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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岳:“馬上到了,這體育館的停車場怎么亂七八糟?”遲立冬道:“今天人多,好多人亂停,你把車停B2地下車位,我車也在那邊,等下能一起走?!?/br>夏岳:“好。我還趕得上看往你脖子上掛金牌嗎?”遲立冬道:“要是趕不上,晚上回去你再給我多掛幾遍?!?/br>夏岳一陣笑,說:“我先找地方把車停了?!?/br>遲立冬一掛電話,李唐就催他:“快點!上臺領獎了!”遲立冬道:“怎么這么快!不是都要磨蹭半小時嗎!”李唐說:“現(xiàn)在領導和以前不一樣了,都不愛說話?!?/br>遲立冬只好悻悻上臺,領導給他掛上金牌,握手祝賀他。然后一群人合了影。體育頻道的記者又對遲立冬簡短采訪。有幾個拳迷觀眾來找遲立冬合影,又要他簽名。領導走后,觀眾退席,工作人員來整理場地,冠名商的廣告橫幅也被收了起來。夏岳遲遲沒到。遲立冬打電話過去,第一次還是接通被掛斷,第二次已經是關機。可能是手機沒了電,也沒找到空著的車位。今天這場館人多事雜一團亂,發(fā)生這些也合理。但是遲立冬的右眼皮一直在跳。他想去停車場看一下,正好李唐來叫他:“走了,去慶祝?!?/br>王齊也在等著,說:“我想著晚上得喝酒,也沒開車,你們倆誰帶我一段?”他和李唐關系沒那么好。李唐也沒主動開口。遲立冬便道:“當然是我了?!?/br>電梯下到B2,王齊前面出去,遲立冬落在后面兩步,又試著給夏岳打了遍電話,還是關機。王齊突然一聲驚呼:“什么情況!”遲立冬抬頭,有輛面包車直朝著王齊加速開過來。這里是電梯出口,不可能是為了停車。車速迅猛,不是惡作劇,是尋仇要命!電梯在角落里,出口處并不開闊,躲也無處可躲,幾乎是個死角。最好的辦法是退回到電梯里。王齊向后疾退,遲立冬忙按已經關上的電梯門。面包車已經要沖到王齊身前,油門大約踩到了底,司機瘋了!電梯門一開,遲立冬不及細想,電光火石間一把拉了王齊的手臂向后猛地一掣,把王齊甩進了電梯。下一秒,面包車的車頭狠撞在遲立冬的右半身上,沖力把他也撞進了電梯里,幾乎飛撞在電梯墻壁上。面包車在電梯門框上巨撞一下,車燈抖了抖,眼見不能得逞,立刻倒車,飛速逃了。驚魂未定的電梯里。遲立冬覺得半邊身體有點麻木,喉頭腥甜,悶咳一聲,吐了口血出來。王齊驚愕叫他:“遲子!”遲立冬看他一眼,努力擠出一個笑,說:“死不了?!?/br>說完他立刻想起了夏岳,笑容頓時凝固,夏岳人呢?也在這個停車場嗎?第四十九章、連累遲立冬立刻要爬起來去找夏岳。王齊已經在打電話叫120,看他要動,忙問:“你要干什么?別亂動?!?/br>遲立冬覺得自己傷得不重,道:“我找人,有個朋友也在?!?/br>他扶著電梯墻壁到門口,沖著偌大空曠的停車場喊了聲:“夏岳!”他用了力氣,以為是大喊,但叫出的聲音卻沒自己想象中那么大,他剛吐了口血,不是自己以為的毫發(fā)無傷。王齊問:“什么朋友在這里?”遲立冬沒聽到,到電梯外竭力大喊:“夏岳!夏岳?。?!”他心跳得砰砰響,整個人陷入了恐慌。好在李唐帶人趕了過來,很快找到了夏岳。夏岳就倒在遲立冬的車旁,昏迷過去。遲立冬怕他身上有傷,不太敢動他,叫他名字。他醒過來,“啊”了一聲,痛苦地用手按在頭上。遲立冬緊張道:“腦袋疼嗎?別的地方還有傷嗎?”夏岳說:“沒有,就頭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br>遲立冬慢慢扶他起來。王齊本來在旁邊想幫把手,李唐喊他:“王齊,你來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br>他答應:“來了!”夏岳也看到他,神色一整。他對夏岳點了下頭,便走去李唐那里。遲立冬在夏岳前額上方的發(fā)間摸到一個鼓包,好在沒有出血,心有余悸道:“等下要拍個片子看看?!?/br>夏岳問他:“頒完獎了嗎?”遲立冬氣道:“還有閑心問這個!你是和什么人遇上了?”夏岳這時才看到遲立冬運動服淺色處的血跡,大驚道:“你受傷了?”遲立冬道:“我沒事,你看,我活蹦亂跳的?!睘榱俗C明自己沒事,他活蹦亂跳兩下。夏岳扶額道:“蠢死了你,我頭疼,你別招我笑?!?/br>遲立冬忙停下,其實他現(xiàn)在蹦跳也有點吃力。120和110先后到了。幾人沒急著先去醫(yī)院,在案發(fā)現(xiàn)場盡快描述了一遍經過。遲立冬和王齊這邊的事情兇險又短暫,面包車的車牌號倒是看清楚了,不過也有可能是掛牌,司機戴了帽子和口罩,沒看到臉。夏岳是把車停好以后,遠遠看到遲立冬的車邊有人,好像鬼鬼祟祟朝車里張望,他覺得奇怪,就上前去查看,走到近前,那人不見了,他正要走時,就被襲擊,他沒來得及看到對方的臉,就被打暈了。遲立冬和夏岳兩個需要去做檢查,夏岳先上了急救車,遲立冬正要上去,李唐追過來,在車下道:“你們先過去,我晚點再到醫(yī)院看你們?!?/br>夏岳沒說話。遲立冬道:“你要去干什么?”李唐說:“我可是朝陽群眾,有情況要和警察叔叔匯報一下?!?/br>去醫(yī)院的路上,遲立冬脫了上衣,打著赤膊,護士幫他處理了肩膀和后背的小傷口,被面包車撞進電梯時弄出來的,他自己覺得不嚴重,認為就是些破皮擦傷。可其實那些傷口和被撞出來的淤紫連成一片,看起來十分恐怖。那個年輕小護士邊處理邊緊張:“天啊,如果疼你可一定要說話呀,我盡量輕一點。”遲立冬反過來哄她:“沒事,你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我特扛疼。”夏岳一上車就已經被遲立冬和護士聯(lián)名要求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