解你,沒想到你練魔功練到走火入魔蒙蔽了心智,你還是快快醒悟罷!”“我被騙了這麼多年,現(xiàn)在才是我醒悟的時候!別再跟我提老毒物的名字,他若是真心對我好,為何不把烈云心訣交給我!”“師傅曾經(jīng)對我說過,烈云心訣要正義之士才能練就為止所用。你心術(shù)不正,如果師傅冒冒然把心訣給你,只會害死你而已!”曾幾何時,我也曾覬覦過,但我也不是那種人,我都認命了,你為何不?“我不甘心!我只是想要回原本屬於我的東西!”“而今天下太平,你為何還要苦苦追求那曇花一現(xiàn)的東西?難道你一定要生靈涂炭處處遭難才肯罷休?”“為什麼要我忘懷原本是屬於我的東西……我做不到!”鳳眸閃過陰險的顏色。唉……擒人心中嘆氣,早應(yīng)該知道是無結(jié)果的談話,偏偏還是因為自己不甘心跑去,豈料又撞了一次壁。師傅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若是師傅在,情況也許會不同吧?赤豔瀲這個人,打從第一次看見就看見他眼中深滿的不忿,明明長得比任何人都要美麗,卻比任何人都要狠毒。世間上本來就是不公的,誰受苦誰受窮自是天命,何必苦苦糾纏。楚哥,你本是與世無爭的人,讓你淌這渾水,我還真是害你不少!也許應(yīng)該往好的地方想,赤豔瀲只是看不得我,才故意傷害你,若我能減少對你的接觸,或許你就能平平安安尋著秦亦也說不定??墒恰抑挥性谀闵磉叢拍芨杏X到安心呢。二日後,沈日楚臉色大變,腳步浮虛,沈日楚不敢相信,每日每夜,令人羞恥的地方總感覺有東西蠕蠕移動,在貪婪的吸取著什麼,攀爬之處均搔癢難耐,卻不能用手除之,反反復(fù)復(fù)夜不能眠,好生調(diào)養(yǎng)的身體也每況愈下。距離上次是第幾日了?沈日楚不敢去面對那種可能,只能咬牙苦忍,自以為只要忍耐,這種痛楚一定會過去。敲破瓦碗,用碎片切破自己的肌膚,企圖用痛覺麻痹下腹傳來的不適,偏偏有人在此時倚門輕笑,“你以為這樣它就不會咬了你麼?”這男人,比想象中有骨氣。“你滾!”沈日楚指著大門,頓覺下身絞亂似的痛,卷縮起來,四肢無力。“你求我,或許我會幫幫你?!辈蛔?,像故意激怒疼痛中的男人,赤豔瀲掀起衣擺,緩緩坐落椅子上,玉扇骨子輕托下腮,挽起的烏發(fā),露出一張完美的不可挑剔的臉。此時,沈日楚已面色鐵青,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竟有像水一樣的東西慢慢流出,在平凡的臉上增添了一抹羞澀的紅。赤豔瀲深深凝視男人的臉,他沒有穿自己給他的衣服。有時候,骨氣這種東西,可不是能用來當(dāng)飯吃的。“螺蟠很小氣的,你餓它,它就咬你,很公平?!闭f罷,揮扇離去。不知怎麼的,他只是想讓這個有骨氣的男人求他,其實只要他肯軟一點,自己定會好好疼愛他。屋內(nèi)聲音凌亂作響,忽聽倒地的聲音,回頭看,沈日楚已握起碎片擱在自己脖子上,正打算狠狠割落。寧死也不讓我碰是麼!玉扇不偏不倚敲落手中的碎片,赤豔瀲扯起沈日楚的長發(fā),把他抵在墻上,“若秦亦看見你原來是這般不中用,你說他會怎麼看待你這個哥哥?”秦亦…………絕望的眼睛像看見什麼,忽又放出些許光彩。“你口口生生說怎麼疼惜這個弟弟,我卻不見得。為了他,你連一點苦頭都吃不得,你還尋他做什麼,不如早早死了罷。我送你一程,如何?”喉骨的大動脈被手指扣住,冰冷的氣息越發(fā)深重。身後男人詭異的笑,笑得越輕,沈日楚身體卻越冷,脖子開始結(jié)霜,身體就像置於冰河,全身骨髓都凍得嘎嘎作響,僵硬得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成冰渣。“不……我……不想……死……”艱難的喊出這句話,脖子上的力道亦緩緩減輕。“還有呢?”誘人的聲音在耳邊低低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