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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是占上風的,這種情況下,她的小心思一下子活絡了起來:“這個我不好多說的,你去問他???” 就涂襖襖這樣的表現(xiàn),顏辭篤定了阮輕微那來的消息都是捕風捉影,可他還是好奇,好奇地像被貓抓著一樣難受。 涂襖襖,真是太壞。 ※ 涂襖襖的這顆定.時.炸.彈終于被拆除,她和顏辭說起高中那些“不良事跡”的時候竟然也能頭頭是道,大概之前是壓抑了太久,涂襖襖的碎碎念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來,顏辭也不催她,只是盡職盡責地聽她說話,抽空親她一下,或者鼓勵一下。 可是顏辭還是擔心,某種程度上,高中那幾年的涂襖襖必然會存在某種程度上人格障礙,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因事實而合理考慮的問題,只是,現(xiàn)在還不到拆開來說的時候,顏辭到底是有顧慮。 自那之后,顏辭和涂襖襖又重新恢復到了正常的日常生活。該工作做工作,閑著兩人就在家里日常陪伴,那些所有能來干擾他們的人或者事,幾乎在同一時間和他們遠離。 某一天下班回家的顏辭,看見涂襖襖費力地拆著一小包嚴嚴實實的快遞,他湊近了細看,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是一套漫畫。不僅是包裝,無論從紙張質量還是印刷的色彩效果,或者是周邊配套,這套漫畫處處散發(fā)著它“精裝獨家”的氣息。 “襖襖,這你自己買的?” “?。坎皇前?,是朋友送的。” ☆、第51章 涂襖襖拆快遞的時候就很小心仔細,把漫畫拿出來之后就抱回了房間,顏辭有一丟丟好奇,就跟著她一路走,到涂襖襖房門的時候才覺得有些不合適。 涂襖襖是個心大的,但也只在好朋友和家人兩類人面前心大,現(xiàn)在,顏辭也算是新標簽的第三類人了——男朋友。 涂襖襖抱著漫畫回頭看了看躊躇的顏醫(yī)師,一本正經地問他:“你要進來嗎?” 一個人的房間總是能很大程度上反映這個人的生活和個性,所以,涂襖襖覺得完全沒有必要攔著顏醫(yī)師。 顏辭剛才被涂媽要求留下來吃晚飯,總歸是要在涂襖襖家待著,比起一個人在客廳干坐,顏辭覺得自己進涂襖襖的屋子大概也沒什么不好,就這樣在內里小沖動的勸導之下,顏辭帶著自己嚴肅又正經的表情進了涂襖襖的房間。 涂襖襖的房間是亂的,但亂的還算有規(guī)矩。 比如,她的單人床首先就是最清爽的,被子平攤地整整齊齊,枕頭也擺地很好,半點兒多余的東西也沒有。但除了床之外,別的地方就并不這么清爽了,比如床邊的晾衣架,掛的衣服有多有少,該洗不洗的全靠她自己個兒瞎算。 涂襖襖房間里正對著床尾的那面墻擺放著特別長的一體書桌,不僅夠寬,上面的書架也擺放了許許多多的零碎小東西。涂襖襖的超長書桌被她自己隔成了四塊,從左到右分別是書法區(qū)、手工區(qū)、電腦區(qū)以及區(qū),再往右是一個一平米左右范圍的雜物區(qū),就連凳子也配了好幾張。 涂襖襖房間的每個區(qū)塊都亂,但亂得都是一個種類,而她又一向不偏愛裝飾性用具,整個房間便顯得更簡潔。所以說,這叫亂得有規(guī)矩。 區(qū)的一整面書柜墻都擺了書籍資料或文本雜物,書柜還特意裝了玻璃門面防灰。這會兒進了屋的涂襖襖隨手就給顏辭搬了一張凳子在床邊:“顏醫(yī)師,你愛坐哪坐哪吧。”說完便到手工區(qū)去干自己的事兒。 要這么敷衍?顏辭有些不敢置信,但也只有一瞬間的感受,畢竟這是涂襖襖,有事兒沒事兒都不見得靠譜的涂襖襖。 自顧自在手工區(qū)坐下的涂襖襖小心翼翼地拿出和漫畫大小配套的全封書皮,還有透明的塑料文件袋,然后就開始給那套漫畫包書皮。 包書皮…是什么鬼… “襖襖,漫畫書拿來就看啊,還要包書皮的?”顏辭看了看她書架上的其他書,大部分文學類、邏輯類學習資料都是隨意放的,并沒有太過注重的意思,但里頭有部分書都特別小心地拿書皮包起來的。 安了玻璃門的書架上除了書本和資料之外還有一部分布藝玩偶和小周邊,風格都比較統(tǒng)一,很童話風。而且那些童話和玩偶,顏辭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知道,那些和他家里顏三歲喜歡的東西一模一樣。 “那些包書皮的,是?”顏辭表示,少女的認知世界,某種程度上他真的不懂。 涂襖襖還在專心弄自己手邊的東西,也沒抬頭看顏辭的表情,只是順便就接了顏辭的話:“嗯,有部分是我自己買的個人志,有的是因為我題了封面,工作室送的。還有那些板式很大很小的,是妙妙的童話,那些布藝玩偶和模型是他們公司給做的商業(yè)周邊?!?/br> 畢竟是術業(yè)有專攻,愛好有不同,涂襖襖說的這些顏辭未必都懂,但他也盡量讓自己吸收這些東西。 涂襖襖大概做的熟練,大概一刻鐘就把漫畫封面包好了,周邊里面有一封手寫信,她把它拿出來放在了文件袋里,剩下的周邊繼續(xù)保留在漫畫配套的盒子里。 涂襖襖做完了手邊的事情便去拉顏辭過來,專注于給自己心愛的人分享自己的所有喜好和偏愛。 顏辭寵溺地看著她,附和地點頭,直到介紹到那些童話的時候他才問了點兒想問的東西。 “這個作者也是玩具設計師?”好像她的童話一定都會有配套玩偶周邊來的。 “你說妙妙???她是啊!” “你認識作者?”顏辭真是有點兒驚訝了。 “妙妙是我大學室友啊,她大學時候就是個畫手了,也會給雜志社投稿,后來妙妙就很厲害啦,寫的童話故事都有出版,玩具設計也做得很好的?!蓖恳\襖夸起自家老鐵也是不會嘴軟的,真是個喋喋不休的小麻煩。 像是想起了什么,涂襖襖晃了晃顏辭的袖子,很開心地和他分享:“上次啊,我去咱們市圖書館做義工,就是有邵南棠老師的講座的那天…”顏辭心口下意識咯噔一下,然后便聯(lián)系到他發(fā)現(xiàn)涂襖襖有些奇怪的那天。那天,確實是有邵老師講座。 “那天怎么了?”顏辭這么問著,腦子里卻突然有一種非常怪異的預感,這預感感覺上不差,甚至讓他覺得心情還不錯,但這種感覺終究是怪異。 手動忽略顏辭的怪異預感,顏辭聽涂襖襖說道:“那會兒的前幾天,妙妙的新童話剛出版沒多久嘛,她提前給了我一套玩偶周邊的小夾子,然后我那天就別著直接去圖書館了。然后啊,我那天在圖書館里遇到一個很可愛的叔叔,他很喜歡妙妙的童話的,人炒極可愛,又很傲嬌,我和他偷偷說了會兒話,然后我就把小夾子都送給他啦…” 涂襖襖還在夸那叔叔可愛,顏辭的心思卻飛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