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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難受了?!苯瓙痖]上眼睛,額頭抵在了凌川的脖子里。凌川嘿嘿嘿地笑著,“最近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快把你私藏的情話寶典拿出來我品品?!?/br>“這就算情話了啊,”江愷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嘴唇貼著他的耳朵柔聲問,“那你喜歡么?”凌川被這話問得臉都快紅了,主要是江愷每次貼著他耳朵說話的時候,語氣都軟得跟只小奶貓一樣,在他胸口一下一下地?fù)现偌由线@會還發(fā)著燒,熱浪一般的呼吸撲進(jìn)他的耳朵里,敏感神經(jīng)瞬間就被點(diǎn)著了。凌川僵著脖子,沒好意思回答喜歡,又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進(jìn)去躺會,發(fā)發(fā)汗?!?/br>“那你呢?”江愷突然收緊胳膊,看著他“要回去了嗎?”“不啊,我等你睡著?!绷璐ㄕf。江愷拍了兩下自己的臉,又甩了甩腦袋。“你干嘛?。俊绷璐ㄈ滩蛔?。“我不睡了?!苯瓙鹫f。凌川簡直都無奈了,嚴(yán)重懷疑江愷是嗑藥磕傻了,但同時心里頭又在暗笑,江愷黏糊起來真的就跟小孩一樣,特別可愛。“那你睡吧,我不走,呆這陪你總行了吧?!绷璐ò衍浤_蝦一樣的江愷從沙發(fā)上拽起來。江愷起身從背后抱住了凌川,把重量都壓在他身上,“你背我?!?/br>凌川愣了愣,彎下腰,胳膊撐在的膝蓋上做好了準(zhǔn)備姿勢,“上來吧?!?/br>江愷嘴角浮現(xiàn)出一副得逞了的笑容,對著他的屁股挺了挺胯。凌川猛地一下跳開了,瞪圓了眼睛看著他,右手還捂著自己的屁股,忍不住罵了一句,“我cao。”“cao啊,你八年前不就想這么做了么?”江愷笑著走向臥室,凌川在客廳愣了半天都沒反應(yīng)過來。所以江愷究竟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他的???凌川拿起茶幾上的藥盒看了一眼,確定了那真的是盒退燒藥不是什么奇怪的催.情藥。“過來?!苯瓙鹨性陂T框上說。凌川應(yīng)了一聲,盯著自己腳上的拖鞋,慢慢吞吞地朝臥室的方向走去,有那么一瞬間就感覺自己是被皇帝翻了牌的宮女。呸。是被選召了的孩子。江愷抬手脫掉了衣服和褲子,凌川原本是低著頭的,視野里突然就只剩下江愷的內(nèi)褲,他眨了眨眼睛,視線又不知道該往哪放了。雖然上回該看的該摸的都已經(jīng)看過摸過了但冷不丁地這么出現(xiàn)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還是個非常純潔的孩子。江愷掀開被子爬到了靠里邊的那側(cè),拍了拍床墊示意他上去。凌川默默地爬了上去,江愷又劈頭蓋臉來了一句:“褲子脫了啊?!?/br>“我就看你睡覺啊?!绷璐ㄕf。“我知道啊,”江愷笑著說,“那也得脫了褲子再上來啊,你那牛仔褲跟泥里滾過似的,還想上我床。”凌川頓時臉紅得跟番茄一樣,明明剛才是江愷先撩撥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搞得好像是他滿腦子里都是不健康的玩意兒似的。真不要臉啊。凌川一邊感嘆一邊脫掉了牛仔褲,爬上床以后才想起來一個重點(diǎn),“你一會發(fā)一身汗,床單被罩反正都得換了,你還嫌棄我褲子。”