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番外3:如果生在古代(完)
番外3:如果生在古代(完)邢北都本以為陸執(zhí)所謂的“幫幫他”只是隨口之言,然而卻沒想到陸執(zhí)竟能為他做到這等地步。在他與陸執(zhí)大婚之后,柔利的鐵騎一掃之前的溫和攻勢,開始大開大合地吞并華國的土地。其速度之快,讓邢北都心中錯愕不已。陸執(zhí)這下倒像是傳聞里那個,為博美人一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昏君了。“既然華國的天子曾經(jīng)有負邢家,那我便攻占華國皇宮,將他從龍椅上拽下來,跪在你的面前俯首懺悔!”陸執(zhí)這般許諾著。邢北都心中復(fù)雜不已,因著叔父與華國天子的緣故,他并不相信所謂的情愛之事。更何況,最是無情帝王家??申憟?zhí)的執(zhí)著卻讓他忍不住動容:這世間不止有華國天子那般背信棄義的人,也有陸執(zhí)這樣,一但真的動情,便會熱忱到底的存在。也許,和陸執(zhí)試試也不壞。因著叔父自盡之前心中記掛的仍是黎民蒼生,是以,在柔利的軍隊大肆攻陷華國土地時邢北都敦促著陸執(zhí),讓對方盡量使用溫和的手段,優(yōu)待俘虜,并在攻城之后善待城中百姓。同時,為了名正言順,也為了日后讓華國能夠繁榮發(fā)展,邢北都又在華國民間挑選了一名起義軍的義士,扶持為了華國境內(nèi)反抗華國天子的暴.政的有志之士。華國如今的這位皇帝本就不得民心,之前為鞏固王權(quán)帝位大肆謀害功臣時便早已惹得天怒人怨。如今起義軍的出現(xiàn),讓本來對柔利的鐵騎仍有忌憚,生怕柔利的皇帝會是下一個華國天子的百姓徹底安了心,自發(fā)地擁立起了起義軍的頭領(lǐng)。在兩方的里應(yīng)外合,共同舉兵之下,三月之后,柔利的鐵騎與起義軍在皇都之外匯合,一舉攻入了華國皇都!·皇都,邢家舊址。邢北都站在滿目瘡痍的殘垣斷壁之前,冷眼蔑視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華國天子賀風(fēng)馳此時早已沒有了曾為皇帝時的雍容大度,他宛如一匹喪家之犬,痛苦地佝僂在邢北都的腳下痛哭著。柔利的軍隊與起義軍徹底將皇都攻陷了,而一直東躲西藏,逃避著覬覦皇位的胞弟賀風(fēng)駿追殺自己的他也被陸執(zhí)從藏身之處揪了出來,押解到了早已覆滅的邢家大宅前懺悔。當(dāng)初邢將軍自盡之后,邢家上下又遭到了賀風(fēng)馳派出的殺手剿滅,以防留下后患。在殺滅了除卻僥幸逃出生天的邢北都和顧南城外的邢家上下后,殺手們又一把火燒掉了邢家大宅,僅只留下了一片焦黑的廢墟。賀風(fēng)馳痛苦至極,他心中其實也愛著已故的邢將軍,但卻又放不下權(quán)勢帝位。如今沒了一切,又成了階下囚之后,他才深切地懷念起了過去邢將軍尚在人世時的所有事情。愈想,他心中便愈是悲慟。邢北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會一刀了結(jié)了這個害得他家破人亡的帝王。在邢北都看來,讓對方一死百了簡直就是對賀風(fēng)馳的仁慈。他要讓賀風(fēng)馳活著,然后去做軍奴,永久地折磨對方,讓對方用余生的全部去懺悔,去贖罪。而在陸執(zhí)攻入皇都時便已逃走的賀風(fēng)駿……邢北都興致缺缺,對重視權(quán)勢的賀風(fēng)駿而言,失去一切,淪為一個碌碌無為的普通人,便已是對賀風(fēng)駿而言最大的懲戒。