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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跑車的時候可能還會使詐,直接拿嵌了鋼板的車頭撞你。而且里面還不乏退役和在役的專業(yè)級賽車手,而且邢少你也是頭一次來這里吧,你沒有那些老油條們熟悉賽道。你,你……”頭別這么鐵??!“那又如何?”邢北都習慣性地將手抬至了戴著無指防滑手套的右手,指尖撩著扣帶,隨意地撕扯了一下。他漫不經(jīng)心地走向邀請他去選車的兔男郎。路走到一半,邢北都卻又猛然回頭,眼神中充溢著不正常的狂熱與興奮,“我的字典里可沒有失敗?!?/br>明明是土到掉渣的一句裝B經(jīng)典用語,然而這會兒話由邢北都說出來,卻莫名地沒有一絲違和感。甚至對方那自信到自負的神色,也讓人下意識地想要無條件信任他。光彩奪目,英氣逼人。陸執(zhí)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本以為是自己在不留余力地撩撥邢北都,想要征服這頭看似無欲無求,實則侵略如火的兇獸,然而卻未曾想到,他早已被兇獸迷住了雙眼,成為了對方利爪之下的可悲獵物。陸執(zh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來吧,他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自焚,邢北都雖然足夠有趣,又足夠的勾動人心,但也危險至極。稍有不慎,等待著他的,便是墜入萬丈深淵,永世不得翻身。然而越危險,就越是讓他靈魂戰(zhàn)栗!恨不得剝下邢北都兇惡的外皮,把這個人盡數(shù)拆吃入腹。又或者一敗涂地,成為邢北都的腹中食糧。此時。邢北都已然開始在賽車場的停車處挑選著自己的跑車,準備中途橫插一腳,加入賽事了。因著他的出現(xiàn),留意到停車處這邊動靜的賭客們開始議論紛紛,似乎在討論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青年打算作甚。沒有人注意到,一名挽著一位高挑美艷的女人的中年男子在看到邢北都出現(xiàn)時驀的變了臉色,似乎是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見。這人正是邢北都之前問詢過陸執(zhí)一番的地中海企業(yè)家。“王總,怎么了?”摟著他手臂的女星羌薇關(guān)切地問著,情真意切至極,仿佛深深地愛著地中海一樣。地中海擦了把額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喃喃自語:“這不可能啊……邢一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突然在這兒詐尸……”地中?;瘟嘶晤^,無視掉羌薇,伸手曖昧地在一個路過二人的兔男郎屁股上摸了一把,引得兔男郎嚶嚶笑著。羌薇心中疑惑,她才跟了這位王總沒多久,不過聽說過對方的一些風流韻事。這人似乎沉迷地下賽車,以前曾經(jīng)是一處規(guī)模極為驚人的黑道禁區(qū)的???,一有空就泡在賽車場里。她看向王總留意的那名青年,本來心中還猜忌著這名青年的來歷,但卻在看見青年的容貌時狠狠地怔了一把。對方面容英俊而冷淡,一雙銳利的瞳眸宛如不化的堅冰,可偏生那冰里燃著烈焰,讓人心神顫抖,下意識地便雙腿一軟,想要臣服在對方的腳下將其仰望。難道這位長得很像王總以前看上過的人?羌薇想著,但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王總根本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嘛。這樣高不可攀的人,別說王總了,敢問世間,又有誰能與他比肩?第28章將那些賭客們的紛紛議論當做耳旁風,邢北都微微收斂心神,便挑了一輛在剩余的跑車里算是性能最好的一輛超跑,將其開上了賽道。在他加入之后,主持競速的司儀也開始廣播喊話,解釋說明突然加入的邢北都的來歷,稱其為收到賭客特約贊助,想要臨時加入賽車的車手。那些原本就已經(jīng)下好注的賭客們自是對邢北都的橫插一腳而倍感不愉,只是見對方長得高挑英俊,又氣場十足,便揣測這人是有錢有閑,想要體驗一把黑車競速的大家少爺。他們壓根就不認為邢北都可以獲勝,心中的不滿也轉(zhuǎn)為了對邢北都的嘲弄。將車開上賽道起跑線,邢北都的心中了無情緒,面上的神色近乎冷酷。距他上一次開真正的地下賽車已過去了整整五年,邢北都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快忘記了以前的那段瘋狂歲月,卻沒想飚速早已成為了烙印在他靈魂深處的本能。他始終沒有忘記過去的憎惡,甚至會因為這里的地下賽車手們僅僅是為了錢財便肆意地出賣自己的性命而感到憤怒。在黑道禁區(qū),在真正的地下賽車場,光是想方設法地活下來,便已耗費了車手們的全部心力。為什么這些人明明已經(jīng)有了地下車手們最渴望的東西了卻還不知道珍惜,膽敢肆意出賣靈魂?他只覺胸中一口郁氣積怨不散,許久沒有波動過的情緒也劇烈地起伏了起來,變得宛如一個陌生人。邢北都握著方向盤的手忍不住收緊了一些。他一向冷淡,對什么事物都興致缺缺,即便是之前徐文迪來挑釁陷害他時,他也未曾感覺到憤怒過,只把徐文迪當成跳梁小丑。可現(xiàn)在,他怒了。邢北都知道自己這是在遷怒,那些拿命換錢的車手會如何都和他沒有半分錢的關(guān)系,可他心中就是意難平。……不過偶爾意氣用事也不壞。反正他也不是什么五講四美的良民。正如自己之前所想的那般,太過無欲無求難免不似正常人類,偶爾遵從內(nèi)心的惱恨張狂行事,也許才更像是活著。有開在邢北都側(cè)面的車手搖下了車窗。和其他開著普通超跑的車手們不同,這人所乘的車型是標準的賽車車型,車體扁平且呈流線形,是最為適合加速的結(jié)構(gòu)。車手身高體壯,剃著個锃亮的光頭,身上還刺著幾條紋身,看起來就像是混黑的莽漢。他是這個車場里的常駐車手,跟著莊家混日子。光頭開的車是賽車場里最好的車,而且本人也是退役的職業(yè)車手。平常車場跑車的時候,基本都是他力壓眾人,拔得頭籌,獲得勝利后讓莊家通吃賭資,算是車場的老千暗樁。這會兒突然來了個在光頭眼中有些“弱不禁風”的斯文青年加入到競速里,他自然也和其他賭客們一樣,將邢北都誤認為了一名不知好歹,想要體驗一把競速狂飆的富家少爺。嗤笑一聲,光頭挑釁道:“喲,這是哪家的小少爺???是不是開車走錯路了?要玩碰碰車,得去游樂場哦。”邢北都抬了抬眼皮,不著痕跡地掃視了一圈光頭的跑車:“車場的托?”光頭面色一沉,獰笑起來:“這位小少爺在說什么胡話?我可不認識車場的莊家,怎么可能是托呢?!?/br>邢北都卻頷首:“別掩飾了,我看得出來?!彼郧熬褪擒噲隼习迨窒碌陌禈叮趺磿欢愜噲龅哪屈c歪門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