江愷一翻身,圈住了凌川的腰和腿,悶著聲音說:“你管我,我的床單我做主。”“靠。”凌川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靠過來點(diǎn)啊?!苯瓙鹱Я俗Я璐ǖ母觳?。凌川側(cè)了個身,跟他面對著面躺著,胳膊搭在了江愷的腰上,“好燙啊。”“那還不快去拿兩塊雞翅過來烤烤?!苯瓙鹫f。凌川被逗樂了,笑得床墊子都在顫抖,“直接啃你不就行了,撒點(diǎn)孜然和胡椒面。”“啃吧。”江愷把手腕懟到他嘴邊。凌川對著他的手腕就是一口,松嘴的時候能看見一排整齊的牙印。“什么味兒?”江愷低低地笑著。“洗手液的味道,奶香奶香的。”凌川又在牙印上嘬了好幾口。江愷反手抓過他的手指,放在嘴邊親了一口。凌川嘿嘿地笑著,“什么味兒?”“雞爪味,”江愷輕輕地咬住了他的指尖,舌尖在上邊舔了舔,“甜辣的。”“說到爪子,”凌川笑著在江愷軟乎乎的下嘴唇上點(diǎn)了點(diǎn),“我給你帶了以前你最喜歡的那家鹵味店里頭的爪子和鴨翅,擱冰箱了,你閑著沒事兒慢慢啃吧。”“這么多年了還開著呢啊。”江愷捏了捏他的骨節(jié)。“我上小學(xué)那會就有了,得開了快二十年了吧,”凌川往江愷跟前擠了過去,小聲說,“我以后也想開家小吃店,就那種,炸年糕,炸rou串,雞排雞柳什么的,開在學(xué)校對面,生意肯定超火爆?!?/br>“不推車了啊?”江愷笑著問。“城管抓得嚴(yán),就租個小店面唄,你可以跟我合伙,你就負(fù)責(zé)賣早餐,各種粥,海鮮粥,八寶粥,南瓜粥,菜干粥……”凌川每說一樣就點(diǎn)一下江愷的嘴唇。“看來這真是你終極夢想了,這么多年都沒變啊。”江愷揉著他的腦門,笑得不行。“你不喜歡么,”凌川扁了扁嘴,“那就算了?!?/br>“你喜歡我就喜歡啊,”江愷看著他,“你做什么我都陪著你?!?/br>“哎,”凌川跟條泥鰍似的就往江愷懷里鉆,兩只手死命地圈住他的腰,“爸爸真好啊?!?/br>江愷低頭對著他的腦門親了一口。兩個人就這么挨著,閉上了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床頭的手機(jī)震了兩下。江愷懶得翻身,摟著凌川沒松手,心想著大概是運(yùn)營商的短消息,因?yàn)獒t(yī)院有急事都會直接打電話。睡意漸漸上來了以后,手機(jī)又震了好幾下。江愷還是沒動。凌川仰了仰腦袋,看見鎖屏界面上一連跳好幾條未讀就忍不住想點(diǎn)開。“有人發(fā)你微信?!绷璐愒诮瓙鸬亩呅÷曊f。江愷都快睡著了,閉著眼睛“嗯”了一聲。“我?guī)湍憧戳税 !绷璐▎枴?/br>“嗯?!苯瓙鸷茌p地應(yīng)了一聲。凌川抬手越過江愷的肩膀,但是發(fā)現(xiàn)夠不著,就匍匐著趴到了江愷的身上,身體的重量壓下去的一瞬間聽見了一聲挺沉的咳嗽聲,他趕緊撐起胳膊將上身騰空,指尖卡在手機(jī)殼和手機(jī)的縫隙間把手機(jī)拖到了床頭。凌川捏著江愷的大拇指解開的指紋鎖。微信消息是醫(yī)院的小護(hù)士發(fā)來的,估計是知道江愷身體不舒服,就一連發(fā)了好幾條,關(guān)切的語氣中還透著點(diǎn)小曖昧。凌川噘著嘴看了一眼江愷,又往上劃拉了一些,看到了幾條江愷的回復(fù)。用詞挺官方的看不出什么曖昧來,但當(dāng)他點(diǎn)進(jìn)小護(hù)士的朋友圈后,心里頭立馬跟打翻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