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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根本沒有什么美國佬。遲立冬站在桌邊,十分氣惱。年年嘴巴四周都是rou醬,像只小花貓,可愛地叫他:“媽咪。”他又沒了脾氣,在兩人對面坐下,一抬眼就看到了斜前方的一桌,照片里那位外國帥哥和一位女士正在共進(jìn)午餐。遲立冬:“……”夏岳忍著笑,拿叉子喂年年吃了一小塊牛排,道:“你吃了嗎?”遲立冬:“沒有?!?/br>夏岳叫了服務(wù)生來,遲立冬隨便點(diǎn)了食物,而后垂頭喪氣,也不說話,服務(wù)生送了一套餐具來,他接了一下,動作有點(diǎn)急,刀叉和盤子撞得叮當(dāng)響。服務(wù)生一走開。夏岳道:“生氣了?”遲立冬:“沒有?!?/br>夏岳收斂起表情,道:“那你這是干什么?”遲立冬:“沒干什么?!?/br>夏岳盯著他看了數(shù)秒,道:“如果你覺得我對你的正常社交造成了影響,我向你道歉。”遲立冬道:“我沒有這個意思?!?/br>夏岳道:“那你什么意思?”遲立冬看了看年年。夏岳道:“你別看他,我在問你問題?!?/br>遲立冬:“我們先別說了,好嗎?我來都來了,好好吃飯吧。”夏岳道:“沒人叫你來?!?/br>遲立冬:“……”他應(yīng)該立刻站起來走人。年年道:“你們在吵架嗎?不要吵架?!?/br>遲立冬已經(jīng)要起來的身體又沉了回去。夏岳道:“我們沒有在吵架,是在講道理?!?/br>年年:“要好好講啊,誰也不要發(fā)脾氣,也不能太大聲?!?/br>兩個大人一時間誰也開不了口。年年道:“怎么不講了?”遲立冬不知道該說什么,又覺得不說就是辜負(fù)了孩子。夏岳道:“對不起,我錯了?!?/br>遲立冬忙道:“我剛才語氣也不是太好……”夏岳:“是很不好?!?/br>遲立冬:“……對不起?!?/br>年年拍手道:“太好了,握手和好吧。”遲立冬伸出手。夏岳也把手伸了過來。兩人握了握手。年年滿意了,繼續(xù)吃飯。吃過飯,他們把年年送回了夏岳大姨家,遲立冬沒上去,在樓下等著夏岳下來,兩人回了在SOHO的住處。幾天沒人,家里有點(diǎn)悶著的味道,夏岳開了一點(diǎn)窗,又打開空氣凈化器。遲立冬從背后抱起他,抱到了床上,壓上去吻他。兩人很快情動起來。事后,夏岳從床頭抽屜里摸了煙出來,遲立冬幫他點(diǎn)著,自己不能抽,吸著鼻子聞了聞。夏岳靠在床頭抽煙,把頭發(fā)向后面撩了撩,道:“有話和我說嗎?”遲立冬用迷戀地眼神望著他,問:“你愛我嗎?”夏岳道:“不愛。”遲立冬又道:“你騙過我嗎?”夏岳道:“都是騙你的?!?/br>遲立冬:“……”夏岳道:“還有別的問題嗎?”遲立冬道:“你會離開我嗎?”夏岳把煙按滅了,道:“你怎么了?”遲立冬又問了一遍:“你會嗎?”夏岳過來一些,兩手圈住他的脖子,勾唇一笑,道:“我說我會,你就放我走嗎?”遲立冬深深看他,繼而吻住他的唇,苦澀的煙草味道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開。許久才分開,夏岳道:“我不走,真的。”他的雙眼還是那樣水潤多情,遲立冬卻感到自己迷失在了這兩汪深潭里。一時覺得,他是自己的。一時又想,他是嗎?第75章到很晚,夏岳說該回去了。遲立冬抱著他不撒手,說:“年年一定早就睡了,今天別回去了。我媽睡覺輕,我也不回去打擾她休息。”夏岳哄年年一樣,親了親遲立冬的臉,道:“不行,年年早上一起床就要找我?!?/br>他起來去沖澡,遲立冬跟了進(jìn)去。兩人一起站在花灑下面,互撩了片刻,免不了又親熱一番。遲立冬日常葷話:“這么sao,怎么練出來的?”夏岳回了一句:“你猜啊。”當(dāng)晚他還是回了大姨家去。遲立冬沒走,獨(dú)自留下睡覺。夜里突然驚醒,伸手摸了摸身邊已沒了余溫的半邊床,心里突然一片霧蒙蒙的涼意。他知道他不該因為那種時候的一句話發(fā)散什么,可是他又完全忍不住。翌日,初四。李唐從老家回來了,電話里問遲立冬在哪兒。遲立冬:“在商場買東西?!?/br>李唐道:“買什么?”遲立冬:“戒指,明天用的?!?/br>李唐:“……”遲立冬:“等會兒還回家吃飯,明天晚上你去影院嗎?到時候再見吧?!?/br>李唐十分糾結(jié)道:“你怎么還要求婚?他和你解釋清楚了嗎?”遲立冬說:“我沒問,過去那么久了,沒必要?!?/br>李唐干瞪眼,半晌才道:“你倆也都不是小孩兒,過去有點(diǎn)什么,這都很正常,所以我才一直不想和你說那么多,我知道你是真喜歡他,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都那樣了,還非要說這么多年都在等你?這不是騙你嗎?”“……”遲立冬認(rèn)真道,“要說騙,也是我先騙他的?!?/br>李唐道:“我知道你這性格當(dāng)面說不出什么來,再不濟(jì),咱們悄悄給那小孩做個親子鑒定,如果他真是夏岳親生的呢?”遲立冬道:“是也沒什么,我不在乎?!?/br>李唐說:“萬一,我是說萬一,他如果就是記恨你騙過他,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fù)你呢?”遲立冬:“……”李唐道:“他要真是這么玩,你要被玩死的。”遲立冬說:“那我也愿意?!?/br>李唐服氣了,道:“我不管了,你隨便吧,該說的我都說了。”遲立冬繼續(xù)挑選,試戴了幾款,因為自己手比較丑,也顯不出戒指好看與否。不過他想,夏岳的手很漂亮,戴哪一款應(yīng)該都很好看。最后買了一對最貴的男戒。回到家,夏岳的車停在門口,遲立冬就把戒指留在了車上。年年跟著夏教授夫婦去玩了,今天沒有過來