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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shí)候總是懷念夏天啊。呵呵,籃子換了裝飾,還行吧,新模樣,心心挺喜歡的。o(∩_∩)o中毒27也許段傾慕做夢也沒想到,他會看見沈日楚這副模樣。脖子到胸膛的部位有多處的紅色印子,熟悉床底之事的人一定都知道那是什麼,連他身上散發(fā)的氣味都是帶著情潮的,竟然叫人好生嫉妒,能讓他露出那種表情的人。沈日楚噗通一聲跪下去,“請你帶我走!”“天冷別跪著,有話坐著與我說?!倍蝺A慕把茶杯放下,扶起長跪不起的男人。“為什麼要離開你總得給我個(gè)理由?!睕]錯(cuò),他要一個(gè)他愿意與他離開的理由,他心甘情愿帶他離開的理由。“我……快受不了了……”必須要快點(diǎn)結(jié)束,再留在這里多一刻心中就如千萬條繩索不斷的勒緊,喘不過氣來。剛才歡愛過後,赤豔瀲抱著他沈沈的睡去,嘴邊還帶著愉悅的笑容,這看在沈日楚的眼中是那麼的刺眼。舉起懷中收藏的匕首,如果一刀刺進(jìn)他的心臟,自己的心會不會舒服一點(diǎn)?他是這樣的冷漠和自私,而自己是這樣的愚蠢,蠢到相信他不會傷害秦亦,蠢到相信他對自己的感情。他說過的生生世世如雷貫耳那麼動聽,可在你如此傷害我之後,我還能相信你的愛情嗎?愛不應(yīng)該是自私的占有,如果你真的要與我生生世世,為何不能放過秦亦?想起冤死的秦亦,沈日楚的手不斷顫抖,刺下去吧刺下去吧,把所有的愛恨完結(jié)掉!豆大的液體低落赤豔瀲的臉上,他囈語了一下,把手上的力氣收緊,依舊攬實(shí)沈日楚的腰。他睡著的樣子卸掉了一身的戾氣,像只可愛的小貓,可他的心卻完全看不透,在他這樣傷害秦亦之後,還能睡得如此甜蜜。秦亦啊秦亦,你會不會原諒我下不了手,只差一個(gè)毫厘,你就能與你喜歡的人一起了……許久許久,沈日楚哭泣的臉漸露笑容,他知道自己下不了手,他無法傷害身邊任何一個(gè)人,就算那個(gè)人曾經(jīng)害死自己的弟弟。所以,他只能跪求段傾慕帶他離開,遠(yuǎn)離這里,一輩子不復(fù)再見。“我可以應(yīng)承你,但是我有條件?!痹S久,段傾慕說出這句話。作為一個(gè)帝皇,他委實(shí)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什麼條件?”“你與我一起,這樣如何?”笑得像只狡猾的狐貍。“什麼?”沈日楚瞪圓了眼睛,看在段傾慕的眼中更是笑意不斷。“你想清楚了,這對你是極有好處的。你可認(rèn)為你逃離逐月山莊後赤豔瀲會放過你?倘若你與我一起,我必定你保護(hù)你,過你想過的生活,這樣不好嗎?”理由娓娓道來,果然中聽。“你說與你一起,是何種相處?”經(jīng)過赤豔瀲以後,沈日楚對男人都不能不提防起來。“自然是友愛的相處。”有愛,你明白嗎?“我雖不及赤豔瀲?yán)淇峤^情,論喜好來說也算是同一種人罷?!?/br>眼見沈日楚驚聞欲要推開椅子逃離自己,便一把拉住他的手,誠懇的說,“我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喜歡,只是你,明白麼?”堂堂帝皇說出這種話,倘若被後宮三千佳麗聽聞,一定會氣得吐血??涩F(xiàn)在被沈日楚聽了,卻急得跳腳。“為何、為何……你也如此!”自己長得也不像女子,為何赤豔瀲和他都要把自己當(dāng)成女人看待!“先別氣,我的意見你考慮看看。不過……”段傾慕又端起茶杯望天窗外逐漸透白的天色,“時(shí)間可不早了,你若要考慮就要快一點(diǎn),若赤豔瀲醒過來你可就永遠(yuǎn)沒機(jī)會離開了?!?/br>能想象赤豔瀲一覺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深愛的人不在身邊,會是怎樣的臭脾氣。“好,我應(yīng)承?!鄙蛉粘f這句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讓段傾慕忍不住哈哈大笑,看來有他在身邊自己真是不愁寂寞了。當(dāng)刻,沈日楚便會竹心苑收拾了幾件衣裳,擒人卻早早坐在門口等他。看見他一副失心的模樣不禁詢問起來。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楚哥你當(dāng)真要與那皇帝離開?”“是的,我想清楚了?!蹦茈x開赤豔瀲,和誰一起都好。“為什麼要是他呢……”擒人低聲囈語,“才離開一只狼,現(xiàn)在又?jǐn)偵弦恢缓偂?/br>“你說什麼?”“啊……沒什麼,楚哥你要離開這里能否也把我?guī)ё撸俊边@樣的局面實(shí)在不放心??!思及在逐月山莊以來,擒人一直對自己很好,若是自己離開了,以赤豔瀲的脾氣也不知會不會刁難擒人。經(jīng)過上次擒人的中毒事件後,沈日楚就不得不多留一個(gè)心眼。“好,我們一同離開!”馬車上,段傾慕與擒人大眼瞪小眼,本來是想與沈日楚雙宿雙飛的,豈料跟上個(gè)跟屁蟲。慕容雪這個(gè)老毒物也像看好戲似的硬是要擠上馬車。這下好了,一群人浩浩蕩蕩下江南了。本來要出逐月山莊是極困難的,但是皇帝在此,一聲令下,哪家哪戶的大門還不急急敞開。也許季管家那個(gè)老頭現(xiàn)在應(yīng)該稟告赤豔瀲了吧。日當(dāng)中午,六匹千里雪已經(jīng)跑了上千公里,好馬即是好馬,還要多得連決在車前掌策韁繩。“師傅,你怎麼一直往後看,難不成你途中留下什麼線索讓赤豔瀲跟上來?”擒人真是懷疑自己的師傅。“你師傅我像是這種人嗎?”慕容雪一頭披肩雪發(fā)姿態(tài)妖嬈的倚窗淺笑,驚掉一車子人的雞皮疙瘩。“就算我留下線索又怎樣,瀲兒他能出得了逐月山莊嗎?”真是笨蛋啊,明明武功蓋世,卻偏偏有那種毛病。“也對?!鼻苋颂崞鸬男姆畔聛?,不由笑笑。“慕容師傅所說是為何?”沈日楚好奇的問。“楚哥放心,赤豔瀲他無法跟上。他一出門就會頭暈,嚴(yán)重的話還會吐呢。他不單止不能坐馬車,不能坐船,連馬都不能騎?!?/br>“對,上一年硬是以皇命要挾他陪朕到蘇州賞雨,他在畫舫上卻當(dāng)著朕的臉嘔吐出來,如此對朕,真是叫人寒心啊……”段傾慕搖著玉面扇,一席話讓路上緊窒的氣氛松懈下來。沈日楚也忍不住笑了,原來像赤豔瀲這種冷酷之人也會有那麼惹笑的情形發(fā)生,不禁在自己腦袋里想象一番,越想笑得越精神。“你若開心,我以後就多說些在我身邊發(fā)生的有趣的事情與你聽?!倍蝺A慕伸手輕輕蓋在沈日楚的手背上。沈日楚沒忘記,他在別人面前都是自稱朕,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是以平等的稱謂稱呼自己。這樣的人真的能接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