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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北都不咸不淡,想了想,他補充道,“糾正一下,應該是僅限和‘交通工具’搭邊的游戲,之前我有玩過一個開著汽車踢足球的游戲,也玩得不錯,但去玩其他足球模擬游戲就表現(xiàn)很糟糕了?!?/br>“有意思,得和車搭邊的才會?”陸執(zhí)挑眉,心中對邢北都的興味又甚了幾分。只是等陸執(zhí)將零錢遞給收費亭里的工作人員,把跑車開出了收費站,準備走高速去西餐餐廳用餐時,才猛然回神過來:等等,開汽車踢足球的游戲是什么玩意兒啊???·車行很快。沒過多久,跑車便躥上了高速,朝著臨城駛?cè)ァR贿呴_著車,陸執(zhí)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同邢北都搭著話,似乎想從邢北都的只言片語中,再撬出點這人不為人知的一面。他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童,在將玩具摸透之前決不罷休。只可惜,任憑陸執(zhí)怎么套話,邢北都都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讓他套不出個所以然來。Round1.“在去齊少那兒當車手之前是做什么的?”“開黑車的。”陸執(zhí)KO.Round2.“有什么興趣愛好和喜歡的事情?”“興趣睡覺、愛好睡覺、喜歡睡覺?!?/br>陸執(zhí)KO.Round3.“真不打算進娛樂圈?只要肯開口,北都,我分分鐘就能把你捧上神壇。”“進娛樂圈能有什么好處?”“你會有很多狂熱粉絲?!?/br>“我不喜歡粉絲,我比較喜歡吃米線?!?/br>“……”陸執(zhí)KO.GameOver.和邢北都閑聊了半天卻沒閑聊出個所以然來讓陸執(zhí)難得的有些挫敗,然而越是挫敗,他便越是越挫越勇,只得興奮難耐。他的前半生實在是過于一帆風順,以致于在后半生,陸執(zhí)異常熱衷于沒事找事。邢北都真的是他遇到過的最有趣的人。特立獨行,而又恃才放曠。如果能拿下這樣的人,不是才最有意思嗎?就在陸執(zhí)投幣續(xù)關(guān),準備再跟邢北都來一套你問我答時,一直坐在副駕上玩賽車游戲的邢北都卻猛地放下手機,抬起了頭。他看向后視鏡。“有人在跟蹤我們?!毙媳倍纪蝗怀雎?。聽到他的話,陸執(zhí)下意識地蹙了蹙眉,順著邢北都的視線瞟向后視鏡,他這才注意到在跑車的車后,居然吊著一輛越野車。那是輛經(jīng)濟版的越野,不緊不慢地跟著邢北都與陸執(zhí)的車。“上高速之后不久我就發(fā)現(xiàn)后面有輛越野跟著我們了,我起初沒在意,但……你之前跟我說話的時候會下意識地放緩一點車速,而后面的那輛越野……也跟著放緩了?!?/br>陸執(zhí)握著方向盤的手稍微收緊了一些,面上也露出了不快的表情來:“那輛越野車是在尾隨我們?”“應該是,”邢北都瞥了瞥周遭,今天的彩排結(jié)束后便已是黃昏傍晚了,之后他又和陸執(zhí)還在成衣店里折騰了一番,現(xiàn)在天色已暗,天幕正式步入夜的懷抱。高速路上沒有路燈,僅靠著同行車輛的前后尾燈照明,因此視線范圍并不寬廣,“這條道和措金山公路有些類似,雖然沒措金山那邊曲折,不過……車流量很小。應該是搶劫勒索的老手,追車的技術(shù)很熟練?!?/br>陸執(zhí)又瞥了一眼后視鏡,踩在油門上的腳有些蠢蠢欲動:“加速甩掉他們?”“你的跑車跑不過越野,”邢北都道,“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黑了,光線不好,你確定……你敢加速?這條道你不熟吧,可追著我們的那輛越野估計是熟悉車道的地頭蛇,你貿(mào)然加速恐怕0沒辦法甩掉他們。甩不掉反倒自己把車開拐了,豈不是得不償失?”“那怎么辦?”邢北都舔了舔嘴唇。“去應急車道,假裝放水,我們倆換人?!?/br>沉思片刻后,陸執(zhí)非常果斷地便聽從了邢北都的指令,暫時將跑車開到了應急車道上。果不其然,如邢北都推測的一樣,跟在兩人后面的越野的確是心懷不軌的匪徒。這會兒見跑車停到了應急車道上,那輛越野裝模作樣地開到了跑車的前面,停在了跑車前面一點的位置。邢北都心中冷笑,看來那輛越野和其車上的人還真是搶劫老手!倘若他們停在跑車后面,要是待會兒跑車突然啟動加速,那輛越野一時半會兒可能還攆不上加速的跑車,到時候跑車若是開到什么岔道拐了彎,越野就可能跟丟跑車。可若是停在跑車前面……一旦跑車發(fā)動,車前燈必然會成為一道提醒越野,跑車已經(jīng)在準備出發(fā)了的信號燈,讓越野上的人能提前踩下油門。而在高速公路上,是不可能隨意調(diào)頭逆行的,越野車上的搶劫犯也不怕跑車調(diào)頭逃跑。讓陸執(zhí)假裝打開手機給自己照明,邢北都摸到應急車道的防護欄邊,趁著陸執(zhí)用手機給自己的助理發(fā)短信,讓對方報警的空檔,抬眼觀察了一下停在前面的越野車,再度衡量了一下陸執(zhí)的跑車和那輛越野的馬力差距。他心中暗自擬定了對付越野車的計劃。“對了,”邢北都突然開口,“我剛才跟你說了,我在去齊少那兒當車手之前是個開黑車的吧?!?/br>陸執(zhí)挑眉:“怎么了?”“我那時候跑地下賽車時,跟著我競速的人可不全是那個小何司機那樣,雖然很欠打,但還算輸?shù)闷鸬娜?。有的家伙,輸了是不會捏鼻子承認失敗的,反倒是會下車來找贏了他的人尋釁,妄圖用拳頭找回點臉面?!?/br>“那你被打過?”陸執(zhí)的語氣突然有些不大好了,莫名地有些生氣,也不知道是惱什么。邢北都偏了偏頭。他傲慢道:“極品飛車只有我溜別人的份,真人快打?自然也只有我捶別人的份?!?/br>第13章邢北都這話說得有點狂,陸執(zhí)聽罷先是一怔,旋即卻又哈哈大笑起來。他笑得夸張,引得邢北都忍不住側(cè)了側(cè)嗎目。“你傻笑什么?”邢北都納悶。陸執(zhí)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他看向邢北都,道:“沒什么?!?/br>只是覺得……他果真沒有看走眼,這邢北都,遠比他想象得更加有趣!沉穩(wěn)?狂妄?惡劣?真正的邢北都,究竟是怎樣一副面孔?陸執(zhí)已迫不及待地想要拿下邢北都,他要撕下對方虛偽的偽裝,看看這人的真面目!邢北都心中已有計劃,當下,便假裝解決完了生理問題,和陸執(zhí)一起重新上了車。仗著那輛越野離兩人還有一段距離,無法仔細看清兩人的行動,邢北都和陸執(zhí)在上車時特意交換了一下位置,換成了陸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