待柔利的士卒將神色扭曲而痛苦的賀風(fēng)馳帶下之后,望著滿目的殘垣斷壁,邢北都心中忽然有些悵然。大仇得報后,他心中無悲無喜,只有無盡的惆悵與空虛。站在他身后,與他一起望著邢家廢墟的陸執(zhí)上前了一步,一把攥住了邢北都的手,將邢北都扯進了自己的懷中。他眷戀地抱著邢北都,將頭埋入對方的脖頸間,深深地呼吸著邢北都身上的氣味。“邢卿,我會一直陪著你,若你想要光復(fù)邢家,我必將鼎力相助,”他有些霸道而蠻狠地咬牙說道,“所以,我不允許你感到悲傷,在我的身邊,你只能活得安平喜樂!”在邢北都的面前,他從不會自稱為“朕”或者“寡人”。在陸執(zhí)看來,邢北都是他今生今世,乃至轉(zhuǎn)世后世都唯一想要與之共度一生的人。兩人是平等的,而他也是愛著邢北都的。原本表情漠然的邢北都險些忍俊不禁:“陛下,您是在說情話么?恕在下失言,您這情話可真是難聽。”陸執(zhí)咬牙:“難聽也得聽!邢卿,叫我的名字,別叫我陛下!在你面前,我只想做一個愛你的人,而非柔利的皇帝?!?/br>邢北都的嘴角上揚起來。“陸執(zhí),我……”他輕聲細語,說出了讓陸執(zhí)狂喜不已的一句話。………………邢北都是被舔醒的。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一個夢,仿佛那是前世的事情,又仿佛那只是他的一個臆想而已。不過想起夢中的一切,他又不禁想要露出一點笑意,心情愉快至極。……如果趴在他身上的陸執(zhí)不要像狗一樣舔著他的胸肌,那就更好了。彎起手肘抽了一把在他身上死命地種著草莓的某總裁結(jié)實的屁股,邢北都有些危險地虛了虛眼:“陸不彎,你這是要干嘛?昨晚做了那么多次,睡了一覺就又生龍活虎了?”陸執(zhí)含含糊糊:“不干什么,我就是想碰碰你?!?/br>他昨晚做了個冗長的夢,夢里他是一國之君,苦苦自己追求一見鐘情的心上人。結(jié)果好不容易邢北都對他放下了戒備與利用,想要真心待他時,自己就他大爺?shù)男蚜耍?/br>陸執(zhí)簡直想撞墻。不過……也無所謂。他想著,那只是夢而已。真正的邢北都就待在他的身邊,為什么他要去在意那虛無縹緲的夢境呢?……雖然心里還是有點想罵街。“好了,別弄了,今天還有事情,”被陸執(zhí)這么舔了半天,邢北都有些動情,但還是伸手推搡起了陸執(zhí),“早上我要去法院旁聽,下午還得跟著簡略去跑新劇組,你這樣,我……”“那就別去了,”陸執(zhí)也激動了起來,他跨坐在邢北都身上,下面的東西硬邦邦地抵在戀人的小腹上。深呼吸了一口氣,隨意地弄了弄后方,陸執(zhí)便扶著邢北都晨起的那物往后面塞,“媽的,你前男友進法院,你去旁聽,萬一那個賀風(fēng)駿誤會了,以為你還對他有情,豈不是便宜這狗賊了?”邢北都喘息:“別以為我不知道,賀風(fēng)駿的公司被人舉報涉嫌大額偷稅漏稅,最后被警察抄了,其實是你在搞他吧?”陸執(zhí)抬落著身軀:“是、是??!他自己要留把柄,我發(fā)現(xiàn)了,肯定要對付他啊……他以前那么對你,我、我他媽……要是不能幫心愛的老婆報仇,那我還當(dāng)什么霸道總裁啊……”邢北都用力地向上頂了一下:“你剛才在說什么,老婆?”“嘴上的便宜都不讓我占啊……”陸執(zhí)悵恨。“沒,老婆就老婆吧。”邢北都倒也不在意稱呼問題,在某些方面上,他對陸執(zhí)倒是挺縱容的。“那北都……叫聲老公來聽聽?”在被日的邊緣瘋狂試探。“……”“……嘿嘿嘿?!备尚?。邢北都沒吭聲,只是加快了頂弄的動作。陽光自窗口淌進房里,留下了一片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