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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兒的腰上,嗯!圈得挺緊,舒服! 厲坤呼吸一緊,這是……坐到身上了? 這夢質(zhì)量不錯,夠真實啊! 厲坤半夢半醒,爽著呢,就覺得那軟手又往自己胸上摸了。 “……” 等等,不太對勁。 他猛地睜開眼,睜開后差點沒嚇cry! 不是做夢! 不是夢幻充氣娃娃! 是真人! 迎晨跨坐在他身上,大眼瞪小眼,也是一臉茫然:“你,你醒了啊?!?/br> 我cao能不醒嗎?! 厲坤差點沒把她一腳踹下床,強壓鎮(zhèn)定,虎著臉問:“你怎么進來的?啊!” 迎晨淡定了,眨眨眼,“這房子的鑰匙,我有四把?!?/br> “……”沒錯,還是他親自給的。 厲坤噎住。 迎晨的眼神兒能掐出水來,軟著音撒嬌:“領(lǐng)導(dǎo),我真的錯了?!?/br> 她模樣可人,近了,還能聞見身上的沐浴香,一定是從家里洗了澡來的。 厲坤喉嚨咽了咽,目光從她胸口移開,別扭道:“誰是你領(lǐng)導(dǎo),別他媽亂攀關(guān)系,我告訴你,我真在考慮,考慮我倆……” 這態(tài)度雄起還沒到一半,迎晨彎腰,直接以吻封唇,捧住他的臉,親得酣暢淋漓。 厲坤雙手死死揪緊床單,把床單擰出了兩道痛苦的小漩渦。 自己越親越主動是幾個意思? 衣服越脫越少又是幾個意思? 完了。 完了! 這個厚臉皮的心機女孩!??! 第63章 民政局 迎晨這回是真下了血本, 又是入室搶人, 又是主動獻身, 各種積極無畏。 厲坤覺得自己像條咸魚, 在被漁夫撒網(wǎng)捕撈。眼見著就要得逞, 他一個機靈瞎抖,理智重新上線, 迅速收拾好那可惡的誠實反應(yīng), 使了把勁兒, 就翻身把迎晨壓在了身下。 迎晨一副我躺好了,大哥該你了的表情。 厲坤倒也如她所愿,剝衣服的技術(shù)嫻熟流暢。迎晨今天穿的是一套日式和服款的系帶睡衣,兩片布料松松垮垮遮體,繩帶系了個活結(jié)。 當白皙身軀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 宛如一場久別重逢的視覺盛宴??墒沁@男主人的反應(yīng), 是不是太數(shù)理化了, 板著一張臉跟塊臭石頭一樣。 迎晨有點兒懵, 沖他眨眨眼,然后伸手搖了搖, “Hello?” 厲坤眉尾上挑, 毫無憐香惜玉之情, 抓起枕頭嚴嚴實實地蓋住了她的臉。 “嘶——”迎晨倒吸一口氣,下秒就被反轉(zhuǎn)朝下。厲坤單手扣住她的手腕, 用力捏著, 捏穩(wěn)了, 便越過身子,從邊上的床頭柜抽屜里稀里嘩啦一陣亂翻。 “喂喂喂?”迎晨有點兒害怕。 害怕就對了! 一陣冰涼的觸感,在她手腕上飛速繞了三五圈,然后狠狠一勒。 厲坤使上了自己在捆綁技術(shù)上的畢生所學(xué),給她系了個愛的中國結(jié),再把繩頭往床頭的木頭上一綁。 系完了,又把人給翻回正面,自己利利索索的從她身上起來,赤腳下了床。 厲坤走到飄窗邊一坐,單腳豪邁地擱在臺子上,匪氣的坐姿。他摸過手機,對著床上—— “咔擦?!绷粝峦昝兰o念。 最后,還應(yīng)景地點了一根煙,飄飄渺渺的抽了起來。 迎晨上半身光著,綁著,扭著。 厲坤風輕云淡地坐著,看著,冷著。 “你松開我,松開啊!” “領(lǐng)導(dǎo)我錯啦,你能不能換個法子懲罰?” “厲坤,你丫變態(tài)了是吧!” 迎晨好話軟話狠話輪番說了一遍,厲坤側(cè)臉陷在薄薄的煙氣里,手指夾著煙,慢條斯理的偶爾彈彈煙灰。 迎晨心想,以前怎么就沒看出來,這廝有這種特殊嗜好? 衣冠禽獸不可怕,就怕禽獸有想法。 這種折磨方式,真心刺激。 兩支煙畢。 他終于走過來,三兩下給她松了綁,然后不著一詞地轉(zhuǎn)身要走。 “再有下次,你試試?!?/br> 門關(guān)上,把主臥留給迎晨,自個兒睡客房。 迎晨一臉懵逼坐在床上,摸了摸發(fā)紅的手腕,總算體會到敢怒不敢言的滋味兒了。 ——— 為了這糟心事,厲坤好幾天沒去隊里。今天大早便去負荊請罪,雖然情有可原,但紀律擺在那,聽了一上午政治思想教育課,估計晚上還得加班加點寫個三千字檢討。 新工作一接手,整天跟只旋轉(zhuǎn)陀螺一樣。厲坤一權(quán)衡,索性這幾天住在了隊里。一方面工作需要,其次,他也是有心冷冷迎晨。 迎晨實在憋不住,主動找上門。奈何警衛(wèi)排的人攔著,公事公辦:“對不起,未經(jīng)允許,您不能入內(nèi)?!?/br> 迎晨賠笑臉:“解放軍小哥,我們?nèi)叶际钱敱?,你就通融通融唄?!?/br> 看著姑娘楚楚可憐,對方倒是耐心搭話:“請您理解,我們也是依照規(guī)章制度辦事?!?/br> 迎晨眨眨眼:“我丈夫在里面?!?/br> 警衛(wèi):“那成,我?guī)湍ㄖ幌??!?/br> “別別別。”迎晨沮喪,心里明白,厲坤肯定假裝不認識。 低落了一小會,眼珠一轉(zhuǎn),她走到一邊,給林德打了個電話。一聽這餿主意,那頭想都沒想就拒絕。 “我求你了小林同志,這忙你要不幫我,我可真沒轍了?!庇匡j起了演技,鼻子一抽抽的,聽來像在哭。 過了五分鐘,林德真從訓(xùn)練場上偷跑出來,心虛地對警衛(wèi)員說:“我,我倆認識,麻煩您給放個行?!?/br> 警衛(wèi)員起疑:“她是你的什么?” 林德支支吾吾,愣是說不出口。 迎晨臉不紅心不跳,一把將林德揪到身后:“我是他媳婦兒!” “……” 林德差點沒雙手捂臉轉(zhuǎn)身狂跑。 就這樣,迎晨死乞白賴地混進了大門。 “晨姐,我覺得你這樣不太好,很不誠實,我有一種被利用的邪惡感。”林德一路念念叨叨,“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