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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胳膊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動彈了,不然估計石膏板都得壓裂了。“靠,”凌川有些腦充血,邊笑邊罵,“你他媽快放我下來,我要死了啊。”江愷沒說話,就這么扛著他一路走著。公路上時不時地就會有車輛經(jīng)過,凌川偏過頭的時候能看見司機在沖他兩這方向看。看屁。沒見過談戀愛啊。凌川伸手揪住了江愷的皮帶,“再不放我下來信不信我把你褲子扒了?!?/br>“扒吧,”江愷伸手摸到了凌川的褲腰帶,往下拉了好幾公分,露出了一小塊白色的布料,“看誰手快?!?/br>“哎cao!”凌川笑得差點兒岔了氣,“你大爺?shù)摹!?/br>“沒大爺,”江愷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就爸爸?!?/br>“好吧,爸爸,求求你放我下來吧,”凌川捶了兩下江愷的后腰,“我真的快死了?!?/br>江愷蹲下身,松了松胳膊,把凌川放回地面上。“哎喲,”凌川剛一沾地就扶著腦袋深吸了一口氣,“腦充血了都。”江愷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你今天怎么回事啊,”凌川瞟了一眼街對面的燒烤店,這會外邊還有好幾桌人正吃著夜宵,“發(fā)情了?”“大概吧,”江愷笑了笑,大拇指向上一挑,擦掉了凌川鼻尖上的汗珠,“吃冰棍么,這一頭的汗啊?!?/br>便利店老板正準(zhǔn)備拉卷簾門的時候,被凌川給攔住了。“來個糯米團子,”凌川戳著冰柜,轉(zhuǎn)過頭問江愷,“你要什么?”江愷原本以為凌川會選帶巧克力脆皮的冰棍或者巧克力味的甜筒,就挑了個糯米糍還挺意外的。“夢龍吧?!苯瓙鹫f。“好嘞,”老板把冰棍遞給他兩,“一共十塊?!?/br>凌川拆開糯米糍咬了一口,“嗯……小時候的味道?!?/br>江愷付完錢,把冰棍的包裝紙扔進了垃圾箱,“好吃么,給我嘗口?!?/br>“你小時候沒吃過么?”凌川把糯米糍遞到了江愷的嘴邊。“沒,”江愷咬了一口,把雪糕遞過去,“巧克力吃么?”“我能只吃巧克力么?”凌川問。“你只吃棍兒我都不攔你?!苯瓙鹦χf。凌川把外邊的一圈巧克力脆皮啃完后,舉著雪糕說:“感覺檔次一下從八塊變成了一塊?!?/br>“一塊的沒這味兒?!苯瓙鹨Я艘豢谘└庹f。“不都奶味兒么,”凌川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雪糕,“讓我舔一口。”江愷把雪糕遞給他,凌川舔了一口以后發(fā)現(xiàn)味道不錯,直接就叼在了嘴里。江愷看著那一小截戳出來的雪糕棍,莫名的有點兒想笑,“你喉嚨,這么深?”凌川嗆了一口,趕緊把雪糕給拔了出來,“我怕它化了滴衣服上?!?/br>“就你這速度,它來不及化,”江愷說,“我都才吃上一口?!?/br>凌川想問他那你還吃不吃,但覺得不太好意思,就默默地低頭啃著。直到雪糕還剩一口的時候,江愷忍不住嘆了口氣,“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居然還不給我吃。”“???”凌川愣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舉著最后一口雪糕傻笑了起來,“你不嫌棄么,我都舔一圈兒了?!?/br>“又不是沒吃過。”江愷吃完最后一口后,順手把棍兒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凌川笑了一路。到家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家里人都睡下了,他兩輕手輕腳地進門,再輕手輕腳地走回房間。凌川拿了套睡衣出來,讓江愷先去洗澡,自己開著空調(diào)躺在床上緩緩勁。今天收到的驚喜和意外太多,他有點消化不來。原本以為江愷聽了老媽說的那些話,會有點不開心,或是產(chǎn)生退縮的想法,但那句“我喜歡你”一出來,就感覺像是吃了一顆強效定心丸,頓時心安了不少。閉上眼睛仿佛還能感覺到江愷撲在他耳邊的帶著暖意的呼吸。江愷洗完澡回房間,看見凌川側(cè)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像是睡著了的小奶狗。他湊過去捏了捏凌川的臉,“趕緊洗澡,剛出了一身的汗還往床上躺?!?/br>凌川剛進入睡眠的狀態(tài),這么冷不丁地被人捏醒,眉毛立馬擰成了麻花,“嗯”了一聲愣是沒動。江愷坐在床沿上,伸手摸進凌川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背上抓了兩下,見他沒反應(yīng),就向下一滑,摸進了褲子里。尾椎那塊感受到一陣涼意的時候,凌川就清醒了。江愷的手指還在往下探,他緊張得立馬從床上豎了起來,“洗澡洗澡洗澡,忘洗澡了……”凌川抱起椅子上的衣服,一溜煙兒地沖出了臥室。江愷望著他的背影,低低地笑了兩聲。本來還想說要不要我?guī)湍忝撘路?,但看到凌川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就沒開口。他原本還真沒想要做什么,但剛摸那一下,讓那些一直被克制在心底的想法瞬間膨脹了出來。江愷一頭扎進被窩,閉上眼睛的同時,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他竟然有點喜歡凌川這種反抗式的回應(yīng)。凌川站在水池前,瞪著鏡子里的自己,很不好意思地就笑了起來。其實他并不是反感江愷這樣摸他,反而還挺享受的。每次江愷揉他腦袋,抓他后背,摸他腰的時候,都特別溫柔,力度就跟撓癢癢似的,舒服得就想翻肚皮。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剛才那一下,就跟帶了電似的,全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了起來。他有點后悔這么著急沖出來了。不知道江愷會不會亂想。他走出浴室的時候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脫掉衣服沖完澡的。聞了聞身上,倒是有點沐浴露的味道。江愷原本在看一個案例,聽見腳步聲抬頭看了一眼,凌川的發(fā)梢上滴著水,但側(cè)邊又有塊是干的。“你洗頭了?”江愷問。凌川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哎,我靠,怎么都濕了?!?/br>看樣子是洗澡的時候被淋到了,江愷起身走了過去,“吹風(fēng)機呢?我去幫你吹吹干?!?/br>吹風(fēng)機在浴室,凌川怕聲音太大把家里人吵醒,就拿回了房間。其實他頭發(fā)挺短的,平常很少用吹風(fēng)機,毛巾裹著擦兩下基本上就不用管了,但江愷說了這話,他就想著,吹就吹吧。凌川坐在床沿上,垂下腦袋。江愷伸手抓了抓凌川濕漉漉的發(fā)絲,把風(fēng)口對準(zhǔn)了自己手背,“帥哥,要吹個什么發(fā)型?”“噗,”凌川抬起了頭,“就你那樣的?!?/br>“我這種的話需要燙一下喲,”江愷笑著說,“辦卡嗎,現(xiàn)在店里有活動,沖三千送三百,洗剪吹燙染通通十塊?!?/br>“你這么做生意不會虧死么?”凌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