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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川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抱起睡衣往浴室走,江愷盯著他的背影笑出了小虎牙。凌川洗完澡回來,發(fā)現(xiàn)臥室的燈關(guān)了,只留了一盞暖黃色的小臺燈,江愷側(cè)躺在被窩里,雙目緊閉。他躡手躡腳地摸到床頭想要關(guān)燈,彎下腰的同時,聽見了江愷緩慢勻速的呼吸聲。凌川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觀察一個人。江愷的皮膚真是好的沒話說,眉心很難得的舒展著,濃密的睫毛在下眼瞼掃出一片扇形的陰影,精雕細(xì)琢搬的五官讓人移不開視線。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家伙眼睫毛這么長呢。臉蛋滑溜溜的,真想掐一把啊。凌川湊到他跟前很小聲地問:“你睡著了么?”江愷沒有反應(yīng)。凌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睡覺這么死?進(jìn)來小偷能發(fā)現(xiàn)么?”還是沒反應(yīng)。凌川挺想在他臉上掐一把,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摸了一下臺燈的按鈕。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江愷睡在靠外邊的那一側(cè),凌川生怕跨過去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他,于是就順著床沿跪爬了進(jìn)去。凌川坐在床上,摸到了被子的一個角,然后往自己身上扯了扯,偏過頭小聲地說:“晚安啦?!?/br>“晚安?!苯瓙痖]著眼睛回應(yīng)。黑暗中飄出的一句晚安把凌川嚇得肝都顫了顫,“我.cao,你沒睡著??!”江愷笑笑沒說話,翻了個身,朝向天花板。“我剛喊你你為什么不吱聲,”凌川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嚇得我差點尿褲子!”“我想知道我睡著了以后你會做什么。”江愷說。“睡覺啊,還能做什么?!绷璐ń┲碜犹闪讼氯ィ橆a微微發(fā)燙,暗暗慶幸自己剛剛沒有一把掐上去。“你睡相好么?”江愷偏過頭問,“不會磨牙打呼搶被子吧?”“我哪知道啊!我又沒跟人睡過,”凌川翻了個身面對著江愷,“就算是磨牙打呼搶被子你也不能趕我走了,我都這么配合你了,又是洗澡又是穿蠟筆小新的。”“噢,”江愷想到蠟筆小新,忍不住笑了,“合身么?”“還行?!绷璐ò霃埬樎裨诒蛔永铮偷偷貞?yīng)了一聲。“好,那就送給你了?!苯瓙鹫f。“大哥,你送禮能不能走點心!”凌川在被窩里踢了他一腳,“第一次大馬路上送我一只雞,這次又送我這么sao包的內(nèi)褲,我送你你要嗎???”江愷笑得整個人都在抖,“所以才送你啊?!?/br>凌川被噎得沒話說,把頭一蒙,憤憤地說:“我睡覺了?!?/br>江愷隔著被子,就想揉小狗一樣,揉了揉凌川的腦袋,“晚安?!?/br>凌川閉著眼睛蒙在被窩里,感覺有點發(fā)昏,最后實在憋得沒氣了才鉆出了被窩。江愷睡得很香,連呼吸聲都沉了許多,可他來來回回翻了好幾個身還是睡不著。平常臨睡前他都會看會漫畫醞釀睡意,就這么憑空躺著干瞪眼真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凌川側(cè)過身數(shù)著羊,從窗簾縫里透進(jìn)來的細(xì)微月光描摹出了江愷如雕塑般精致的輪廓。真的很好看啊。雖然跟江愷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他就算是閉著眼睛,腦海里也能勾勒出江愷俊逸的五官。凌川把身子稍稍往江愷那邊挪了一些,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椰香味,淡淡的,甜甜的。突然,江愷的呼吸聲停頓了一拍,接著整張臉就貼了過來,凌川的心臟猛地一抽,趕緊閉上了眼睛裝睡。江愷的呼吸聲離他很近,甚至能夠感覺到有一陣一陣的暖意撲在他的臉上。在凌川的記憶里,還是頭一次跟別人貼這么近睡覺,對方還是個男生,這種感覺挺奇妙的,卻一點兒也不討厭。凌川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頻率,和江愷的呼吸聲交錯開來。你一下,我一下……你一下,我一下……意識漸漸地就模糊了起來…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凌川差點兒以為自己還在夢里,視線對焦處是江愷瞪圓了的雙目。兩人臉對著臉,撅一下嘴恨不得就能親上了的那種距離。凌川愣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動了動僵硬的脖子,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纏在了江愷的身上,腦袋下邊還枕著江愷的枕頭。媽呀。“你終于醒了啊?!苯瓙鸬穆曇袈犉饋砺晕⒂行┥硢 ?/br>“欸!”凌川趕緊松開了環(huán)在江愷身上的胳膊,半截身子往后一仰,卡在江愷腿逢中間已經(jīng)麻木了的小腿也趕緊抽了出來,干笑了兩聲,“我怎么睡到這邊來了。”“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我被你擠到哪里去了?”江愷單手支起腦袋,另一只手拍了拍床沿,“你是不是八爪魚投胎的啊?”“嘿嘿嘿,我做夢夢見在動物園抱熊貓呢,特別軟乎,”凌川傻笑著往里邊滾了半圈給他騰出了點兒地,“你什么時候醒的啊?”“十分鐘前,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半截身子都在床外頭了,身上的被子也離奇消失了,”江愷坐了起來,低下頭瞟了凌川一眼,“你睡相真差,還打呼?!?/br>“啊?真的嗎???”睡相差他是知道的,因為有時候早上起來他會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打不打呼他還真的不知道。“真的,吵死了,”江愷隔著被子拍了一下凌川的腰,“趕緊起來洗臉?biāo)⒀?,都快六點了?!?/br>凌川搓了搓臉,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有這種設(shè)定,“我真打呼???”“下回給你錄下來?!苯瓙鸸雌鹱旖?,似笑非笑地說。“啊……不會吧,”凌川嘆了口氣,“我以后一定會被老婆嫌棄…”江愷邊嘆氣邊搖頭,有些費勁地?fù)纹鹆松碜印?/br>昨晚那一摔的后遺癥出來了,渾身上下的肌rou哪哪都酸,就跟做了三百個仰臥起坐外加長跑五公里似的,疼得直抽抽。凌川盯著江愷大腿上的紅印愣神了良久,也許大概似乎是被自己的小腿壓出來的…看那紅印的深度,起碼也得是壓了十來分鐘吧。江愷居然沒推開他?“看我干嘛啊,”江愷一邊穿褲子一邊說,“趕緊回去了。”“哎,”凌川慢悠悠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真是拔吊無情。”“嘖!”江愷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作者有話要說: = ̄ω ̄=科科第17章第十七章一整晚沒回家,老爸老媽居然都沒發(fā)現(xiàn),凌川也不知道自己該欣喜還是該擔(dān)憂,他萬一哪天要是被人綁了老媽會不會說一句,哎呀你打錯電話了。洗漱好出門,看見江愷已經(jīng)等在了樓梯口,他趕緊跑過去。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同進(jìn)同出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