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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總之,你到了那邊就會明白我為什么說它地道了?!标憟?zhí)輕笑。·陸執(zhí)的開車技術(shù)雖然比不得邢北都這樣的車手,但放在普通人之中也算是拔尖水平。只是他口中所說的“地道的地下賽車”竟不在鞍海市片區(qū),而是在臨近措金山以北群山的地方。路途漫長,陸執(zhí)技術(shù)再高也沒辦法讓跑車飛過去,只能耐著性子開車。中途隨便吃了點面包果腹之后,行至半夜時分,開了數(shù)個小時的跑車終于抵達了一處位于群山深處的建筑之前。從車上下來之后,看著眼前的建筑,邢北都難得的驚訝了一次。之前在措金山,他就見識過那所有著一處完整賽道的度假中心,現(xiàn)在,眼前的龐大建筑完全就是之前的度假中心的放大豪華版!形似中世紀(jì)血族古堡的巴洛克式建筑鱗次櫛比地佇立在山腰之上,眾星捧月般地被層層疊疊的繁復(fù)鐵欄簇擁。邢北都目測了一下建筑群的規(guī)模,保守估計其面積恐怕在百公頃以上。這里……簡直就是一所小型堡壘!從車上走下來的邢北都微頓:“這里是……?”陸執(zhí)將車鑰匙交給度假山莊的門童,讓門童去停車,自己則下車,站到了邢北都的身側(cè)。他理了理衣領(lǐng),神情泰然地繞了一步,又走到了邢北都的面前。站在大門之前的臺階上,陸執(zhí)微躬身體,宛若英倫紳士,朝邢北都伸出了右手:“來吧,我的車神,帶你重溫一下昔日榮光。”邢北都完全不把他這挑釁般的調(diào)情放在眼里,不落下風(fēng)地直接向前邁了一步,便反手攥住了陸執(zhí)伸出來的那只手:“那我拭目以待?!?/br>兩人針鋒相對之際,又有度假山莊的門童上前為兩人領(lǐng)路,將邢北都和陸執(zhí)帶進了豪奢的城堡之中。雖然現(xiàn)在已是午夜時分,但城堡之中卻熙熙攘攘。邢北都無意識地掃了一眼,便意外瞥見了一位他以前跟齊少看電影時在電影里看到過的女明星。對方正挽著一名正在與旁人攀談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貌丑且禿,比女明星還要矮上一截,看著與女明星絲毫不搭。然而女明星卻千嬌百媚地勾著中年的手臂,一個勁地往中年男人身上蹭,拼命倒貼男人。邢北都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白,之前也見過齊少包養(yǎng)三線小明星,心下意會,這女星估計是中年男人的情婦。在光鮮的背后,又隱藏著多少污穢?留意到邢北都正在看那邊的女明星,陸執(zhí)有些不快:“你盯那女人作甚?不過就是個賣笑換資源的?!?/br>然而邢北都并沒有看女明星,而是一直在注意那邊的中年男人。他總覺得對方有些面善,似乎……是曾經(jīng)來地下車場賭車的老板。搖了搖頭,邢北都聳肩:“陸總說要捧我,不是也在讓我賣笑換資源么?我和那邊那位阿姨半斤八兩吧?!?/br>陸執(zhí)悶笑:“阿姨……真有你的,那邊的阿姨可是羌薇,是公認的熒幕女神……要是被旁人聽到你管她叫阿姨,你怕是得被套麻袋?!?/br>“誰套誰麻袋可不一定?!毙媳倍加朴迫弧?/br>“哈……”陸執(zhí)又笑了一聲,“好了,別埋汰人家了。你和羌薇可不一樣,她那是腆著臉去倒貼別人搏上位,你嘛……可是我一直在上趕著給你送資源呢……”“那和她待在一起的男人呢?他是誰?!毙媳倍加謫?。“你看不上我,反倒看上了一個中年地中海?”陸執(zhí)挑眉。邢北都搖頭:“只是覺得他有點眼熟,以前應(yīng)該是地下車場的賭客?!?/br>“這樣啊……”陸執(zhí)拉長語調(diào),沒有回答邢北都的提問,但心里卻案暗自記下了那邊的地中海中年,準(zhǔn)備抽空找這人問問,打聽一下邢北都的過去,以便自己拿下對方。這時,突然有一名穿著休閑西裝的年輕人一個箭步?jīng)_到了兩人的跟前。“喲!這不是陸少嗎?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睂Ψ筋H為熟稔地同陸執(zhí)搭話,“你不是一直不喜歡來山莊這邊么,還說自己脫離了低級趣味喜歡養(yǎng)成,覺得我們這幫家伙都是俗人呢。哎,說吧,喜歡冷艷的還是溫婉的啊,要不要我介紹你幾位我覺得不錯的公主啊。”陸執(zhí)有些不愉,似乎是沒料想到這人今天也在度假山莊,他冷哼:“我怎么就不能來了?而且來山莊這邊又不是只能找女人,你以為我跟你這種下半身動物一樣?”年輕人嘀咕一聲:“你又不找女人,只找男人……”他側(cè)頭,瞅向邢北都,“這位是……?”邢北都頷首:“敝姓邢?!?/br>“原來是邢少啊,”年輕人殷切地喚來山莊的侍者,讓其給邢北都點上一支煙,“邢少是那派的人?我怎么以前在帝都沒見過邢少,你家是這幾年新上來的嗎?”陸執(zhí)不愉:“北都他不是圈里的人?!?/br>“不是圈子里的人?”年輕人疑惑,“那邢先生是……?”邢北都婉拒掉侍者遞來的香煙:“敝人是陸少的朋友?!?/br>“陸執(zhí)會交朋友?”年輕人詫異。“閉嘴吧你,”陸執(zhí)繞過年輕人,示意邢北都跟上自己,“這小子叫汪霸,是我同學(xué),你叫他王八或者老狗都行,別管他,這家伙就是個自來熟。”汪霸忿忿:“陸彎!你他媽又損我!”邢北都默不作聲。他在簡略那聽聞過陸執(zhí)的身份不簡單的說法,也知道對方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陸氏財團的繼承人。現(xiàn)在聽了這汪霸的只言片語,再結(jié)合陸執(zhí)那輛就算是齊少那樣的普通二代子弟也弄不來的特供跑車,對方的身份幾乎是呼之欲出了。“別說這個了,既然你在,那倒是方便了一點,”陸執(zhí)擺手,帶著邢北都直接穿過富麗堂皇,人來人往的大堂,走向了山莊的后方,“車場關(guān)了沒?如果關(guān)了那就給我把經(jīng)理叫過來重開?!?/br>汪霸搖頭晃腦:“陸少運氣不錯,車場還沒關(guān),而且今晚有場加賽,現(xiàn)在馬上就要開始了?!?/br>邢北都看他:“這就是你說的‘地道’的地下賽車?如果只是一條賽道的話,那不是跟措金山的那家度假中心一樣么?!?/br>“別著急?!?/br>兩人三步并兩步。片刻后便走到了大堂的盡頭。讓守門的門童給二人打開大門后,邢北都本以為自己會看到一處完整的賽道,卻沒想,眼前看到的竟會是這樣一番景象:山莊之后確實蟄伏著一處異常龐大的賽道,然而與度假中心里清冷的賽車場不同,這處車場竟異常地沸反盈天!無數(shù)容姿不同,身份各異的看客們圍聚在賽道起始的位置,身著暴露的兔女郎捧著錢箱穿梭其間。她所經(jīng)之處,無數(shù)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